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并没有得罪你,为何要对我有敌意呢?”
陶启将鼻子收了过来,很是不解,上次放了她一马,怎么现在就要把自己当作敌人了?这女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为你知道了宅子的秘密,我不能留下你!”黑衣女子将剑收了回去,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陶启见这个黑衣女子要杀人灭口,想来那座宅子肯定有什么秘密,而且一定和那个冤魂有关。
陶启这么一说似乎戳中了她的伤心之处,黑衣女子将头撇了过去,似乎有一种想说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感觉,只是一个劲的哀声叹气,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唉,小姐别哭啊。”陶启赶忙跑下床,擦了擦黑衣女子的眼泪,感受她光滑无比的肌肤,再闻闻她少女的幽香,真是令人流连忘返。
不过话又说回来,陶启似乎真的无意中说到了她伤心的地方。
“小姐,人心里有苦的时候,找一个人诉说就好了”
陶启轻声的对黑衣女子说,随后手又很不听使唤的抱住了黑衣女子,真是一个国色天香,身材居然如此的火辣,陶启的胸口正挨着她的双峰,感觉是奇妙无比。
那个黑衣女子似乎很受用,也将手搂住了陶启的脖子,开始诉说着自己的往事:
那是十年前的一个晚上,那时候,我那时候才6岁,是一个贵族之家,三代受先楚王恩德,等传到我父亲—唐元那一代不久,先楚王便驾崩了,临终前传位给了现在的楚王,但是现在的楚王当时只有十岁,与我父亲同朝的祝紫阳独领朝纲,我父亲想为楚王斩杀祝紫阳,不料事情败露,惨遭祝紫阳灭门,父亲命令一个家奴将我连夜带出了西离,到了一个荒郊野外,不久那个家奴也病死了,于是年仅6岁的我,不得不自己谋生。
直到有一天,我拜入了白龙门,成为了中等弟子,便开始习武,等武技到了摄魂五重后,我便回到了西离,到处刺杀祝紫阳的左膀右臂
听到这,陶启不由的开始怜悯这个黑衣女子起来,也是从小就没了亲人的孩子,陶启自己也是一样,所以没有父母的滋味,他能感受。
“没有亲人的滋味我能理解,我刚出生便没了父亲,三岁母亲就病逝了。”
陶启说话有点哀声叹气,那个黑衣女子紧紧的搂住陶启的脖子,一个劲的哭泣,几乎都快弄湿陶启的衣服了。
“小姐,请问你的芳名是?”
陶启觉得她是贵族之女,更应该问一下她的名字。
“我叫唐媛,西离唐家唯一的后人了。”
原来这个唐媛就是西离十年前最有名的三大家之后,当时西离最有名是祝家,唐家,刘家,如今唐刘都被祝家吞并,祝紫阳的家门既是楚国宗族之首,又是西离氏族之首,可谓是占尽了风头。
忽然苏慕蓉将门打开了,陶启猛地一惊,赶紧放开了唐媛,苏慕蓉眼神顿时变得凝重起来,随后又揪着陶启的耳朵,很生气的说:“趁我不在,和这个女人偷情?胆子不小啊!”
苏慕蓉的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揪也就算了还不断的扭动,把陶启弄得好生疼。
“唉,你干什么啊?”忽然唐媛用心痛的眼神看着陶启,并且一把推开了苏慕蓉的手。
“哟,你心痛啦?”苏慕蓉双手插腰,对着唐媛很是不屑的说。
“我有心痛吗?为什么我会帮他解围?”唐媛捂着胸口,陷入了沉思,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对陶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刚才明明很想杀了他,但是却始终下不了手。
“蓉蓉,你听我解释”陶启只会慌了神,他和唐媛其实没有什么,只是聊了一会天,结果被苏慕蓉误解了。
“有什么好解释的?”说着,苏慕蓉嘟着嘴,怒气冲冲的跑出了雅间。
陶启想拦却没拦住,他又转过来,一看,唐媛也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就留下了陶启一个空人。
半夜,星空满天,苏慕蓉独自坐在茶馆后院,看着点点繁星,还有那个无比灿烂的月亮,她仿佛都能听到月神对她的呼唤。
陶启从后面轻轻的搂住苏慕蓉,苏慕蓉想反抗,但是被陶启牢牢的抓住,陶启将鼻子凑在她的秀发上,品味着幽香。
“蓉蓉,我和唐媛真的没什么,她也是个可怜之人,她和我们一样都是从小就没了亲人的孩子。”
陶启还在解释今早上的事情,其实苏慕蓉早就不生气了,说:“我只是看不惯唐媛娇滴滴的样子,还抱着你哭得稀里哗啦的。”
陶启听后也顺心了,原来苏慕蓉今天早上不是在生陶启的气,而是在发泄自己对唐媛的不满。
“军爷,有话好商量”
忽然从店内传来了一阵声音,陶启和苏慕蓉顿时感觉不妙,便一起跑进了店中。
只见三个官兵像是喝醉了酒,连站都站不稳,并且还说:“小二,你说这酒钱怎么算?”
“哎哟,军爷,我做的是小买卖,不要为难小的啊。”
小二实在付不起这个责任,因为免不免单都是掌柜的说了算,如今掌柜的出门办事去了,留了一个小二看守。
忽然一个大块头官兵,挺着啤酒肚走到了小二的面前,对着他就是狠狠的一耳光,然后拔出刀来指着小二说:“你小子是活腻了,连老子的钱都敢收!”
小二捂着红肿的脸,泪流满面,如今为了保命只好带着哭腔说:“好,好军爷,这顿酒小的请了。”
其中一个瘦弱而又猥琐的官兵笑了一声,身体不断的摇晃,指着小二说:“懂事,告诉你,在这个西离城,还没人敢收咱们的钱!”
随后,这三个官兵便转身朝大门走去。
“且慢!”
忽然迟迟不发言的陶启,终于开口了,并且慢慢的走了上去。
“客官,您不要自找麻烦,他们几个都不好惹啊。”
等走到小二的面前时,小二拉住了陶启的手,带有一种恳求的语气说。
“就是,还是这个小二识相,你他娘的给老子滚远点!”
官兵听后很是不悦,但是他暂时不想打人,因为不想惹上大麻烦。
陶启听后勃然大怒,纵身一跃,挣脱了小二,然后一掌居然拍穿了站在最中间的一个官兵的头颅,鲜血四溅,后面两个官兵见后纷纷吓得腿发软,跪了下来说:“大侠息怒,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息怒”
“让我绕了你们也可以,把酒钱拿来!”
陶启暂时不想杀他们,因为他这次出头就是为了帮小二拿到酒钱,如果杀了他们,不就等于白忙活了吗?
“我等没有钱啊。”
官兵话一出,陶启便一掌又一脚的打向了那两个官兵,这来茶馆消费,居然不带一分钱,这不是专门来吃霸王餐吗?
“那你赶紧回去拿,否则明天我就血洗西离城!”
陶启对着他们大声吼叫,这气势,已经把他们两个吓得没有胆子了,最后他们竟然连手也发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是,是”那两个官兵实在没了办法只好磕了两个头,然后抱头鼠窜的离开了茶馆。
陶启对着远去的两个官兵吐了一口痰,然后又走到小二跟前,扶起了小儿,说:“放心吧,你的钱会要回来的。”
“不,客官,你我都大祸临头了。”
小二听后并没有像陶启想得那么高兴,而是哭得更伤心了。
“为何?”
陶启很是不解的问。
“你杀了他们一个官兵,你我都会被处死的。”
小二带着哭腔,不断的哭泣,陶启听后更加愤怒了,这天下简直就没有王法了,这个官兵可以要挟店家,店家却不能有反手的机会,这就是统治者的残暴。
听到这话的苏慕蓉也跑了过来,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小二,说:“你放心,他们来多少,我们就杀多少,保证不会牵连到你。”
“客官,赶紧逃命吧!”
小二依然不相信陶启和苏慕蓉实力,因为这几天掌柜的出门,他整天守在茶馆中,根本没有出过门休假,所以不知道陶启就是比武台完胜普通赛的高手。
“蓉蓉,小二现在出去肯定是送死,把他锁进一间房。”
陶启见小二执迷不悟,想逃走,但是想逃走哪有这么容易,以楚国官兵的残忍,他一出城就会被杀死,与其到时候要楚国官兵嚣张,倒不如救他一命。
“唉,你们会害死我的!”
小二有点害怕了,便对着陶启喊道。
“你放心吧!”
陶启再三保证他不会让官兵踏入茶馆一步。
忽然门外响起了晃晃荡荡的刀剑声,陶启和苏慕蓉走了出去,只见刚才那两个官兵带着一大群官兵包围茶馆,一个骑马的官兵拔出剑,指着陶启说:“你是何人?胆敢杀我西离子弟!”
“日月门宗主陶启是也!”陶启将双手被在后面,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展现在他们面前。
“什么日月门?我只听说过日月旗,但是就算是日月旗宗主,只要杀了我的手下,就都得死!”
骑马的官兵显然是他们的领头,见陶启如此傲慢,心中不由的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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