雷金风接替了刘振天的职位,刚一开始,只不过是帮着日本人扫荡。? ? w?w?w8.?881?z?w8.1c1o?m由于,战时的时间比较紧张,没有什么空余的时间,因此,雷金风表现的还比较本分,没有什么作恶的势头。但是,是妖总要兴风作浪。就在日本鬼子扫荡后,沿半劫沟建立了两个新据点,一个是石门村的据点,一个他本村水门村的据点,扫荡也就暂时告一段落。这也就给了雷金风一个闲暇的时间,而这个闲暇的时间,恰好让雷金风有了比较充裕的时机去考虑怎么像刘振天一样去把持全县的财、政、军大权。军权,不用说了,已经通过其妹妹的努力和帮助爬上了全县最高的军事长官的位置。况且,自己毕竟还比刘振天多了一层更硬的关系。自己的妹妹不但和山田中佐的关系比较牢靠,而且,听妹妹说,有时候山田还会让他去陪一陪在下边几个大镇驻扎的少佐军官,并且,山田还一点不吃醋。像什么驻扎在坡底村的川岛,驻扎在尚武庄的渡边,还有驻扎在铜锣镇的黑山。这三个少佐,好像都和自己的妹妹有一腿。自己有了这四个日本人做靠山,自己还怕什么呢?三个少佐,一个中佐,足可以支撑着自己横着走遍全县所有地方的。关键是这个警察局长,怎么样换成自己的人呢?还有那个税务局长,又怎么换成自己的人呢?县长是不用管了,就在刘振天死后,已经给吓跑了,这个县长目前看来,只要自己一张嘴,说给谁给谁。这个警察局的局长,也就是现在警备大队的大队长,原先是刘振天的别动队的队长。这个人不怎么让雷金风放心,必须换掉。否则,将来迟早是自己的一块心病。这个税务局长呢,原来是刘振天的小舅子,虽说现在刘振天的这个妾已经划归了自己的名下,但是,还是让雷金风心里不舒服。雷金风想了想,想出了一条妙计,如果这样就可以把他挤走。这个警察局长先放一放,先把税务局长敲掉再收拾他。
雷金风第二天,就让人把自己的弟弟雷大江喊了过来。并且吩咐道:“回去以后,上石门村和附近的村子转转,告诉那些买卖铺户们,就说咱们要占他们二分之一的股份,这样他们可以不拿税。谁去收税了,就说是咱们家的买卖,谁再敢要税,咱们就抄了他的家。如果他们不同意也行,每月必须交咱们三十块大洋,税还得照拿,拿多少,不关咱们的事情,但咱们家的三十块大洋是少一个子都不行,差一天错一日都不行。你知道怎么做了吗?带上你的兵,扛上他们的枪。你们******打八路不行,打游击队不行,吓唬老百姓还不行吗?”雷大江听到这里,马上说:“你放心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雷大江走了,雷金风叫上几个卫兵出了兵营来到了大街上。一个买卖铺户都不放过,只要是他经过的,肯定是要进去坐坐的。而且一进去了,就问道:“最近的生意怎么样啊?”你如果回答:“托雷司令的福,还行。”雷金风马上就会接过话来说:“还知道托我的福啊!那好,以后每个月交五十个大洋的保护费。”铺户的掌柜肯定会回答:“雷司令啊,你高抬贵手,你看小的是小本经营,怕是拿不出那么多的。如果小的再交五十个大洋给雷司令,再扣除了税金,小的就只有喝西北风了。”雷金风听到这里,会立刻挂上仁慈的面孔,装作非常体恤经营者的苦衷似地说:“来,我给你出个法子,你的买卖,我占一半的股份。你如果同意了,以后就不用交税了。谁敢来要税,就说是我的买卖,我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到我这里来要税呢?”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雷金风的眼里总充满了杀机,让人看了不寒而栗。就这样,几乎一天的时间,县城大街上的买卖铺户几乎都有了雷金风的股份,也就他一个村子的王世杰王老爷的买卖他没有敢插手。其余的不是没有同意他的条件,让他给找到各种借口给关掉了,就是屈服于他的淫威,让他给兼并了。
果然,谁再到雷金风持有股份的铺子里去收税,铺子的人都会和他说。雷金风就会出面给税务局长打电话说:“我的买卖也要交税吗?我如果要交税,你给我养活我这么多的兵啊!如果,那天把他们饿急了,打你小子一黑枪,别怪我没有给你说呀!”税务局长眼珠一转明白了雷金风的意图。没有多长的时间,税务局长就主动找到了山田要求辞去税务局长的位置。而每空出一个局长来,雷金花都会在山田面前举荐贤人。这个税务局长,这次雷金花就是举荐她的二哥——雷半仙。就这样,雷金风把一县之财权牢牢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由于当时的财政和税务是同一个局,当时叫财税局。)所以,本县的任何一个机构,只要是需要经费,那怕是一分的经费都得雷金风点了头才算。
财政军权抓到手了,就差一个小小的警察局了。雷金风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这天警察局长给雷金风打电话:“雷司令啊!我虽说是警察局长,可我也是皇协军的别动队长啊!你就念在同仁的份上,给警察局的弟兄们把薪饷下来吧,都半年没有开工资了,弟兄们怎么活呢?”雷金风在电话里骂道:“你******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给我要钱,你知道全县的资金有多紧张吗?弟兄们怎么活,你还有脸问我吗?你他妈干的了就干,干不了就别干,趁早给老子滚蛋。我还告诉你说,你如果有任务给老子完不成,或者是因地方治安不得力,给老子惹了麻烦,我******毙了你。”雷金风说到这里把电话就放下了。电话那头的警察局长放下电话,想了想,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也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就见雷金风的别动队队长的办公室空了,什么都没有了,好像人自动消失了。而且,警察局长的办公室里也见不到这个人了。问士兵,士兵说是队长走了,回老家种田去了。问警察局的警察,警察也说局长说他这个局长没法干了,回家种田去了。
这样雷金花又开始在山田的耳边吹风举荐贤人了,这次举荐的是她的四哥雷大江。雷大江一下子就从皇协军中队长的位置上升到了警察局长,兼别动队长,兼驻村中队队长的位置。
经过了雷金风的苦心经营和策划,雷金风在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把全县所有的权力都控制在了自己的手里,基本上县里各个局的局长都是他的亲信,比刘振把持的还要彻底。也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当时人们都管雷金风叫雷半天。意思就是本县的天下,一半是日本人的,一半是雷金风的。
基础奠定了,只能算是兴风,还没有开始作浪。后来的雷金风的一系列的所作所为,可是说是把兴风作浪这个词的含意给淋漓尽致的写意出来了。
先看雷大江,雷大江每天坐在警察局的办公室里,传唤着手下的喽啰,几个和他货色差不多的队长。每天问话的内容都差不多:“今天,你们都尽职尽责的下去转了没有哇?有没有现谁家办喜事呢?新娘子长得怎么样啊?”总是这一套话。
这天,也该着邻近县城北关的安家出事。因为这天早晨八点钟的光景,刘振天刚来到办公室里,手下的警察小队长,也就是雷大江的姑姑家的表弟来报告。“哥,北关的安家娶媳妇呢那新娘子长得那个水灵啊!看了直让人流口水。”只见雷大江说:“只知道流口水呀?就没有想出什么法子来吗?”小队长问道:“哥有什么法子呢?有什么法子咱们弟兄们先尝了鲜呢?”雷大江说:“真******废物,来,我教给你。把这把手枪带上,去到安家去,把全家所有的包括帮忙的人都给我赶到院子里来,开始搜查,找到了证据来叫我,知道了怎么做了吗?”小队长一听,赶忙说:“知道了,知道了。”
北关安家的院子里正在喜气洋洋的办着喜事,谁也没有料到这时候会冲进来一帮子警察。这些警察一到这儿,就高声的嚷嚷着:“检查!检查!!”主人安老汉一看赶忙走过来,问道:“老总们,怎么回事呢?我们这儿正办喜事呢!如果有什么地方我们做的不对,事后,我要汉一定给大家把重礼补上。”安老汉本意是想这些人是打秋风来的,马上对管事的吩咐着:“来安排诸位老总们坐下,坐下喝喜酒,亲戚们和朋友们先让让,先让老总们先来。”只见小队长,也就是雷大江的表弟走上前来说:“去你妈的,谁到这儿来是为喝你的酒哇,老子还没有哪时间呢!有人举报,说在你们这些人当中有游击队的人和**,说你们想造反。”安老汉一听,慌了神,马上点头哈腰地说:“老总,这怎么可能呢?这些人里除了媳妇娘家的人,就是亲戚朋友的,还有就是本村的街坊邻居的,一个外人没有哇!这可不能乱说的。”小队长眼睛一瞪说:“去你妈的,有没有你说了算呢!等老子搜查完了才知道有没有呢!”小队长说到这里,对手下的弟兄们喊道:“来呀!给我把所有的人都赶到院子里来,新娘子也不例外,经过检查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了,再给我仔细的搜。”随着小队长的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被赶到了院子里,新娘子也被赶到了院子里。除了留下少数的几个警察看管着院子里的人外,其余的警察都进到屋子里去搜查去了。而且这样的任务是每个警察都愿意做的,因为这样的任何和作战不一样,没有危险。还可以见到什么值钱的东西随手的装在自己的兜里。所以,所有的警察都把这样的搜查当做是一次获得外快的良好机会。正在人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小队长手里提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枪出来问道:“这是什么?这是你们谁的?快说,谁的?我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但我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这可是在洞房里搜出来的,快说,这是谁的?”小队长问完了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大眼瞪小眼。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因此,也就没有人说话。小队长又说上话了,“既然大家都不承认是谁的,没有办法了,我只有得罪大家了,既然这个东西是在洞房里搜出来的,看起来,也只有新娘子清楚是谁的了。”小队长指着一个警察说:“你去报告局长,让他来定夺。”
雷大江来了,大模大样地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一坐,问道:“怎么回事呀!”小队长上前报告说:“报告局长,我们在洞房里搜出来一把手枪,正在调查是谁的。我想让这把枪的主人主动出来承认,结果,半天即没有人承认,也没有人说话,小的不敢做主,只有把你请来了。”雷大江听完了小队长的报告说:“噢!这么回事呀!你看人家办喜事也不容易不是吗?人生能办几回这样的事情呢?咱们也别太麻烦人家的,迅地查清就是了。这么得吧!把所有的人都赶到我的左手边,然后一个一个地叫到屋子里单独询问,问完了的,站在我的右手边。谁也不能讲话,否则按串供处理。谁互相议论了,这把枪肯定是他的。”雷大江的一声令下,这帮子警察煞有介事的开始了询问。不大一会儿,就都询问完了。小队长还是上前来报告:“报告局长,还是没有人承认。”雷大江说:“去把新郎和新娘叫过来。”新郎和新娘在两个警察的押解下来到了雷大江的面前。雷大江先看了看新郎,然后问道:“你是新郎官儿,你知道这把枪的来历吗?”新郎官儿吓的战战兢兢地说:“小的不知道。”雷大江又掉转头问新娘:“你知道这把枪的来历吗?”新娘也战战兢兢地回答:“老总,小的也不知道。”雷大江说:“你抬起头来。”新娘毕竟是刚过门的大姑娘,又逢这样的日子,肯定是害羞,不愿意抬头。雷大江见状,低下头从下往上看新娘的模样,这一看不打紧,被惊的几乎魂不附体了。心里想:“真她妈的长得美,老子能放过你吗?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你今天都是老子的了。”于是大声地吆喝道:“来人,把新娘子给我带走,这把枪就是她的。如果不是她的,她怎么不敢抬头呢?既然不敢抬头,证明心里有鬼。来人,给我带走。”
新娘被带走了,安家的人包括亲朋好友都上前求情说:“老总啊!不能这样的,我们肯定是被冤枉的,你就抬抬手放过新娘吧!”雷大江转过身来,用极端仗义的语气说:“乡亲们,你们放心吧!我们也是例行公事。毕竟搜出了枪,这不是小事。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如果新娘确实没有问题,我们会马上放人的。请大家放心,保一方黎民的平安,永远是我雷大江的职责和使命。”
警察局的一间特殊的房间里,新娘子已经被扒光了。在一个特殊的刑具上,手脚都被固定住了,头部也被固定住了,嘴也被勒上了宽宽的皮带。雷大江走了进来,****着身体走了进来,雷大江大女人的身体上,任意的挥着自己所有能够想像和挥出来的动作和想法。他在满足地得意的淫笑着,而新娘子的眼里却充满了泪水,心里却在滴血。
这天晚上,雷金风处理完了军务,显得有点疲惫。于是,心血来潮,就让人去请国立中学和国立小学的校长,说是要请二位喝酒。地点还是选得当时刘振天他们俩个经常去喝三鞭贵宝羹的地方,‘贵园阁’饭庄。满席间,只听雷金风问道:“你看,最近我一直很忙,把孩子们的事情给忘了。你们两所学校都有住宿的学生吗?”两位校长赶忙回答:“有,都有。”国立小学的校长继续回答着:“只不过我们是小学,孩子的年龄都比较小,只是高小以上的才让住宿。高小以下的就不让住了,不好照顾。”“噢,男生女生都有住的吗?他们的住宿条件和伙食条件都怎么样啊?”雷金风继续问着话。两位校长回答着:“很好,很好,我们都认为他们是国家将来的人才,所以,再怎么苦,也不能苦了孩子们,你就放心吧司令。”雷金风听完了,冷冷地哼了一声说:“我不能光听你们俩的,今天晚上给我选三个中学生,三个小学生。都女生吧,男生皮实,容易适应环境。女生就不一样了,比较脆弱,不太容易适应环境。我听她们的汇报吧!只有她们的话才是最可信的。”雷金风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们的酒喝好了没有呢?没有喝好继续喝,本司令先回去了。喝好了,你们就回去安排吧!记住,十一点以前一定给我送到。注意,给我挑那精神点的长得好看的,不要搅了老子问话的情绪。问完了话也就不早了,第二天早晨,我会让士兵把她们送回学校的。今天晚上吗?为了她们的安全,就让她们住在兵营里吧!”说到这里,雷金风在卫兵的搀扶下走了,两位校长赶紧屁颠儿屁颠儿地回去布置去了。先是挑全校住宿生里最漂亮的女孩子,火急火燎的嘱咐着,到那儿应该怎么说,不应该怎么说。直到把学生训练地一切都认为比较满意了,才让当兵的把学生带走。
到了兵营里,雷金风的问话程序是省略了的。但其真正的目的和行动,却一点也没有省略。因为雷金风分别把六个女学生关在了不同的房间,任期任意的蹂躏和摧残。在其自己满意了以后,还感觉意犹未尽。于是就喊过来几个士兵,让他们轮流的在几个幼小的女学生身体上泄他们的****。他则坐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好像他看的不是一场活生生的人间惨剧,而是在欣赏着一部伟大而杰出的电影作品。他看的是那样的出神,看得是那样的满足。因为他听到了几个女生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他欣赏到了她们无助和无奈的挣扎。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在士兵们泄完了****之后,几个女孩双腿之间淌下的鲜红的血,和她们几乎站立不住的样子。这一切都让他兴奋,甚至让他极度的兴奋。因为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弱肉强食,什么叫做我为刀俎,人为鱼肉的感觉。他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权力达到巅峰时期的作用,那就是为所欲为。什么真理,什么廉耻,在权力面前都显得是那样的脆弱和禁不起推敲。所有的道德的意识和概念,都是用来约束那些没有任何权力的平民和百姓的;都是用来约束那些遵纪守法的人的,而不是用来约束自己的。刘振天当初不受任何的约束,为所欲为,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他拥有了权力。而今天自己因为拥有了权力,也可为所欲为。权力可以让人性得以任意地挥,权力也可以让自己的恶性任意地膨胀。权力,还可以让自己的贪婪具有无限度的摄取。刘振天欣赏着畜生的表演,欣赏着弱者的抽泣和眼睛中流露出的绝望。他得意地说了一声:“哈哈哈,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呀!”
第二天早晨,三个小学生和三个中学生分别被送回了自己的学校里。三个小学生还小,对于有些事情还不懂,对于什么是人生还没有深刻的认识和了解。因此,除了**上的伤害,心灵上只是留下了阴影。而三个中学生,已经对于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有了深刻的认识,也已经开始知道怎样去评价这个社会的状况和人的品性。其中一个女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默默无语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任谁和她说话她都没有回话,无论别人怎么问,她也不说雷司令把她们叫去做了什么,去做什么,只是一言不。大家也觉得无趣,就分别去了教室。可是,当人们再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在房梁上用自己的床单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当别人把这一幕报告给校长,校长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忙询问另外两个女生的状况。但是,人们的回答是也没有见着她们的影子。于是,校长动大家到处寻找另外两个女孩儿,结果是一无所获。最后,在两个女孩的枕头底下,各自现了两个女孩留给家长的一封信。从信的内容看,两个女孩是商量着写的。
爸爸,妈妈:
我现在的心情相当的恶劣,也只能用恶劣一词来形容。因为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向你们倾诉。昨天晚上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以来,所经历的最黑暗的一夜。因为我知道了什么叫惨无人道,我也知道了什么叫生杀欲夺,我更知道了什么叫弱肉强食。当时,我需要你们的帮助。但是,任我喊破了喉咙,你们也无法听到我的声音。我知道,即使你们在场,你们也无法帮助我。因为,你们不是昨天晚上这些人的对手,他们手中有权有钱有枪。正因为这样,他们才可以任意践踏别人的尊严,才可以任意剥夺别人的圣洁。
你们也不要问学校生了什么?因为,你就是问了,学校也不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因为,学校已经是一个丧失了良知的地方。如果,学校还有一点人性的话,不会让我们去干昨天晚上的事情。学校的校长就是一个附炎趋势的小人,他只担心他头上的乌纱,他不会关心学生和百姓的死活。他只知道怎么攀龙附凤,他绝对不知道怎么去体恤民情。
你们也不要担心,我现在很好,活得非常的好。因为,我知道了我应该怎么去活,因为,我知道了我现在活着的目的是什么,因为,我知道了我现在最应该去的地方。
女儿xxxx年xx月xx日
信的内容完全是一样的,校长看到这里,赶忙把两封信藏了起来。然后,让人去通知学生的家长,两个学生失踪了。但是令校长头痛的是这个死了的学生怎么处理?校长马上去见了小学的校长。两个人商量的结果是,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没有办法向雷司令交待。就这样,死了的学生由校方出面,给了家长一笔钱了事。最后给家长的结论是现学生有激进的行为,正在学校为了解决问题而做出努力的时候,这个学生却自杀了。家长如果无理取闹,则按通匪的罪名处理。家长也没有敢多问,因为家长知道通匪的罪名一旦成立意味着什么。而三个小学生让家长领回家去,因为学校已经不适合她们继续呆在学校里,如果家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请家长直接去找雷司令。家长也只能默默无语地把自己的孩子领回家。至此,一个荒淫无道的行为,却没有引起任何的风波,就草草的收场了。由此可见,一个本应该是保护学生不受侵害的场所,由于处于了一个人伦颠倒的年代,而变成了助纣为虐地方。
也就在县城通往茂儿山的路上,行走着两个女孩儿。这两个女孩一边走,一边说:“原来,咱们认为念好了书,就可以拯救国家。现在看来,即使我们念好了书,也不能够拯救国家。即使我们今天不出这样的事,将来,我们走向了社会,也是为这样为非作歹的人卖命。如果,想让这个国家公平、合理。就必须把这些恶人除掉。要想让这个国家安定,就必须干净彻底的消灭像雷司令这样的人渣。况且,目前我们也无路可走了。像二班那个一样,死了,太憋屈。咱们应该像女侠红颜一怒那样,把别人夺去了的尊严夺回来。谁让我们生不如死,我们也就让他生不如死。即使我们做不到那种程度,我们也要让他因为我们的存在,而每天提心吊胆地活着。也会因为我们的存在,让他每天一想到我们,心里就永远没有安宁的时候。”两个女孩一边说着,一边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