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别哭了。”凌竹在门外劝着。
“他肯定有别的目的,非要韵儿嫁给梁政启。”萧仁笃定地说。
“什么目的?”计生问。
“暂时我还不知道,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萧仁若有所思的回答。
三个男人相视一笑。
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今晚的星星不是很亮,但是月亮很亮很圆,也许是月亮的光让天上的星星没了光泽。
萧仁三人偷偷来到了梁府梁政启的屋顶上,里面还点着灯。
凌竹则留在秦府陪着秦韵儿。
“凌竹姑娘,你是不是喜欢萧公子?”秦韵儿一边哭一边问。
凌竹被这一问弄得不知所措,喜欢?她只是一只刚修成人形不久的小狐仙,人间各种情感都还没尝过,怎么知道什么是喜欢。
只不过好像总有一条线在牵引着她走向萧仁,好像前世有缘一样。
“怎么会?”凌竹还是不知所措的问。
“太好了!那你们带我走吧!”秦韵儿一听凌竹的话,心里一下子就下了决定。
“带你走?这……”凌竹惊讶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求求你了,凌竹姑娘,我真的不想嫁给梁政启,我真的……”秦韵儿说着又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的。
凌竹也感觉到了一丝触动。
另一边萧仁三人还在屋顶上观察着,计生和叠尘都快要睡着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出门了!”萧仁像是中了彩票一样说。
计生和叠尘被吓了一跳!猛地惊醒。
“困死了,我不管了,我要回去睡觉。”计生迷迷糊糊带点气愤的说。
“我也回。”叠尘说。
“好不容易把你扛上屋顶,这就放弃了?”萧仁回过头说。
“主要是咱管这闲事干嘛。”计生又说。
“算、算、算,回吧回吧。”萧仁吧嗒吧嗒嘴说。
“叠尘,你带他回去吧,我跟去看看。”萧仁又看着叠尘说。
“好。”叠尘答应着。
梁政启换了身夜行衣,一路上偷偷摸摸地走着,看样子就是在做什么秘密的事情,他边走边观察,在确定没有人跟来之后,才渐渐放松了警惕。
梁政启不过是一介凡人,萧仁的行动他怎么会感受到呢?
就这样,萧仁不费吹灰之力就跟上了。
梁政启渐渐出了荣林镇,向郊外的林里走去,那郊外杂草丛生,枝繁叶茂,不自觉地感觉有一丝阴暗,好像藏着某些东西……
梁政启慢慢向林子深处走去,只见阴暗处若隐若现着一个茅草屋,草屋里可以看到,里面是一名女子。
梁政启进了屋内。
“果然风流,居然还藏着女人。”萧仁见了鄙视的说,便也不紧不慢地跟了过去。
屋中隐隐约约的女人模样在窗户上显现着,梁政启直接进入屋中便抱起了屋中的女人,缠缠绵绵,卿卿我我。
“少儿不宜。”萧仁嘟囔了一嘴,便立马用手掌挡住了眼睛,但是手指间却留了条缝……
这顿操作带来的观感,着实震惊了萧仁!
那女人,居然是秦韵儿!!!
吓得萧仁立马转身靠在墙上,不停地深呼吸,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我去!什么情况?!”萧仁真的是懵了。
不是不愿意嫁吗?那这偷偷摸摸地干嘛呢?
萧仁实在想不明白,便立马回了秦府,打算告诉凌竹。
萧仁一溜烟的飞回秦府,他怎么都想不通,秦韵儿为什么骗他们?
等萧仁回到秦府,便一直敲凌竹住的那间厢房的门,但是凌竹此时正在秦韵儿房里安慰着她,并不在屋里。
不过凌竹和秦韵儿住在对门,萧仁敲门的声音太大,凌竹也是听到了的。
凌竹从秦韵儿房里出来,秦韵儿也跟着出来了,脸上还有着些许的泪水。
“你干嘛!?”凌竹看萧仁的急的敲门,便问。
萧仁听见凌竹的声音,便立马回头看,又吓一跳!
这秦韵儿竟然回来的这么快!?
萧仁看着眼前的画面,什么都没有说,心想:我好歹是21世纪看过电视剧的人,这点小把戏无非就两种情况。
第一种,秦韵儿是一个隐士高手,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欺骗了我们,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第二种,这是两个人。
想要弄清楚事实就是,现在带着秦韵儿去那间茅草屋,看看那个秦韵儿现在还在不在那。
“跟我走。”萧仁说着就要拉着秦韵儿去。
“干嘛?”凌竹赶忙把秦韵儿护在身后,对萧仁这一做法有些意外。
“哎呀,你快让开,我有重要的事。”萧仁说着又去拉秦韵儿。
“什么事?”凌竹依然斩钉截铁的问。
“哎呀,跟我走。”萧仁只能带着凌竹和秦韵儿去那个茅草屋一探究竟。
叠尘和计生早都已经睡着了。
于是,凌竹和秦韵儿就又偷偷摸摸的在深夜出去了。
茅草屋里的两人仍然激情似火,凌竹和秦韵儿见到窗户上映出来的影子,赶忙转过身。
“萧仁,你干嘛……”凌竹红着脸挡着眼说。
“哎呀,你快看啊!”萧仁真是急得够呛。
“这、这、看这……”凌竹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哎呀,你看那女的的脸,看她的脸。”萧仁着急的说。
“现在看哪都不行啊。”凌竹又害羞的说。
“好,那就等结束!”萧仁又说。
翻云覆雨的屋内二人,蹲在屋外等待结束的三人,这画面……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了,凌竹和秦韵儿才探出头去。
“这!”凌竹和秦韵儿也被这张脸震惊到了,秦韵儿吓得一后退,屋内的人便立刻听到了屋外的声音。
“谁?”梁政启警惕的问。
梁政启直接拿了个棍子走出门来,被萧仁逮了个正着。
等凌竹在往屋内看的时候,屋内的人早已不见踪影。凌竹立马跑进屋内,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
看来想要弄明白怎么回事,只有从梁政启身上下手了。
“说,屋里的人是谁?”萧仁抓着梁政启的衣领问。
“你管我?你谁啊?”梁政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兰陵萧氏一脉萧仁。”嗯,没错,萧仁又用这个身份充大爷了,确实,也都没有失手过。
“萧、萧、萧公子。”梁政启一听这话,有点结巴。
“快说,刚刚屋里的是谁?为什么跟韵儿长得一样?”萧仁接着逼问。
梁政启看跑不了了,又被逮个正着,正能坦白从宽了。
又是一段至死不渝的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