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手里的那份资料上,显得惊疑不定。
乔丰年大概是有所预测,他的眉心动了一下,沉声开口:“砚泽,那是什么?”
乔砚泽淡淡一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顾以默:“你可以回去了。”
“所以,你赢了?”顾以默一脸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镇定。
虽然他一直觉得当年那份鉴定报告很可能出错了,但是那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直到刚才听到顾以默亲口所说,他才彻底的松口气。
随之涌起的却是一股极度荒谬的感觉。当年那份出错了鉴定报告几乎毁了以念,也差不多毁了他。以念为此痛苦辗转,他又何尝不是?
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几乎让他忍不住冷笑出声。
可是终究,心底更多的还是庆幸,庆幸这只是个错误。
和世俗对抗需要太多的勇气,他或许可以肆无忌惮,但是以念不行。如果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如果有一天秘密真的彻底曝光,她要承受的舆论攻击和世俗眼光肯定比他多得多。如果她因此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都是他的罪责。
可是终究,最糟糕的情况不会发生。
“不可能!”乔彦洵却怒极,这是他唯一能攻击到乔砚泽的靶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谁知道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毛发?你确定那是爸爸的?爸,您千万不要相信他!”
“以防万一,我也提供了我自己的头发样品,和父亲的做了鉴定,结果父亲您也看到了,两次鉴定用的是您的同一份毛发样品。”乔砚泽淡淡的说着,蓦地一笑,看向乔彦洵,“难不成,大哥你觉得我和父亲的亲子关系有误?”
乔彦洵脸色涨的通红,眼神更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