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料的暴力女假设躺在大床之上会有什么情景?这个念头一旦生发出来,让杨通逸突然有了另一种感觉,浑身变得不自在起来。真撇开她暴力的一面,肤色、相貌、身材居然都是绝好的搭配,之前真给忽视了。不过,即便如此,可能只要了解暴力女的男人都不会将她往那边想吧。
在谢胜男身上瞟几眼,越发觉得身材棒,身上有料或许不及高莉但不会比寻常的女人差。当初的杨瑕也有不差的身材,真要跟面前暴力女比还少逊半筹。之前是自己没留意她还是她刻意将自己的特色藏起来了。
感觉到杨通逸在打量她,谢胜男也极为不自在,扭头转身,不让他视线落在自己身前,“你乱看什么。”
“看大骗子啊,不多看下怎么看得穿大骗子的真面目。”杨通逸笑了,暴力女扭捏起来那是另一种风味,不是做作。
“你才是大骗子。”
坐下来在茶几那聊天,隔着茶几,暴力女稍微侧身而做,一副淑女的样子。“当初谁想到要找湘月大师做楼名的?”“当然是我啊。”“臭美。”暴力女有点不满,“谁到找大师的,也是你吗?”
“你说对了,不是我去谁能够说动大师。对不对?”“才不信你。大师肯见你、肯给你写楼名?”“你是想问我怎么说服大师的,是不是这样?我不会说的,这是秘密。”
“哼,看我怎么收拾你。”暴力女这次没动手脚,只是做个样子要吓唬他。
“如果你态度,说不定哪天带你去见见大师,亲自去看看我跟大师之间聊天、说话就知道不是说假话。”“真的真的肯带我去见大师?”
“本来没有问题的,不过,你这样激动我怕你见到大师时大惊小怪惊吓了大师,罪过可大了。”“哼,你再说一遍。”
“我说的是真的啊,反正这几天要去见见大师。泰安楼销售情况良好,去见见大师是必须的,说一句感谢的话,这是做人的本分。”“那好,我见大师保证一句话不说,就跟在你后面,这样可以了吧。”“得看你表现。”
暴力女这时候站起来,给杨通逸杯里加水。又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来,两人挨得紧,自然闻到她香气,这是不同于香水的体香。杨通逸顿时觉得心里有股涌动,随即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想,自己想女人也不至于受她迷惑的吧,这女可是名副其实的暴力女,一言不合便拳脚齐至,那不是自找死么。
更不得了的是,暴力女随后将他手臂搂住,半依靠过来,将上半身都依托在自己身上。这样的接触更紧密,那只给搂住的手臂隐隐约约碰到她那宝贝,也不知她自己有什么感觉害得杨通逸一点都不敢动弹。既担心她误会自己,也不想占她便宜。想想都知道,暴力女从便宜岂是能够占的?
谢胜男也感觉到他的僵硬的身子,最初还有点自得,觉得自己完全将他镇住,可随后也感念到不对的地方。一开始没多想,即使将他的手搂住了、夹持起来都不多想,这时候却已是到不对,才知道这个臭男人真的太坏了,意识到这点,她也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候不管怎么做都吃亏还会让他乱想,如果认为自己gou引他就更亏了。就那么僵持一下子,暴力女脸上的颜色渐渐变红,霞彩密布,浑身也热起来。长这么大,谢胜男一直都大大咧咧的,即使家里不断地催她相亲、说该嫁人,圈子里的人有恋爱的、有同居的、有生孩子的、有乱xing的、有结婚又离婚的、有婚外出轨的等待,不一而足,可对谢胜男说来真没有什么直接的感触。
平时说话也是荤素不忌,男女之间玩起来也不忌讳,她心里根本没有给触及到那柔顺的女子意识,这些表现之下,谢胜男从没真正正视过男女之事,也没有真正正视过她年龄不小,该到结婚成家的时段。甚至之前找杨通逸临时顶替,也是不想多让老妈念叨与担心。
可这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了。这种似乎从不知名的深处侵漫全身,要将自己完全淹没的感觉让谢胜男吓一跳,羞怯之余,对身边这个占便宜的家伙更是不满。但这是自己跑过来的,想发作都不能。而这种感觉出来后,心境也有大变,恍然觉得之前自己的很多事情都没做好,这时候才见到自己的真心一样。
“怕你了,先说好啊。”杨通逸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在这方面,他的经验比暴力女丰富多了,唯有转移话题、转移注意力才不至于彼此太尴尬,“湘月大师年纪大,身体和精神都不怎么好,你真要是大惊小怪的,让老人家有什么不适,你说是不是罪过大了?
真要做到不多说一句话,除了称呼老人家之外不好奇、不瞎说,带你去确实可以的。”
“好,我保证做到。”暴力女放开杨通逸,稍微退远一点,“哪天去?要准备什么礼物?”
“不用准备,老人家不肯收礼物的。不过,我们可带一二十个土鸡蛋去应该没问题。”“那你之前带什么去的,不会是乱说骗我吧。”
“信不信在你,我钱几次带一点乡里山沟的小鱼,够炒一盘就好。”是吸纳看这杨通逸见他似乎不像在说谎,不由地感叹,“也不知你是怎么想,我还真有点相信了。大师什么想法,只有你这样脑子有点特殊的,才想得到。”
“你不会是什么我跟大师脑子都有问题吧。”“呸,可不你瞎说。我只说你可不要攀扯到大师。”暴力女急忙解释。
杨通逸原本打算泰安楼匾额公布出来后,要去见一见湘月大师,这也是应有之义,将泰安楼的情况大致跟大师说说,也让他老人家放心。估计大师家里人肯定接到很多的话,求证泰安楼匾额是不是大师手迹、作品,受到不少打搅甚至有不小压力,自己去走走,说明一下情况是应该的。暴力女赶上了,不带老爸去见大师而带她去,想来大师那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到大师家里不管家爱你到什么、说来什么、听到什么,都你准拍照、写出相应文字等,免得让湘月大师多受到搅扰,杨通逸知道这些,之前大师家里那边也有明确的要求,他也不怕暴力女回来后乱说出去。
吃过饭,让人将准备的礼物送过来,二十个土鸡蛋。袋子里有一些米糠末子跟鸡蛋混杂在一起,使得蛋不至于压破还能够保存时间更长。谢胜男见他真的提那么点儿东西,不免有些想法,“你真拿这点东西去看望大师?”
“不行啊。”“当然不成,还要不要脸面了呢。”“大师从不收礼,你是不想进大师家的门啊。”“有这说法?”暴力女其实是真的大师的习惯的,不过给杨通逸说准备礼物给弄昏头了。“那你又带东西去?”
“我这个不同啊。”杨通逸也不具体解释,上车,将鸡蛋放好,看着暴力女示意她上车。到大师家下的广场,找到停车位,这时候才下午,杨通逸估计大师有可能在劳作,自己或可在一边看这,帮一帮手,彼此之间的交流会更好。
太阳旺旺的,暴力女也不拿伞。杨通逸折回车里去拿伞给她,晒黑了说不定又会找自己麻烦,真要赔给她可到哪去找?
见杨通逸递伞过来,谢胜男也不知该如何说,犹豫一下才接了,杨通逸说,“可不要晒黑了,找我赔就没法赔啊。”
“要你管?”“先前答应过要听话的,要不我们回去算了。”“哼,进大师家才有效,这时候说不定就是你故意骗我,真正的大骗子都是这样的。”
走到湘月大师家半山大门外,谢胜男看着杨通逸似乎变得小心。其实,很多人对那个进湘月大师家院子都倍感荣幸,这次真的能够见到湘月大师?见杨通逸按门铃后,并不退开而是站在最适合被观察的位子,这样,里面的人就知道是谁来了。
不会儿,门开了,杨通逸上前说,“阿姨好,大师身体安康吧。”
“谢谢了,小杨。”阿姨看着身后的谢胜男有些狐疑,杨通逸说,“我朋友,不会乱说话的,请阿姨放心。”阿姨还是犹豫一会,才放他们进门。
进门时,谢胜男轻轻将杨通逸的手臂拉住,不是拉手掌而是在小臂处,不让杨通逸觉得亲密但又让阿姨或大师家里人以为两人是那种亲密关系。一副完全小女人的样子,杨通逸也不点破,到这里来关键是不你将大师家的情况说出去,打搅了大师才是不该。
阿姨对杨通逸送二十只鸡蛋不多说,这个分寸杨通逸把握得非常准。见到大师,果然在菜园子里,园子比较湿,即使有旺旺的太阳也不觉得很热,大师精神不错,笑呵呵地停下来跟杨通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