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凌迟处死(1 / 1)

章节名:151凌迟处死

“凤秀,继续道来。”叶锦素淡然一笑,并未看慧妃与庄妃一眼,而是淡淡地问道。

“这块‘玉’佩乃是翠‘玉’斋独一无二的配饰,奴婢特意查了翠‘玉’斋的进入账本,这块‘玉’佩乃是被右相夫人所买走的,只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庄妃这处,是自庄妃身旁的贴身宫‘女’翠儿屋内搜出。”凤秀紧接着说道,将那块白‘玉’‘玉’佩递了上去。

叶锦素接过‘玉’佩,把玩着,“成‘色’极好,不愧是上品,不过,这块‘玉’佩怎得会落在宫‘女’的身上?”

此话一出,下面的内命‘妇’们皆是胆战心惊,此等背地里的勾当,亦是众人心知肚明的,她们当然也稍人送去过众多的饰物,也是为了给自己家族或者是宫中的嫔妃谋个好前程而已,但是,如此当面被说出来,让她堂堂的右相夫人怎能抹开面子,这岂不是在打她的脸,打整个右相府的脸,更是打如妃的脸面。

“右相夫人,你且说说这是为何?”叶锦素抬眸,看向下面的右相夫人,语速不紧不慢,却透着冷寒。

右相夫人面‘色’一怔,连忙起身,跪在中央,“太子妃,这块‘玉’佩虽然是臣妾所有,但是,不知何时,已经丢失了,臣妾也不知为何会在庄妃娘娘的寝宫中。”

庄妃冷然一笑,她进宫本就是迫不得已,而且,这些年来,她自问没有碍着她们任何的路,这些人为何还要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不过,庄妃想着即使她不做这些事情,她的家族定然也会不遗余力地做出如此下作的勾当,她顿时有些冷然,抬眸,打量着叶锦素,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些什么呢?不是要查给袭月公主下毒一事吗?怎得如今牵扯到她们后宫不检点之事上来了?

慧妃更是觉得自己‘私’底下做的动作,怕是如今要一点一点地被牵扯出来,这些东西且不说,但是,若是,那件事情被抖搂出来,那她即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更别说她的家族,怕是也会受到牵连,想到此处,她顿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身旁的宸妃更是心有余悸,她与慧妃的勾当,怕是今儿个也要昭然若揭了,如此的话,她岂不是也要陪着慧妃送死不成?

如妃听着如此的话,心里对于自个母亲做的这些事情,面‘色’微沉,这八年来她恪尽职守,做任何事情都是三思而后行,一直在宫中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不敢有半分的逾越,唯恐让皇上看到了不高兴,可是,如今,维持了八年的温婉形象,却在此刻被毁了,她心里顿时有些忿然。

叶锦素见状,看着一旁的沈昭容,却依旧是气定神闲,仿佛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她便知晓,这个沈昭容果然不是简单的‘女’人。

紧接着,凤秀便将那些赃物的出处一五一十地禀报出来,牵连可谓是甚广,这些官员的家眷皆都‘私’底下做了如此的勾当。

叶锦素听罢之后,抬眸,看向庄妃,“本宫竟不知原来众位还有这等本事。”

众人连忙跪在地上,一夜未眠,本就乏困,如今,更是胆寒,吓得浑身颤抖,此事若是宣扬出去,她们日后怕是更加地难做人。

叶锦素当然知晓其中的厉害关系,她就是要让这些人都看明白,看清楚,她叶锦素不是随意任人拿捏的,最好不要挑战她的底线,否则的话,她们便别想好过。

慧妃此刻心里最是害怕的,怕什么来什么,叶锦素看完凤秀禀报的账本,接着说道,“飞燕宫搜查之后,并未寻到凶手,那便接着查慧妃的福寿宫。”

“是。”凤秀领命,接着便与秋雨带着人前去了福寿宫。

慧妃强撑着身体,跪在一处,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想着她应当没有漏下蛛丝马迹才是。

叶锦素如此做,不过是让她们各自心生猜忌,她当然知晓每个宫中定然是不干净的,这慧妃明面上看着娴熟大方,实则,最是小肚‘鸡’肠的人,单看她适才主动上前来说出桧柏与海棠,便知她用心叵测,她今儿个,便要好好整治她一番,也让她知晓,最好别跟她耍心机,否则会死的很惨。

整个大殿之内安静地异常,从未有过的压迫和窒息感,让众人的心脏都差点漏跳几下,她们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等着她们,只是,庄妃这处,她们便已经无法消受,若是,其他的宫中再查出些什么,怕是,她们离死也不远了。

很多事情放在暗处,大家心知肚明,当然不会说出来,但是,如今摆上了明面,那就是与后宫‘私’通之罪,岂非儿戏,定然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更何况,她们所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整个家族。

有几人支撑不住,索‘性’晕了过去。

叶锦素看着晕倒人,目光淡淡,命人将她们‘弄’醒,好让她们看看好戏。

上官敬一边批阅奏章,一边听着寝宫内发生的事情,嘴角的弧度更是勾到最大,显然,他的心情极好,想着年儿如此的做法,怕是日后这些后宫的人都不敢对她有何动作,即便是有,那也是找死的份。

上官綦自然而然知晓里面发生的事情,他如今人在东阳殿处理政务,其实,心一直放在叶锦素身上,故而,亲自做了几样可口的膳食,让秋意端了过去。

叶锦素看着眼前的膳食,心中溢满了甜蜜,她自顾地用着,看向大殿下面的众人战战兢兢地用着午膳,嘴角微扬,她这么做,不过是想让他能安心地做自己的事情。

凤锦亦是将如意宫内所有的宫‘女’跟太监逐一地查问之后,上前禀报道,“太子妃,如意宫的宫‘女’与太监,奴婢已经查问完毕。”

“说来听听。”叶锦素边用着膳食,淡淡说道。

“是。”凤锦应道,随即,便将一名宫‘女’带了过来,“这名宫‘女’并非如意宫内的宫‘女’。”

“嗯。”叶锦素抬眸,看了一眼,只见这宫‘女’容貌清秀,眉眼间闪过一抹淡淡地伶俐,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可查出她是哪个宫中的?”叶锦素低声问道。

其他妃嫔皆是抬眸,打量着眼前的妃嫔,确定不是自个宫中的人,这才松了口气,叶锦素扫过众人的脸‘色’,看着慧妃一闪而过的得意,心中暗笑。

“太子妃,此宫‘女’亦非宫中之人。”凤锦紧接着说道,“奴婢查了内务府的‘花’名册,并无她的资料,适才,亦是搜了身,也未查出她的来由。”

“她可曾开口?”叶锦素继而问道,见她身上有伤痕,必定是严刑‘逼’供了一番。

“未曾开口。”凤锦想着可能此人便是最好的证据,想着‘交’给阁主,或许有办法。

“既然并非是宫中的人,为何要假冒宫‘女’入宫?有何企图?”叶锦素放下手中的‘玉’筷,冷厉地瞪视着眼前的宫‘女’,“冒充宫‘女’者,当处以极刑,既然她不愿说,本宫又何必‘浪’费口舌,如妃,你且告诉她,所谓极刑是何。”

“是,太子妃。”如妃低声应道,声音依旧是温婉,温温糯糥地说道,“极刑称剐刑又叫凌迟,所以称为凌迟处死,一般剐刑会根据所犯之罪来量刑,最轻的为八刀,面部一刀、四肢各一刀、前‘胸’一刀、后背一刀、‘私’处一刀;最重的要剐三千六百刀,将一张渔网缠在犯人身上,每个网眼都要割一刀,所以又称鱼鳞剐。”

殿内之人放下手中的碗筷,顿时觉得内腹翻江倒海,更是惧怕不已,连忙蜷缩着,颤颤巍巍,生怕惹怒了太子妃,而处以极刑。

那宫‘女’听着如妃所言,额前浸满汗珠,若是一刀处死,她亦是不怕的,但是,这要被一刀一刀割‘肉’,她怎能受的住,顿时,有些心颤。

“既然她不肯说,便处以极刑吧,便在这处,也让众位好好欣赏一下,也无不可。”叶锦素语气淡淡,却让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凤锦领命,随即便领人将那宫‘女’四肢绑在木板上,那锋利的大刀,缓缓地向那宫‘女’走去,一刀滑落在她的面部,那宫‘女’强忍着疼痛,紧接着,又是一刀刮在‘胸’前,她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紧接着,又是一刀,片片则是‘精’准无误的。

直到刮下第八刀之后,那宫‘女’连忙告饶,“太子妃饶命啊,奴婢招,奴婢全招。”

叶锦素冷笑一声,抬眼,扫视着殿内的众人,脸‘色’皆是苍白,更甚者已经数次的晕倒,手脚发软,略微有些镇定的,亦是吓得一身冷汗。

为首的右相夫人已经年过四十,如今,看到如此等场景,即便是见过大世面,也没少责罚过奴才,也不过是睁眼闭眼的事情,如今,看着眼前的血‘肉’模糊,顿时吓得不轻。

庄妃一向清高,如今,看到这般的刑罚,也是吓得双手紧握,不停地颤抖。

宸妃素日喜欢舞枪‘弄’‘棒’,也曾杀过人,但是,却还是被吓得连抬起手拭汗的力气都无。

如妃一向温婉,看着眼前的场面,亦是心有余悸,却依旧保持着她该有的仪态。

慧妃听着那宫‘女’说道全招的时候,顿时吓得有些六神无主,想着该如何的时候,那宫‘女’已经被解开绳子,强撑着身体跪在地上,此刻,浑身已经被划过了八刀,身下一滩血迹。

沈昭容依旧是一派平和,仿佛眼前的事情与她无半点关系,自顾地品着茶,显得悠闲自得。

叶锦素倒是很满意沈昭容如此的模样,最起码,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反观之,如妃的温婉大度,却让人看着有些做作。

“奴婢乃是端亲王府的丫鬟,前日,特地奉慧妃娘娘的命偷偷入宫,潜入如意宫。”那宫‘女’喘着气说道。

慧妃听罢,连忙抬眸,厉声喝道,“你这个奴才,胡说些什么?端亲王府怎会有你这等的丫鬟。”

“太子妃娘娘,奴婢句句属实,奴婢不求太子妃娘娘能饶奴婢一命,只求太子妃娘娘能给奴婢一个痛快的死法。”那宫‘女’哀求道,此刻,浑身疼的发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慧妃顿时起身,便要上前,踢那宫‘女’,却被凤锦当下拦住,叶锦素微微抬眸,看向那宫‘女’,“你说你是端亲王府的奴婢,可有何人证明?”

“奴婢一直不在端亲王府当差,而是在宗祠,故而甚少人识得奴婢,不过,奴婢有一物可证明奴婢确实是端亲王的奴才。”那宫‘女’连忙自嘴里取出一小块银锭,上面刻着的便是端亲王府的字样。

叶锦素看向那上面的字样,看向慧妃,“慧妃,你可有话说?”

“太子妃,嫔妾不知这奴婢到底是何人指派,为何要栽赃陷害嫔妾,还望太子妃能明察秋毫,还嫔妾一个公道。”慧妃连忙跪在地上,扬声说道。

叶锦素冷然一笑,看向那宫‘女’,“你潜入如意宫所为何事?”

“慧妃娘娘让奴婢溜进如意宫的小厨房,将那果酒里面掺了一些粉末。”那宫‘女’低声说道。

“粉末?”叶锦素抬眸,看向宫‘女’,“那粉末你可还有?”

“有。”宫‘女’本想着一死了之,可是,如今确是生不如死,她不想再遭此罪,故而将先前留下的一些粉末放在了这大殿的一角,“那些粉末就在那墙角处。”

宫‘女’指着方向,叶锦素示意凤锦前去搜查,果不其然,在墙角处的墙壁内搜到一小包的粉末,叶锦素将那粉末拿了过来,并未自己凑过去闻,如今她身上沾染着海棠‘花’的气息,定然是不能闻这些粉末的。

叶锦素将粉末递给了一直候在一旁的御医,御医接过,连忙跪在地上回道,“回太子妃娘娘,这些粉末乃是桧柏。”

“慧妃,如今你可还有何话说?”叶锦素眸光微眯,冷视着慧妃。

此刻,众人皆就目光落在了慧妃的身上,顿时觉得恼恨,若不是这慧妃,她们怎会受如此罪。

“慧妃,我自问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要如此待我?”如妃抬眸,目光怔怔地盯着慧妃,一脸的哀伤。

庄妃更是冷斥道,“怪不得慧妃会使得酒中含有桧柏,原来是自个下的手,怎能不知。”

宸妃在一旁心中暗疏了一口气,想着还好没有将她牵扯进来,她与慧妃也不过是因为如妃的势头太甚,故而看不怪如妃,才会借力想要打击一下如妃的,不曾想到,这慧妃不长眼,竟然暗害的是太子妃,看看太子妃如此的架势,她不是找死,还是做什么?

慧妃矢口否认道,“太子妃,不能因为她的片面之词,便一口咬定是嫔妾所为。”

叶锦素淡然一笑,“适才这宫‘女’所言,众位可是都听清楚了?”

“是,太子妃娘娘。”众人如今对于叶锦素乃是惧怕的,见她如此一说,生怕自己免受牵连,连忙齐声应道。

“好,既然众人都听清楚了,那这宫‘女’留着也无用处。”叶锦素冷笑一声,“凤秀,即刻杖毙。”

“是。”凤锦领命,命人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宫中杖毙。

众人看着胆战心惊,想着虽然没有凌迟,但是,杖毙亦是活活被打死,更是疼痛不止,她们这些大家小姐,皇亲贵胄,生来便优越的贵‘妇’人,只有她们打死人的份,即便是之前亦是如此杖毙过奴才,那也是拖远了,听个声音罢了,如今,却是眼睁睁地瞧着,怎能不让人惧怕。

凤锦见那宫‘女’死了,便将人拖了出去,随即,便看向慧妃,“既然慧妃矢口否认此事与她有关,那便继续查,反正,今儿个才是第一日,还有两日的时间,若是查不到真凶,那众位便随着本宫一同在此等着。”

众人此刻,更是恨极了慧妃,她一人也就罢了,如今反倒连累着她们,越到后面,还指不定有何变故等着她们呢,她们可不想枉死。

慧妃听罢,连忙跪在地上道,“太子妃明察。”

叶锦素眸光淡淡,大殿内那宫‘女’身上沾染的血腥味还未消除,弥漫在整个大殿之上。

“太子妃娘娘。”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便看到袭月公主在旁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看起来甚是柔弱。

叶锦素看向眼前的袭月公主,不知为何,会萌生出一丝的怜悯,也许这是她即将作为母亲,所有的母爱之心吧。

她面‘色’比起之前的冷然,稍微有些缓和,随即上前,看向她,“袭月公主身子可好些了?”

“太子妃娘娘,袭月很好,此事能不能别查了?”袭月看着叶锦素,轻声问道。

“那可不行,若是查不出来,本宫可就担了这个罪名,难道袭月忍心看着本宫和腹中的小皇子死吗?”叶锦素尽量用着平缓的声音说道。

袭月看了叶锦素半晌,“袭月只是不希望宫里有太多的血腥味。”

叶锦素眸光一怔,这个孩子,也不过六岁,却能说出如此‘阴’沉的话来,想必她经历过的定然不少。

“袭月公主,看你气‘色’稍差,要多休息才好。”叶锦素伸手,抚‘摸’着袭月的发丝,接着道,“还不送袭月公主回去好生歇息。”

“是,太子妃娘娘。”嬷嬷连忙扶着袭月公主离开。

大殿内又是寂静无声,众人此刻哪里还有食‘欲’,看着眼前的饭菜,想起适才的场景,顿时有些反胃。

不一会,便看到凤秀与秋意带着数人进来,殿外还有十几具尸体,此刻,更浓重的血腥味扑散在大殿之上。

众人忍着恶心,垂首,噤声不语,皆在等待着接下来的变故。

叶锦素看向凤秀,“为何将那些奴才的尸体提过来?”

“回太子妃,那些乃是宸妃宫中的奴才,并非慧妃宫中的。”凤秀低声回道,“适才,那些奴才不知怎得从宸妃寝宫中逃了出来,被奴婢发现,就地正法。”

宸妃听罢,顿时瘫软在地上,转头,看着外面的尸体,吓得一脸惨白,连忙说道,“太子妃,嫔妾确实不知他们定然如此大胆。”

“太子妃,那些奴才皆会武功,身手甚好。”凤秀紧接着说道。

这一下,宸妃更是吓得要命,这些奴才,乃是父亲特意挑选给她的,故而入宫之后,陆陆续续地选了进来,在她的寝宫内当差,如今,却被尽数杀死,而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这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叶锦素淡笑一声,“宸妃,这些奴才怎会如此大胆,公然从寝宫逃了出来,而且,这些奴才怎会有武功?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宸妃连忙跪下,“太子妃,这些奴才不过是些‘花’拳绣‘腿’而已,亦是为了保护嫔妾,着实不敢有半分的逾越和不轨啊。”

众人听罢,果然这深宫内院不可测啊,这宸妃看似毫无心机,不曾想,还有这等见识。

“太子妃,嫔妾自幼习武,在后宫之中难免孤寂,故而,才会拿着他们练手,这等奴才不过是嫔妾闲时打发时间的而已。”宸妃继而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不过,他们‘私’自出了寝宫,如今,被就地正法,日后,宸妃怕是寂寞时都无人消遣了。”叶锦素幽幽地说道。

此话说的甚是诡异,让宸妃听着顿时‘毛’骨悚然,更别说下面跪着的众人,吓得忍不住地又颤了几下。

“慧妃这处可查出什么?”叶锦素抬眸,看向凤秀问道。

凤秀连忙回禀道,“太子妃这是清单。”

“呈上来。”叶锦素说罢,凤秀便递了过去。

叶锦素看罢之后,浅笑道,“慧妃,不曾想你家底如此厚实,亦是不曾想到大乐国运如此昌盛,众位手中更是有如此多的好货‘色’。”

众人听罢又是一惊,她们心中当然知晓,给后宫的这些妃嫔送去的岂能是差的,几乎都是将老底搬了出来,不曾想到,如今却被一一地寻了出来。

叶锦素看着清单,“除左这些,还有其他的吗?”

“有人见过,这个奴才与适才杖毙的那个宫‘女’‘私’下见过。”凤秀紧接着将慧妃身旁的内务府总管给拎了过来。

那太监此刻早已经吓破了胆,连忙跪在地上叩头,“太子妃饶命啊,奴才亦是听主子差遣。”

慧妃心中暗骂,想着这两个狗奴才,坏了她的好事,好在,她并未让那总管拿粉末过去,而是拿了宫牌,如此,她只要矢口否认便好。

“哦,你与那宫‘女’接触所为何事?”叶锦素低声问道。

“奴才是奉惠妃娘娘的命,将宫牌给了那宫‘女’。”太监总管连忙回道。

叶锦素眸光一暗,抬眸,看向那太监,“慧妃,如今,你可还有抵赖的?”

“太子妃,即便是宫牌,也不能说明是嫔妾指使那宫‘女’谋害袭月公主,谁知这狗奴才是不是‘私’下与那宫‘女’勾搭上了,才会如此陷害嫔妾。”慧妃低声说罢,便看向那太监,“那宫‘女’一口咬定,乃是嫔妾指使她,如今,连嫔妾最亲近的奴才亦是如此说道,嫔妾倒想问问,他们二人是不是被何人收买了,才如此加害嫔妾?”

“慧妃娘娘,奴才就算是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与旁人‘私’通,陷害娘娘您啊。”太监总管连忙哭丧着脸,说道。

慧妃冷笑一声,“是与不是,不是你这奴才说了算的,如今,你等偏偏将这等罪责往我身上扣,除非有真凭实据,否则的话,嫔妾是不会承认的。”

叶锦素冷笑一声,看着眼前的慧妃,再看向凤秀,“如今,自慧妃处搜出来的东西可都收拾好了,日后,是要当作证供的。”

“是,太子妃。”凤秀应道,随即命人将东西一并摆放在适才自庄妃那处寻到的地方。

“宸妃那处既然有人敢‘私’逃,想必里面也有什么好奇的玩意儿,你等且去瞧瞧。”叶锦素端起一旁的茶盏,轻呷了一口说道。

“是。”凤秀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叶锦素抬眸,看着众人的脸‘色’,淡然一笑,“看来今儿个还要委屈众位陪本宫在这处守着了。”

众人听罢,顿时心寒不已,想着还要再一日,这岂不是真要了她们的命,想到这里,心里哀嚎不已,却也不敢违背。

宸妃心下慌了神,想着她宫中‘私’底下收的东西一点都不比慧妃那处的少,如今,若是被搜出来,日后,怕也是要连累家里的,想到这处,开始提心吊胆,魂不守舍。

叶锦素浅笑一声,看着宸妃如今的神‘色’,再看向慧妃眸光中的算计,淡然一笑,这宸妃自然知晓慧妃的所为,如今,她就是要让她们二人心生间隙,如此的话,便能让那宸妃拿出证据,故而,才能让慧妃无话可说。

慧妃如今担心的便是这宸妃,若是被她说漏了嘴,那她的罪名可就要坐实了,到时候,她不但死无葬身之地,怕是,连带着她的族人亦是无法逃脱。

慧妃想到这里,不免暗恨自己当初的鲁莽,更是小看了这叶锦素,禁不住地面‘色’一沉,心中七上八下。

如妃立于一侧,看着眼前的景象,对于慧妃的行径,牵扯到她的‘女’儿,她不能不坐视不理。

亲耐哒们,不好意思,今天又米有万更,嗷呜……明天继续,求安慰,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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