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入的女孩上了周元的车,毕竟是他捡到的人。
齐天坐在他车上,左拥右抱的,笑的别提多开心,就是晓儿和红玉不怎么搭理他。
彭加木有些精神恍惚的说:“刚才停车做什么?小王?”
我们互相沉默了一会儿后,黄少说:“刚才有个同志上车。”
“哦!”我听到彭加木嘟囔,“天黑没看见吗?”
三辆车在此地奔驰,这里可没有交警,没有红绿灯,想怎么开就怎么开,你要是高兴,把车烧了都没人管你。
我们本来是一字长蛇,但后来发现扬尘越来越重,就算是相隔百米也会被笼罩,三辆车干脆就并驾齐驱,左右间隔三十米,在灰尘刚刚扬起时,车辆就已经开过去了,前面的视野很好,是等待践踏的处女地,我们毫不留情的留下车辙,彰显我们已经征服了这一条路。
但车辙很快会被磨破,仿佛医生做了完美的处女摸修补手术,继续诱惑下一批探险队。
我们翻过一个山丘,下面竟然出现一个小城,外面被黑色的石头围起,远远看去,半城已经被沙土淹没,周元冲我们打手势,黄少摇下车窗:“怎么了?”
“前面出现一座城,要不要去看看?”
黄少拂了拂墨镜说:“去吧,反正是来玩儿的!”
周元又去问了权哥。
隐约听到他们说罗布泊渺无人烟,怎么会有一座城,权哥觉得不对头,但更多的兴奋,他出门时查阅了无数罗布泊秘闻,对于这座小城却没有一片笔墨,他估计这里会是违背发现的古城,可能覆盖的沙子吹开,所以它显露了出来。
而且天色逐渐黑了,前面既然是城市,就算没人,也有可以居住的房屋,总比露宿外面好。
小城离得不远,在天黑前来到了小城的城墙外面,城墙表面并不粗糙,好像受过很长时间的摩擦,是了,城墙埋在沙子下面,长年累月的摩擦下,城墙表面已经很光滑,上面应该有一块牌匾,但是已经看不出什么字了。
城门半截插在沙子下面,露出来的上半截折断静静的躺在沙地上面,踩在上面嘎吱一下就碎了,我们把车停在外面,留下齐天看车,他肯定不乐意,但我们需要有人看车啊。
走进城市里面,依然是半埋沙子下面,低矮的房屋只是露出一个头来,稍微高一点的建筑还有一两层露在外面,不是木质建筑,而是石头和黄泥混合成,用秘法熬练出的黄泥比水泥还要坚硬,可以保存上千年不烂,窗户应该是木框,早已朽坏。
“周老大,我们要在这里睡觉吗?”晓儿有些害怕,在神秘的罗布泊出现一座不曾有人见过的城市,这确实让人心悸,周元仰头说:“嗯,找个结实的地方睡觉,等到明天我们探寻一下。”
“就这里吧!”彭加木淡然的一指。
他指的是一座塔,有三层露在外面,下面应该还有四层或是六层,其余建筑是石头和黄泥,这座塔是稳定的青砖,依稀能看见一些白色,那是已经剥落的白漆,木框窗户已经朽烂,正好对着我们。
这仿佛是专门等待我们的客栈。
神叨叨的秋儿说:“不要进去。不详!”
晓儿轻呼一声:“怎么了?”
“我不知道。”秋儿弱弱的说。
周元沉默了一下:“走吧,我们再往前走走!”
露出地表的建筑很多,都是很好地栖息场所,周元打这手电筒往一个房间里面窥视,我们在后面借助手电筒的光也可以看见里面,里面的空间很大,还摆放着家私,不过除了泥巴之外,都腐烂了。
最后我们回到那座塔,因为建材是砖,更显得结实,给人足足的安全感。
我们走了进去,用手电筒照亮,很宽大,足够我们几个人住在里面,在墙角堆这一些朽成渣的柴,房间内通风,所以空气没有问题,周元取出两盏帐篷灯,光很亮,整个塔层都亮了,我们把手电筒关上节约电量。
秋儿有些神经过敏的跟这权哥,她不算漂亮,但是个子高挑身材不错,皮肤小麦色很诱人,权哥是一个地方台的小记者,一阵日忙这找新闻赶稿子,那有空去找女朋友,更别提秋儿这类的野马。
所以,权哥很自然的担负起保护秋儿的职责,准备找个时间把她推倒。
屋子的最左边是楼梯,可以向下也可以向上,晓儿打这手电筒上面看看,下面瞅瞅,对我们招招手:“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呀!”
周元严肃的说:“不要乱动。”
他很和善,难得的皱眉,他是很有男人魅力的男人,小平头带着草帽留着唏嘘的胡茬子,眼神淡定带着坚毅,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绷的状态,愠怒时,像是强压怒火的雄狮,让人不敢造次。
晓儿吐了吐舌头。
屋子不干净,满地的沙子,比外面也就多了几面墙和天花板,取出睡袋钻进去。
我这个睡袋是双人的,可以容纳我和素敏在里面睡觉。
周元把灯调暗,随后孤零零的坐在窗口旁边,脸上被一团蓝光映亮,他是在看手机。
素敏调皮的捏住我下面:“嘻嘻,不老实哦。”
我抓住她的屁股和胸脯:“好了,睡觉吧。”
“昂,我也是怎么想的。”我们互相摸着对方的私密部位,一起陷入了沉睡。
不知何时,啪的一声,我的眼皮陡然睁开,是一盏营地灯摔在地上了,我本能的用元神扫略一下全场。
周元在一千米外生机渺小。
我一咕噜爬起来,发现黄少也不见了,但刚才我的元神并没有发现他踪迹,我来到周元身边,他眼睛皱巴巴的闭在一起,沙已经掩盖他一半的身体,此时他的生机就像是风中的残烛,我把周元弄回去。
又是掐人中,又是焐胸口,他总算是咳嗽一声醒过来,迷迷瞪瞪的看着我发愣。
我传了口气:“周先生,你怎么了?”
周元更加迷惑:“我没怎么啊?”
我轻声细语的告诉了他,周元眼神露出了一抹疑惑和惊恐,右臂举起来,他的胳膊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血液已经凝固堵住。我之前也没发现。
“你去睡吧。”我小声说,“我守着。”
“一起吧。”
“你必须睡。睡吧。”我语调放缓,周元随从的点头:“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