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纨确实是迷失了,来来回回走了这么多路,都没有看到所谓的大门,不过好在刚刚言漾说找到了夏未央,现在让她过去层1106的位置。
只是她来来回回走了这么多圈,竟然没找到所谓的1106……却找到两个1109。
艾小纨想拿起手机打个电话给言漾,却发现她的手机关机。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竟然把手机给关机了?
一个联系不,另外一个也打算闹失踪了?
艾小纨撇了撇嘴,硬着头皮端详了两个离得不是很远的两个1109,应该这个离的1107的房间才是1106吧?
她想了想,整齐的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下唇,进去进去吧,反正如果走错房间的话再退出来好了。
艾小纨握住铜色的门把用力的推开,可谁知道门却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重,结果用力过猛直接冲了进去,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本来还在包厢里面喝酒的男人们都齐刷刷的看向她。
门太轻,自己关了,昏暗的环境里氤氲着酒气跟烟味,让艾小纨十分的不舒服。
“额……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艾小纨抓了抓自己散落在肩的头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房间里都是醉汉,而且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怪,总有一种看着猎物的感觉,她还是要快点出去这个地方才对。
想着,她抬腿想往外面走。
可刚走出去没两步,连门把都没有拉到,她被身后传来的一股重重的力道给她拽了回去。
“啊。”艾小纨猝不及防跌入一个软糯的沙发里,没反应过来,头的吊灯晃得她刺眼,连呛口而入的烟气都刺的让她睁不开眸子。
“诶,小妞,你没有走错房间,是我们房间,吴姐给我们挑的妞果然不错啊。”
头顶盘旋着男人的声音,艾小纨慌忙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我真的走错房间了。”
她以前来笙歌的时间也不少,很少能遇到包厢里面抽烟的场景,也许以前薄西泽为了保护她都没有带她去过这样的场合,笙歌在她的印象里都特别的安全。
所以第一次接触到,倒是真的害怕了。
“哦?那也正好啊,没事啊,小妹妹,我们这里的哥哥都很温柔的,你放心。”说着身边开始一通笑意,还有个男人竟然用他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艾小纨的脸。
艾小纨这才反应过来,但是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昏暗的看不到男人的脸。
“你们,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放开我。”艾小纨挣扎着,伸手用力的拉着自己的衣服,双手想要护住自己胸前的美好,可是她越是挣扎似乎男人越是亢奋。
“哎呦,小妞还挺刚烈的啊,我喜欢我喜欢!”
男人一定是喝高了,嘴巴里吐出来的那种醉酒味道让她实在觉得很不舒服!
忽然外面的门被推开,刚才还闹腾的包房里一下变得特别安静。
这种安静大概持续了两三秒,才有男人开口说道,“哎呀,原来是薄少来了啊,你看你手下的办事效率确实很高,这给我们找了个小妞陪我们唱唱歌。”
……
只是唱唱歌?
而且这个薄少……不会是那个薄少吧?
艾小纨一个激灵想要从沙发爬起来,对啊,这里是笙歌,所以遇到薄西泽的概率还是很大的,如果真的是薄西泽的话,那可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是来了个小妞,也不需要这么……”薄东昊的话音刚落,看到被压在身下的艾小纨,伸手把遏制住她的男人一把推开,连语气都有些不善起来,“你们知道这是谁么?”
薄东昊几乎是发了脾气的,能明显看到他本身吊儿郎当的样子变得凛冽,连脖颈都能明显看到青筋绽起的痕迹。
男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往后退了退,也秒懂他的意思,结巴的说道,“薄,薄少,我,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是动了薄少您的女人,是我不对。”
艾小纨这才能从沙发坐起来,瞥了一眼身边高大硕长的身影这才十足的松了一口气,幸亏这个薄少是薄东昊,不是薄西泽。
“怎么,见到不是薄西泽很失望?”薄东昊不管那个男人的话,顺手把艾小纨从沙发拽起来,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脸,竟然越发娇媚。
薄东昊对艾小纨的感觉起初只不过是因为薄西泽的妻子,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已经不是薄西泽的妻子了,他对她的感觉怎么说呢,有些难以言喻吧。
艾小纨摇了摇头,迅速的把自己的后背贴到墙边,嘴角勉强的抹起一丝笑,答非所问,“不好意思,我是真的走错地方了。”
她往外踉跄的走了几步,想要越过薄东昊去拉门把走出去,手刚触及到冰冷的门把,另外一只手被薄东昊紧紧的握住。“你干什么?”艾小纨皱眉转过头,语气里闪过一丝不悦,下意识的往门那里靠了一下,在她眼里,像薄东昊这样的男人是能尽量避开避开的,他浑身下都散发着心机的味道,前面已经有个宋思雅入
坑了,她才不会重蹈覆辙。
薄东昊也不理她,自顾自的把她像是拎小鸡一样从房间里带出去,走廊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显得沧桑,只听他边走边说道,“艾小纨,我们谈谈。”
“不谈,我跟薄先生似乎没这么熟悉吧?”艾小纨拉着门口的手把愣是不想放手。
“你难道不想知道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么?”
艾小纨正在往前走的步伐倏地停住,他刚刚说什么,难道不想知道关于母亲的事情?
她妈妈?
“你这话什么意思?”艾小纨转过头,疑惑的问道。
自从她妈妈去世以后,她外婆被吓成了植物人,一直到现在都还躺在病床,难道这件事还有什么隐情么?
“我这话的意思是你妈妈的事情有隐情。”艾小纨睁了睁眸子,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双手紧紧的握住拳头,连说话的音都在颤抖,“你说什么?我妈妈的事真的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