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直见秦峰如此说,心下不禁好奇,好奇秦峰有什么办法,能够不用秦军一兵一卒,便让60万笈多王朝敌军全军覆没!
可是秦峰此时却卖了个关子,着军校去请前将军蒙信,右将军李去病前来。二人来了之后,秦峰才将自己的主意和盘托出,众人听了以后齐声赞叹!
原来秦峰的主意不是别的,却是让那刚刚举义投诚的五国兵马,前去征缴泰姆太子麾下的60万笈多王朝兵马!这主意虽说不错,可是右将军李去病,却担心这些兵马刚刚投诚过来,此时派他们出兵作战,万一他们再一次临阵倒戈,不仅不去征缴笈多王朝兵马,反而和其合兵一处,前来共同攻打秦军,那可就是抱薪救火,自取其祸了!
右将军李去病将自己的担心说了之后,前将军蒙信哈哈一笑:“无疾兄,你太过多虑了!试想这五国兵马的背反之举,害的笈多王朝大军全军覆没,害的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自戕而死!那泰姆太子,此时只怕已近恨死了这五国国主,怎么会和他们合兵一处呢?”
“再说此时笈多王朝败局已定,这五国国主,一个个都不是痴傻之辈,他们怎么会看不出这一点?他们若是看不出这一点,便不会率先举义,临阵倒戈,向我军投诚了!”
“放眼整个天竺之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与我秦军争一日之长短,这些国主大人们,心里自然清楚明白,他们若想以后有好日子过,便要紧紧跟随我秦军脚步!所以无疾兄,在下可以断言,这五国兵马不仅不会背反,反而会十分用心用力,生怕这桩差事被他们办砸了!”
右将军李去病见蒙信这么说,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可是生性谨慎的李去病,心里还是有些不大放心,想了想说:“可是上将军,这五国兵马,也不过六七万人,那泰姆太子麾下,可是有着60万大军啊!这区区六七万人,怎么可能全歼十倍于自己的兵马呢?”
秦峰闻言哈哈一笑:“治粟史大人,这五国兵马虽然只有区区六七万人,可是从此至华氏城,可是有着十数座邦国,这些邦国之中,或多或少,都会有几千到万余兵马将士的!”
“现在笈多王朝已经覆灭在即,而那泰姆太子麾下大军,在这天主之境,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些各城留守兵马,他们为了活命,为了向我军献媚,岂能错过这天赐良机?他们肯定会不断袭扰攻杀泰姆太子麾下大军,让他们进退失据,慢慢被蚕食的干干净净!”
“而且海护王麾下大军全军覆没,海护王自杀身死的消息,一旦传了回去,那临时拼凑起来的60万兵马,其战力战心可想而知,他们不炸营哗变,一哄而散,便算那泰姆太子治军有方了!”
“治粟史大人请你想想,到时候这六七万五国兵马,连同各城留守兵马,吃掉几近崩溃边缘的60万敌军,岂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之事?”
右将军李去病听秦峰这么一同解释,两手猛然一拍赞叹道:“妙啊!如此一来,我秦军将士不用损耗一兵一卒,一粟一米,便能将笈多王朝最后的60万大军予以全歼!那六七万五国兵马,也不用在这里吃白食,省的我秦军将士,还要节衣缩食,省出粮草来供养他们!”
右将军李去病,身为秦军治粟史,粮草后勤诸事,是其首要之事!秦峰和蒙信,以及司马直,见李去病如此考虑事情,纷纷不觉莞尔,差点笑出声来!
众人计议已定,秦峰便命军校,去请那五国国主前来!过了不久,只见摩腊婆国国主毗婆补罗,掷枳陁国国主戍陁罗,狼揭罗国国主湿伐罗,和磔迦国国主阿吒厘,以及婆翅罗国国主阿德毗罗,五人联袂而来!
五人听了秦峰这道军令之后,纷纷大喜过望!若是能将泰姆太子麾下60万大军予以全歼,这可是大功一件啊!这件大功自己要是能捞着,那以后秦军一旦建立新朝,那不管是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还是自己国中子民的生计,可都是有了保障了啊!
五人想着自己刚刚举义投诚,秦峰便将这天大的功劳交给自己,这五位国主大人,一个个感动的眼泪之流,恨不得去舔秦峰的脚丫子!连忙跪下山呼万岁,一顿赌咒发誓,说自己必能全歼敌军,用60万颗头颅,来向秦峰表明自己的一片忠心!
这五位国主大人,如此卖力表演,秦峰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自然不怎么相信!可是秦峰却知道,这五国国主,这五国兵马以及国中子民,现在除了依附自己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任何出路了!而这一点,对于这些异族胡虏来说,恐怕要比虚无缥缈的忠心,来的更可靠一些!
五人一番表演之后,便依从秦峰将领,前去点齐自己国中兵马,前去征缴泰姆殿下麾下60万大军!看着五人离去的背影,秦峰若有所思,扭头看着司马直道:“阿直,这五人率军前去,此战是必胜无疑的!可是那洪畴狡猾如狐,想要抓住他,只怕这五人,有些不大济事!这样吧,我给你两万轻骑,你随他们一道出发,此一去一定要将那洪畴,活捉了回来见我!我要用他的头颅,来祭奠我军在憍萨罗国阵亡的上万将士!”
司马直先前见秦峰不许自己出战,想着那泰姆太子麾下60万兵马,已经是笈多王朝最后的军队了!在这天竺之境,只怕这一战,也会是秦军的最后一战了!此战秦峰不让自己前去,司马直心里颇有些意兴阑珊,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会秦峰竟然又让自己率军前去,见秦峰派自己前去,司马直喜得抓耳挠腮,连忙大声道:“嗨!末将领命!”
末了嘻嘻笑道:“二哥你就放心吧!那洪畴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