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尝过一次电击痛苦,李副所长深深体会到其中滋味,惊恐的连连摆手:“不、不要,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当这事没生过,绝对不会起诉你……啊!”
电棍噼里啪啦落下,电的李副所长直接跳了起来又落下去,苏齐这才收手,轻叹道:“不起诉我,你当是三岁小朋友啊,这么容易被你欺骗。?中?文 w?w?w.你们这种人和黑圈子混混没什么两样,栽跟头时叫别人大爷都行,一逮住了机会就疯狂报复,与其让你以后报复我,不如我现在先收拾你。”
“别、别,我保证绝对不会报复你,我以我的良心誓,绝对不会报复你,请一定要相信我……啊、哦!”
刚喘过气来的李副所长一听还不罢休,连连摆手、神情带着祈求,以往的霸道全都无影无踪。
“良心!”
一听这两个字,本还想让他再缓会劲的苏齐,电棍毫不犹豫落了下,冷笑道:“据我所知所有有良心的人,一般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而且都是原则性极强之人。你初见明知西门龙有问题,却还偏袒帮助他,你这种人有良心么,你让我相信你的良心,那还不如让我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强大的电流在体内流窜,李副所长一阵痉挛颤抖,上下牙齿打颤道:“我、我没良心,求求你别电了,我已经有些受不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苏齐蹲在地上,凝视着噼里啪啦的电弧,唇角现出一丝冷笑:“据我对心理学的认知,一般说出再也不敢这句话的人,都是迫于痛苦的煎熬,为了减轻惩罚,而做出的一种懦弱的哀求,真正的男人是不会这样的。你连真正的男人都不算,又怎么能让我相信你说的话!”
噼啪!
“啊!啊……”
电棍再度落在小腿上,向来只有他电人、从来没被电过的李副所长,当即两腿一蹬,随即出了一声凄厉惨叫,整个人在地上高难度抖了起来。
“来人啊,来人啊,你们这些混蛋,都死到哪里去了,怎么没有一个来求老子,没听到老子叫的这么惨么!”
此时此刻明白求这小子无用,李副所长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同事身上,希望这些人过来救命,于是卯足全部力气,以更加凄惨的方式嚎了起来:“啊、啊、救命、救命啊!”
苏齐脸色一板,电棍在手心敲打,叹气道:“你叫这么凄惨干什么,是不是想把你那些同事叫来救你。”
“呃!”
心事被点破,看着那在空中挥舞的电棍,李副所长立刻捂住嘴巴,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实在太痛了,我忍不住才叫的,要不你不电我了,我也不叫了……啊、救命啊!”
电棍落在李副所长小腹上,苏齐摇头叹气道:“不好,我还是要电你,你尽管叫吧。有多大声叫多大声,我怕声音小了,你那些同事听不清,不知道是你在被电。”
“什么!”
一见苏齐认真的表情,李副所长立刻明白这不是开玩笑,动脑筋一思考、立刻脸色大变,表情悔恨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那些手下离去时,告诉他们没事不要过来,还把门都上死了。
如今在这隔音极好的审讯室,即便里面叫的再大声,外边听到的声音也极小,更别提分清是谁了!
明白如今处境之后,李副所长肠子都悔青了。
想到救兵不可能到来,李副所长挣扎爬起,双膝一跪、双手撑地,直接磕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电的实在太疼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我最恨没骨气的人,遇到一点小挫折就给人下跪磕头,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么。”
苏齐一脸恨铁不成钢,随即蹙眉正色道:“我虽然一直在电你,但以为我就是在报复你么?”
“把老子电个半死,这还不是在报复老子。”
李副所长心头愤愤,但人在屋檐下极没骨气的他,当即强自咧嘴笑道:“不是,你不是在报复我,你是在教育我,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啊!”
“说的不错,赏你一下!”
苏齐一电棍戮下去,神情十分认真道:“我不仅是在教育你,而且还是在训练你,的确是用心良苦。”
忍着又疼又麻疼苦感,李副所长顿时有些目瞪口呆:“训、训练我什么……啊!”
“训练你的抗电能力啊!”
苏齐笑眯眯又给了一下子,十分认真道:“你知道一个人刚去监狱,那些狱警为让你老实些,都会拿电棍击你,刚开始进去都被电的乱蹦,时间一久扛电能力强了,只感觉麻没多少痛苦了。我看你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差不多该进监狱了,所以我提前训练你一下,省得你进了监狱扛不住。”
“监狱。小崽子老子怎么会进监狱,先由着你嚣张吧,等老子出去之后,立刻上报区警局,让我姐夫把刑警、武警过来,到时进监狱的不是老子,而是你!”
心头杀机滔天,李副所长眼中泛泪道:“谢谢,谢谢你的用心良苦,但能不能让我缓口气、休息个半个小时,我这会已经扛不住了,太痛苦了。”
“不行!”
苏齐坚决一摇头,手中电棍毫不犹豫戮下去,义正言辞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这才吃了多少苦啊,怎么能练出抗电的本事呢。再忍忍吧,我随便电你三四个小时,电到天明就行了,坚持、加油!”
“啊!啊!!”
凄厉的惨叫开始回荡,李副所长眼角含泪,心头近乎绝望:“三四个小时,到时老子已经被电死了,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姐夫救命!”
两人在屋内进行抗电训练,其余一些民警根本不知了什么具体事情,但隐约一些惨叫声还是传出。
一个民警摇头道:“哎,可怜的小伙子,惹谁不好惹老李呢,他是出了名的喜欢虐待人,如今那小伙子落在他手中,十有**要被折磨的留下心理阴影。”
对面一老民警也叹气道:“谁说不是呢,三年前不是有个小伙子给老李闹了起来,最后直接被老李折磨一夜,第二天当场精神崩溃被送到精神病院了。后来人家家属来闹,老李区里有人硬压了下来。要不是老李经常喜欢乱来,以他那硬邦邦的关系,早就升上去了,还用在这里做一个副所长。”
“是啊,像老李这种有后台,而且到了这个年岁还没升上去的,实在是罕见啊!”
两人正在品着茶、惋惜老李仕途,突然一个小民警一脸惊慌跑了过来:“老王、老李,不好了、不好了,出了大事情了!”
两人一瞪眼,连忙起身道:“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咱们这片,又生什么严重案件了。”
“不是、不是!”
小民警连连摇头,表情有些哭笑不得道:“刚才我路过审讯室,突然听到里面有人惨叫。”
“咳咳!:
老民警立刻咳嗽两声正色道:“小军啊,作为老大哥我得说你两句,不该管的事情别管,刚才李副所长说什么你没听见么,没事别往那跑。年轻人啊,别冲动,有些事情就当没生好了。”
“老哥你说的对,不过事情不是那样!”
小民警一脸苦涩,有些不敢相信道:“我当时好奇,就趴在门上听了一下,却现那惨叫是李副所长的、叫的凄惨无比不说,还不停的求饶叫救命。我怕出什么事情,连忙拍门叫了几下,结果李副所长求我救他、哭的可凄惨了。”
两个老民警一听,顿时瞪眼怀疑道:“什么,真出了事情!这怎么可能,那小子明显双手、双脚被拷起。”
小民警哭丧着脸道:“我想着也是啊,那种情况下那小子怎么能反制李副所长,但却是李副所长向我求救了,这种事情我骗你们干嘛。”
“抄家伙,叫人过去看看!”
也明白真出了事情,两个老民警行动起来,先是召集派出所警力,随即人人左手小盾,右手持枪,八人一行到了审讯室前,破门锤一撞砰一声门开了。
一见眼前的这一幕,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八人也同时傻了眼。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救我!”
李副局长躺在地上,两眼流泪双目无神,身躯不时瑟瑟抖,而且嗓音嘶哑、凄惨到了极点,一见八人到来,立刻泪流满面:“同志们,你们终于来了,救我、救我啦,这小子袭警了,开枪啊、开枪打死他……啊、不要、不要开枪!”
刚叫着开枪,李副所长突然现,他被拎起挡在了前面,看着八个黑洞洞枪口,顿时一脸惊恐大叫。
一个老民警也捏紧了枪正色道:“小伙子你别做傻事啊,本来今天你是受害者,但你这样一来了你就变成罪犯了,你这是犯罪要坐牢的!”
“我犯罪坐牢,你们犯罪就不坐牢么!”
苏齐冷笑一声,抓着李副所长当挡箭牌,一个箭步冲入八人之中,出手如电、瞬间将八人全都缴械,片刻间又全部打飞出去,再走廊外跌了一地。
看着倒了一地的同事,以及跌落一地的警枪,想起刚开开枪打死他那句话,李副所长立刻心头咯噔一声,脸上露出一个苦逼表情,祈求道:“我、我错了,对不……啊啊!”
丢下电的半死的李副所长,苏齐踏步而出看着躺在地上的八人道:“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把西门龙给我看守好了,然后再把你们这个区的警察局局长叫过来,否则生什么事情,我可不敢保证!”
“你别乱来,我们去,这就去!”
八人一听,见八只警枪落到对方手中,当即不敢说什么,连忙离去通知领导。
而不远处,得到消息的红玫瑰,立刻美眸亮,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道:“老板好帅啊,不闹事则已,一闹事就石破天惊,整个警局配枪都缴了,这种事情真是破天荒啊。”
从新来看守民警处得到消息,西门龙更是又惊又喜:“这下事情大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事情闹得越大就越好,如今整个警局配枪全被绞了,这下区警局十有**要被调动,这小子一被拿下,我就可以趁机拆了他那片筒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