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安分的吃着盘子里的,可脚正在桌子底下挑逗着她,从她的脚踝一路往上,最后被她一个用力,把他的脚给夹住了。
他动了动脚趾,对上了梁拉菲那气愤的目光。
等他吃完以后,才安心的抱着她一块进了浴室里面,两人舒服的泡在了浴缸里,一同叹了一口气,身心愉悦。
她轻轻的靠在他怀里,已经筋疲力尽了,连手都抬不起来。
池辰时看着她就那样乖巧的在他怀里,十分享受她这样的依赖,她手指紧紧的抓住他的食指,像个小孩抓住大人手指一样。
“怎么突然回来,不是明天才回来吗?”他到了现在还是无法忘记,刚刚从心头往上窜的喜悦,这是他最喜欢的惊喜了。
“因为想见你啊……”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小猫的爪子在他心上挠了挠。
池辰时亲着她的发顶,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这姿势像极了儿时,他被陈闺卿哄着入睡的模样,他有些想笑了。
“池辰时……”很久以后,梁拉菲打破了安静。
“干嘛?”
“我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了。”
这是她在睡过去前的一句话,池辰时的眼神由宠溺转为复杂,这句话的冲击力极大,就这么的撞进他的心里。
他从小就生长在优越的环境,要什么有什么,可唯独梁拉菲给他的,永远都是他没有想过,总是给他许多许多的疼爱。
收起了思绪,把她整理好以后才重新抱回到了床上去,他关了灯以后变钻进了被窝里面,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把她的刘海别到耳后,露出了光亮的额头,印上一吻。
“晚安……”
次日一早,是梁拉菲先醒过来的,她迷迷糊糊的翻过身去,却被横在腰间的手臂用力一拉,把她和身后的人贴的更近。
她才慢慢的回想起来,原来她回来了,还和池辰时在一起。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嗡震动,听不出是谁的手机,梁拉菲伸出手去随便乱摸一通,被身后的手给按住了,池辰时已经找到了手机。
稍稍睁开眼,看了眼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最后还是划过了接听键。
“有话快放!”早上的起床气满满的,把那头的人差点给吓到了。
“喂,我听说机场很多人啊,你要不要派多点人去机场守着啊?我怕梁拉菲出不来啊!”池燊焦急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不用,她已经在我身边了。”
“嘟嘟嘟……”
池辰时直接挂断了电话,梁拉菲正一点点的清醒过来,她好像刚刚听见池辰时说什么,那个电话是找她的?
“喂,谁来的,是找我的吗!”梁拉菲睁大双眼,不会是mike打来,然后被池辰时给接了吧。
“睡觉!”池辰时有些不耐烦的吼了一句,双手双脚的绑住了梁拉菲。
对于他这样,梁拉菲已经习惯了,无奈的笑了笑,轻轻抱住了池辰时,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该起床了……”
“没听懂我说的话吗?”
“我要给你做早餐,还有刚刚是谁打来?mike吗?”
“那是我的手机,是池燊。”
尽管已经是很不耐烦了,可池辰时还是顶着起床气,去跟梁拉菲柔声说话,就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耐烦,可一切都还好。
梁拉菲看着他那样,闹小孩子脾气,心里就有点想要笑了,也就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那么的较真啊。
她伸出手轻轻的去抚着他紧皱的眉头,是不是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是睡得这样的不安稳?
“池辰时,你不在我身边的几天,我都觉得十分想念。”她不擅长说这些,内心就跟是按压不住的汹涌澎湃,觉得一定要说出口。
不知道依赖一个人,当离开他的时候,每一分钟都是这么的折磨。
“……”池辰时像铁下心不搭理她一样,闭着眼睛不说话。
“总是想知道你在干嘛,吃饭了没啊?好好睡觉了吗?工作忙不忙啊……”
“……”
“我好像可以体会到那时候你有多么的需要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池辰时,我那时候不该松手的。”
话音刚落,池辰时的双眼睁开,看见了正哭起来的人儿,心里一沉,她总是那么懂得破坏气氛。
“对不起啊,池辰时,真的很对不起……”她哭着在等他原谅。
“哭什么?我有说怪你了吗?”池辰时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又小心翼翼的擦着她的眼泪。
“不是的,我知道你不会说什么,可你千万千万不要讨厌我啊!”
“我讨厌你干嘛?”
他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是想要好好的睡一觉,竟然还能闹这么一出,天知道他现在真的有些头疼了,女人还是变得很快啊。
“那些时候你夜夜失眠,都在想什么?”她问,带着一点点试探的语气。
其实更想知道有没有想念她?她可是非常非常的想他,恨不得明天一早他就回来了。
“想女人……”池辰时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暗沉的眸仿佛含笑般地盯着她。
“嗯?”梁拉菲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没听懂吗?想女人。”
“……”这答案出乎她的预料,梁拉菲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池辰时才不会告诉梁拉菲他在想哪个女人,自始至终都只想着一个女人,只有她才会让他失眠,也是支撑着他失眠的那段时间。
他从未告诉过梁拉菲,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折磨,他宁愿独自一人承受。
直到梁拉菲做完早餐了,池辰时才洗漱完换了衣服从里面走出来,先是走到了梁拉菲身边,轻轻的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
随后,才走到了餐桌边,坐在了椅子上,梁拉菲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却见他露出不高兴的模样,他喜欢喝咖啡。
“别老是喝那么多咖啡啊……”梁拉菲跟着一块坐了下来。
“这个不好喝。”
“只能喝这个!”梁拉菲的语气硬了几分,把池辰时逼得只能喝下去,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