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她画着妖冶勾人的妆容,衣不蔽体地被捆/绑在一张大床上,周围是男人们淫/邪放/荡的笑声。
周围是一台台摄像的机器,面目丑陋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压在她的身上。
蜡烛、滚油、皮鞭、小刀......
每一样变/态的道具在她身下落下一个又一个的伤痕撄。
她想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绑住了,想尖叫,嘴巴也被堵住了。
那些男人淫/邪的笑声一遍一遍地回荡在耳边。
这样屈辱的日子日复一日,到后来,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身体也变得麻木起来。
再多的施虐加诸在身上她都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偿.
她开始变得圆滑起来。
为了能不再挨打受/虐,她换上风情万种的笑脸,穿着***/气情/趣的裙子,婉转如最娇艳的花儿般盛放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
......
“啊!!!”
连着两声的尖叫声,陆初儿惨白着一张妖娆的脸,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尖锐的指甲扎进掌心里,立刻有鲜红的血丝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睡得正酣的男人被她的尖叫声惊醒过来。
手搭在眉骨上方揉了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情况,山口一雄已经习以为常了。
自从三年前他把她从地下夜场里带出来,时不时的,陆初儿经常就会做噩梦。
起初的时候做了噩梦她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摔东西,自/虐,甚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撞的头破血流的。
后来经过心理医生一段时间的开导之后,情况好了一些,但时不时的,还是会做噩梦,从梦中惊醒过来,然后整夜再也睡不着。
男人从床上坐起来,拧开了床头的台灯,“又做噩梦了?”
带着余温的大手轻轻握上她的双肩,陆初儿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山口一雄轻声安慰了她几句,起身出去倒了一杯热水进来递给她,“喝点水吧。”
陆初儿逐渐平复下来的情绪在听见他的声音之后,又如同入了魔障一般,猛然挥手,山口一雄递过来的水杯被她拂开,在厚实的地毯上滚了几圈,滚落到墙角去。
她赤红着一双漂亮的眸子,疯狂地抓着山口一雄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喊,“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要不是陆臻儿那个贱人,我的人生不会变得这么绝望腐烂!anson,我要他们死,帮我,我要他们死!”
“初儿,冷静一点。”
男人对着她这副突然发疯的模样略有不耐,“你又忘了,陆臻儿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嗯?”
“死了?...死了......”
陆初儿呢喃了两声,声音又尖锐起来,“可是顾邵庭还活着!他现在有妻有子的...凭什么?!我要他死!anson,帮我,你一定要帮我!”
“初儿!”
男人看着她癫狂似的模样,直接伸手将她推开,走到酒柜那边去径自倒了一杯白兰地,仰头,一口饮尽。
陆初儿呼吸微喘。
蓦然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睁得极大。
她抬步过去,已经换了一副娇柔的表情,两只胳膊爬上男人宽阔的后肩,语气绵软,“anson对不起,刚刚是我失态了!我不是要命令你,我只是...只是......”
山口一雄扳开女人柔若无骨攀爬在自己肩上的手,把手里的高级酒杯放下,转身,猛然钳住她的下巴,一双精明锐利的眸子闪着明明灭灭的光,“初儿,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刚刚的样子,明白了?嗯?”
陆初儿点头,“明白了。”
她待在这个男人身边三年,对于这个男人阴鸷的手段,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
山口一雄身边女人众多,但能待在他身边超过一个月的,目前,只有她陆初儿一个。
对于那些他玩腻了的女人,下场不是被卖到地下夜场去,就是被当成礼物送给了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然后被人当成玩物一样,转送来,转送去。
陆初儿咬了咬牙,现在这个时候,她绝对、绝对不能让山口一雄腻了她。否则,如果真的再被带回那个人间地狱去,她的人生,就真的腐烂到头了。
......
“...怎么会这样?...”
“咱们顾氏跟dl合作也有三年了,这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呢?”
“...就是,他们说取消合作,可咱们这边可是足足为了这次合作准备了两个多月的,这是不是有点......”
......
顾邵庭坐在主位上,听着底下几位懂事和高管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林立站在他的左手边,得了他的眼神示意之后,干咳一声,说道“各位,先安静一下,关于这次dl跟咱们顾氏取消长期合作的事情,大家有什么建议的,现在可以提出来。”
刚刚还叽叽喳喳热火朝天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肯吭声了。
顾邵庭在心里冷嗤了一声,屈指在大理石的会议桌上轻敲了敲,幽遂的眸子一一扫过会议室里坐着的每一个人。
“据我得到的消息,dl取消跟我们的合作转而将市场转向了日本,是因为日本山口集团那边,把所有提供给他们的货源价格都压减了三分之一左右,而他们手上那些货源的价目表,原先,只有我们顾氏内部的员工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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