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沉浸在石头带来的神秘感中,一连好几天都挣脱不掉。中文 w≈w≥w≥.≈
好在大家都回归之后,工作等各方面都顺风顺水。尤其是云舒玉的陶然居,在关张一段时间,重新开张之后,营业额简直是报复性的反弹,大得惊人。
食客多了,食材消耗的自然也就多了。李虎这段时间,疯狂地往外货。并且现在他的客户,已经拓展到县城、市里,好多小康之家都认准了他的菜、鸡蛋啥的。
生意越来越好,日子蒸蒸日上,李虎的心情却一点都没轻松。冷立国就像一头潜伏在路边草丛的毒蛇,随时都准备蹿出来咬他一口。
傍晚,李虎和工人们一起收拾完了牛栏,漫步在夕阳下。他扛着工具,走出牧场,想去看看草场。
牧草越涨越好,这片土地也被他滋润得越来越肥沃。这里的产草量,几乎是华湾夏菲家草场的两倍。
对此夏菲觉得很不可思议,百般研究琢磨之后,只能说这是奇迹。李虎只好憨憨一笑,总不能告诉她,这都是我的功劳吧。
仅仅这点草场,远不够供应李虎目前的奶牛食用。接收了雷君的牧场之后,他手里现如今有五百多头奶牛,每天用草量相当惊人。
李虎决定,再向桃西村租土地种植牧草。
这一次的谈判到是很痛快,李虎名声在外,村长没给他太多的门槛。价格稍微提高了一些,李虎就拥有了桃西村五百亩地。
现在,站在草场上,放眼望去,绿油油的一大片,李虎心情别提多美了。
“猜猜我是谁!”一双温暖、柔软的小手捂住他的眼睛,故意粗声粗气地声音,还有热烘烘的气息喷到李虎后颈上。
他忍不住心驰神荡,伸手摸摸小手,开口道:“云姐,你干嘛开我玩笑?”
那人咦了一声,很是吃惊的跑到李虎面前:“你怎么认出我的?”
果真是云舒玉,一团乱麻的事搞定之后,她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李虎。
独自驱车来到山庄,打听到李虎可能在这儿,云舒玉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
李虎看着消瘦了一圈的云舒玉,心疼的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吻了一下:“是我连累你了。”
“你说这些做什么呀?”云舒玉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亲昵地说,“为了你,这点算什么?况且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李虎抿嘴,不置可否。他想了想,将云舒玉放在身边,两人一起坐在田埂上。
“我有好多话想问你。”李虎道。
云舒玉开心不已,挽着李虎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呢喃道:“我也是,好多话只想跟你说。”
“不,云姐,我是想问你,你在里面有没有吃苦?”李虎道。
看着李虎满眼的忧思,云舒玉忽然眼睛湿润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无论吃过什么苦头,受过怎样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没有啦,你放心。”云舒玉安抚着李虎,事实上也是如此,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俗语似乎放之四海而皆准。
两人腻着,耳鬓厮磨,享受草浪清风。这一刻,云舒玉觉得格外满足,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甚至生出那样一个想法,要是能和李虎就这样相伴到老,她愿意放下一切。
而李虎呢?对身边的女人,也是充满感激之情。一直以来,李虎都认为,云舒玉是他人生的贵人。
如果没有云舒玉,他李虎的事业不会展的这么顺利。他感激她,也心疼她。尽管这份心疼,上升不到爱慕的地步,可也是深沉的。
李虎想:“我愿意为所有我做的事负责。”
自然是指那件事,李虎愧疚,几次想过逃离。他心里觉得对不住叶霓裳,同时又不忍心抛下云舒玉。
复杂的心情,混杂着劫后余生的喜悦。轻轻把手环住云舒玉的腰,那腰更细了,似乎李虎一只大手就能握住。
痒酥酥的感觉,让云舒玉羞涩了,她脸埋在李虎的肩膀上,低声问:“虎子。”
“嗯?”李虎答应着。
“想我没?”
“当然。”
云舒玉沉默了一下:“我们结婚吧。”
李虎盯着云舒玉:“啥?”
云舒玉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摸索索,取出一个红色的盒子。她将盒子递给李虎:“打开来看看。”
李虎有点吃惊,看盒子的形状,他大概知道这里装的是什么。打开来看,果然印证了他的猜测,那是一枚精致的钻戒。
求婚戒指,李虎在电视上也看到过。不过这个场景似乎不对劲,一般都是男人向女人求婚,而今天则是颠倒过来。
对于李虎的沉默,云舒玉似早有心理准备。她安静的、笑眯眯的看着李虎,等待他回答,并不催促。
云舒玉是个很要强的女孩,自尊心极强。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不会想到她居然会做这种事。
可云舒玉自己心里清楚,尤其是这段时间,人被关在里面,生意关张。一下子似乎半辈子的努力都付诸流水。
钱财地位,如过眼云烟,只有爱才是真正的永恒的。这是云舒玉这段时间,最大的心得。
因为在里面的时候,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李虎。出来拿回自己的物品,打开手机,上百个未接电话,还有李虎的微信留言。
看着这些,云舒玉心里怎不感慨?这样的好男孩,不抓住的话,就永远错过了。她对李虎,可不紧紧止步于床上那一刻。
她希望早晨能看到李虎睡梦中的样子,然后起床为他做早餐;她希望能在他打开家门的刹那,给他递上一杯温开水;她希望能给他生几个小虎子,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看着都开心。
所有的这些想法,促成了今天云舒玉的到来。她笑着注视李虎,云淡风轻。
“别急虎子。”云舒玉道,“我不会逼迫你,你有大把时间去考虑,我们都还年轻不是么?”
李虎忍不住笑了:“对哦,我还没到领证的年纪呢。”
他读书早,大学毕业才二十出头。华夏国法律规定,男子要到二十三岁才能领取结婚证。
云舒玉忍俊不禁:“噗!你这个小鬼头……”
她环住李虎的脖子,四目相交,从各自的眼神中读出了些什么。
两个人渐渐的收声,越靠越近,鼻尖贴鼻尖,嘴唇印嘴唇。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李虎呼吸变得急促,他已经很久没跟玉舒玉这么亲近了。这一刻,他体会到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尽管他们并不是新婚夫妻。
年轻的身体紧紧拥抱。李虎越来越用力,简直要把云舒玉揉碎在自己的怀抱里。
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那白皙腻滑的皮肤,那沁入鼻腔的体香。还有,那让李虎忍不住想要吼叫的浅哼低吟。
灵魂深处的碰撞,让云舒玉落下幸福的眼泪。她咬着牙闭着眼,享受着来自李虎的一次又一次深度耕耘。
风吹草浪动,就在这田埂上,春光绽放的一幕正在上演着。李虎和云舒玉深深地享受着。
已经很久没这样过了,两个人都很疯狂,足足一个小时后,他们才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停下动作。
完美的一场体验,他们都意犹未尽。云舒玉越地喜爱李虎,她享受和李虎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虎子,你能告诉,你是怎么办到的么?”云舒玉摸着他胳膊上的汗毛问道。
“我找了所有能找的人,我挨个求他们。因为我知道,叶书记是冤枉的,你更是被连累的。只要叶书记没事,我们就没事。”李虎说。
是的,就在不久前,他进行了一场表面平静无波,实际上波澜壮阔的救人以及自救行动。
云舒玉听李虎讲述着那一切,看似普通,实则处处让她揪心。
“天哪,你真的是好巧。差一步,我们就完啦。”云舒玉惊讶道。
“嗯,尤其是糙哥……”说起糙哥,李虎忽然想起什么,“哎呀,我都两天没去山上了。”
糙哥肠胃不好,有严重贫血。因为中年人喜欢桃山的空气和饮食,所以走的时候,特别把女儿留下来,在桃山调养。
本来李虎每天都要去一趟,看看她过的这样——其实最主要是去看她有没有闯祸。
可这两天他比较忙,居然把这茬给忘掉了。
“很重要哦,你快去看看吧。”云舒玉从李虎的讲述中,判断这个糙哥身份来历都不平凡,所以尽管有点吃醋,还是赶紧催促李虎去看看。
“那好,你先去山庄吧。”李虎匆匆点头,安顿了云舒玉去向,自己拔脚朝停车场跑去。
驾驶车子,飞也似的冲到桃山,进了果园,现糙哥正乖乖坐在树下吃东西,他才松口气。
“你今天没啥吧?”李虎问。
糙哥穿着一件白衬衫,李虎现那是自己的衬衫。
“没啥。”糙哥学着说桃山话,怪腔怪调的。
“那就好。”李虎松口气。
“你滚草窝了?”糙哥唇边泛出一抹嘲讽,指着李虎的耳朵旁说。
李虎伸手一摸,一根草棒子。他顿时尴尬了:“胡说啥咧?没大没小的。”
他转身就要走,糙哥却道:“你马子长得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