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想要在决斗日打败寂无殇。
没戏了。
接下来，陈歌都已经开始和牛轲廉到处寻找信息，了解外面的世界。
甚至陈歌都已经开始规划路线，走那条路，到哪里去更加安全。
目的地不能太过于繁华，也不能太过于贫穷落后。
如果太过于繁华的城市，竞争压力太大，他口袋里的钱不够支撑他安定下去，可能就是苟延残喘活着，那种生活，不舒服。
如果城市太过于偏僻，又不安全，基础设施还差，想要什么没有什么，受罪。
他想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地方。
如果找不到就算了。
小命要紧。
可就在这种陈歌都已经决定跑路的关键时刻，事情似乎又有转机。
他得到了一个消息。
“陈歌，你师父又和人家吵架了。”牛轲廉道。
对于陈歌要逃跑的事情，牛轲廉很支持。
经过几天相处，两人已有感情。
他敬重无畏无惧的勇士精神，同时也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所以当知道陈歌有逃跑意向时，牛轲廉并没有嘲讽或看不起，反而觉得陈歌的做法很理智。
当初头脑一热许下战书，根本就是无谓的送死，现在想清楚了，该走就走。
至于名声？
你丫的一个炼体一重境界的小角色，又不出名，多点名少点名又如何？要那玩意干嘛？
说不定过几天人家就忘记了你毁约的问题。
“我师父？”陈歌问。
“是啊，就是你师父杨绛。”
陈歌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
“他就是个火爆脾气，谁惹他他就骂谁，在宗门里，经常和别的导师吵架，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牛轲廉道。
“吵架就吵架呗…”关我什么事？
现在陈歌满脑子都是逃跑，他可没心思去理会那有名无实的师父。
“嗯？等等…你说他是火爆脾气，经常和别的但是吵架，那他会不会和别的导师也经常打架？”
陈歌表情一边，思维从思考逃跑路线上放到牛轲廉说的话。
一脸期许。
之前就听牛轲廉唠叨过杨绛不负责任，而且是个火爆脾气，弟子去请教他问题，他动辄大骂让弟子活，甚至有时候还会出手，让人不要打扰他。
“可不是吗，经常吵架，经常打架，有时候不顾身份，双方都被揍得鼻青脸肿。”牛轲廉道。
“不能吧，他们好歹也是导师，身份地位非等闲之辈，再怎么也不能不顾形象吧。”陈歌道。
“导师也是人，谁没有脾气？再说了，他们好不容易修行到那种境界，为什么还要受气？”牛轲廉道。
“如果说境界低微的时候，忍气吞声受点委屈也就罢了，可自己都到了那种境界，肯定要扬眉吐气，随性而为。”
牛轲廉的这番言论，再次让陈歌刮目相看。
“没想到他们是这种人。”陈歌一脸我看不懂上流社会的表情。
“对了，乘时间还早，不如你给我讲讲他都有那些仇人，有哪些过往？”
陈歌一眼看中，这是一次机会。
运用得当的话，或许就不用走了。
“仇人算不上，看不对眼的嘛…不少！”牛轲廉道。
他心想，你小子怎么回事？
那是你师父啊，怎么感觉我比你更加了解他？
失忆了？
“其中，最和你师父看不对眼的，当属丹药堂长老，小灵药师纪月！”牛轲廉娓娓道来。
“哦？？！”陈歌疑惑应声。
心里却一亮。
仿佛黑暗里打开了一盏灯。
最看不对眼？
那岂不是说最容易打起来？
如果他们又因为某件事而起冲突…那…
咳咳，我这可没有掀起宗门混乱，只是让师父和别个导师练练，让我能从战斗中体悟些修行法，应该不过分吧？
反正他们也经常吵架打架，宗门应该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想到这里，陈歌觉得此事有搞头。
师父啊师父，你一直没有指点过我修行，如今时机成熟，该还债了。
再说了，每个老人，每个年轻人，都希望自己在别人心目中是有用的，都渴望被人需要。
有很多人就是觉得自己对别人没用了，对社会没用了，觉得自己活着没意义了，心灰意冷之下，就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比如自杀，比如自暴自弃…
特别是老人，总觉得自己没用了。
对年轻人没用了，对社会没用了，老了…内心极其孤独。
对于这类人，我们要彻底发挥他的作用，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没有被社会抛弃，如此…他的内心才会充满温暖，充满阳光。
而老师呢？如果觉得自己在学生那边没什么用，对学生没什么帮助，那是一件极其羞耻的事情。
为了针对这一系列问题。
陈歌觉得。
他要肩负起帮导师实现人生价值作用的重任。
让他老师觉得，被人需要实在太好了。
“据说，有一次杨绛导师不小心误入小灵药师纪月的秘密炼丹房…”牛轲廉道。
“你也知道，对于炼药师来说，炼丹秘密极为重要，是绝对禁止让他人窥探的。”
“嗯？所以说…我的师父杨绛，无意撞见了小灵药师纪月的炼药术，所以两人发生了冲突？”陈歌道。
炼药秘密真那么珍贵，被人发现，确实容易变成仇人。
“不是…”牛轲廉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人窥听后才凑到陈歌的耳边，神神秘秘地道：
“如果单单是撞见小灵药师炼药，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同属一个宗门，而且你师父杨绛又不是炼丹师，他又不懂，这并不是大事。”
“关键…”说到关键二字。
牛轲廉表情更加神秘，声音压得更低，道：“我听说，他撞见小灵药师正在………洗澡！！！！”
噗噗~！
陈歌全神贯注，听到这事时，忍不住喷血。
我去…我的师父还有这种经历？
太惊心动魄了…不，太让人想入非非了吧。
“这确实挺尴尬。”
“对啊，本来这就已经很尴尬了，可是你知道吗？杨绛导师后来说的话…更加让人火大。
见小灵药师发火，他自知有错，也连连道歉，可小灵药师依旧不依不饶，非要挖掉杨绛导师的双眼，杨绛导师也被闹得心烦了，于是他居然说…切！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身材并不好，也没什么好看的。”
陈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