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我们好像没有带礼物啊!”梁拉菲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不用,我已经送过去了。”
“幸好啊。”
“别担心,放轻松,就是一个很随意的宴会。”
“……”你已经经常出现在这些场合,当然是说的这么轻松了,梁拉菲在心里补上一句。
两人走到了一旁的位置,梁拉菲转眼就看见了池燊正从大‘门’走进来,他一下就发现他们两个,朝着他们两个的方向走过来。
池燊走过来的时候,在梁拉菲身上打量了一下,嘴角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就是陈家那谁设计的?”池燊笑着说。
“嗯。”
“还不错啊,果然是独一无二。”
“……”
“对了,外公怎么没把你抓住啊,毕竟你在他生日的时候,带着梁拉菲一块来,他一定会问很多才对啊!”
池燊的话把梁拉菲给惊住了,‘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她刚刚没有听错吧,所以说的是池辰时的外公吗?
“没有,他在忙,李君濡的爷爷在和他说话呢。”池辰时十分淡定。
梁拉菲低着头想着待会见人该怎么办好呢,难怪一开始池辰时都不肯告诉她是谁,就是怕她中途说不去了吧。
“外公前几天才给我打电话,问我这是不是真的。”
“然后?”
“我就说是真的啊,我还说了很多好话,小拉菲,看,我对你多好啊!”池燊笑着说道,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温和。
“啊?”突然被点名的人,才回过神来。
“等会和我外公见面的时候,不要跟他谈起池家的事就好了。”池辰时小声的‘交’代。
“嗯,好。”
梁拉菲整个人都在打颤,想要去洗手间了,她需要去洗把脸,好让自己可以清醒一些,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做梦的。
池辰时的外公和外婆据说是一直在国外的,很少回来,也从来都没有在池家里面出现过,只有在寒假或者暑假的时候,池辰时和池燊还有二太太他们一起飞过去找他们。
所以梁拉菲从小到大,在池家那么久,一直都不知道池辰时的外公外婆。
她曾经停过mike说,二太太的父母也很有地位的,只是后来退休了,所以就很少管这边的事,两老都去享福了,一点也不爱搭理别人的事。
可对于儿孙这些还是疼爱的很,特别喜欢池燊和池辰时两兄弟,总是感到很骄傲。
池辰时当然感受到身边的人有多么紧张了,他特意挑在这一天,其实是准备已久了,没了父母的支持,他希望可以从外公外婆下手。
“我劝你还是带着梁拉菲过去了,外公肯定不会主动走过来的。”池燊在池辰时耳边小声说着,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
“正有此意!”
池辰时说完以后,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搂着梁拉菲的腰。
“我们过去吧。”
“等、等等……”梁拉菲很不争气的脚软了,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小拉菲该不会是吓到‘腿’软了吧?”
池燊坏笑着说,想要靠近梁拉菲,她便下意识的往后退,谁知道没站稳,扭到脚了,那一刻,钻心的疼,让她差点直接飙泪了。
池辰时感受到不对劲,他担忧的看向她,却见她咬着下嘴‘唇’。
“怎么了?”他关怀的问道。
“我、我好像扭到脚了……”梁拉菲不好意思地说道。
“……”
“……”两个男人顿时‘露’出惊讶,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
池辰时狠狠的瞪了池燊一眼,池燊相当无辜的举着双手,现在不敢招惹他弟弟啊,池辰时现在为了梁拉菲,可是几乎到了什么都做得出的地步。
池辰时在心里说了一句,没出息,被吓得脚也能扭到了。
随后还是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她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脖子,不敢再说一句话了,池辰时的脸‘色’有些难看。
池辰时对于这里非常熟悉,把她直接带到了休息室里面,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刚准备要走开时,被梁拉菲给拉住了。
“你要去哪里?”她害怕的问。
“我去找‘侍’应生拿点东西,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
梁拉菲轻轻的嗯了一声,有些勉强,池辰时亲了亲她的嘴‘唇’才离开了休息室。
回来的时候要到了冰块和‘毛’巾,把冰块包在了‘毛’巾里,他抬起她的右脚,她疼的嘶了一声,他皱了皱眉头,不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抱歉,不是故意的。”梁拉菲以为他是因为见不到他外公,所以有些生气。
“没事。”他实际上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她受伤了。
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还能受伤这才叫厉害,多亏也只是轻轻一下,要是送医院那就真的太麻烦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宁愿不要把她带来。
说到底都是池燊的错,这人那么的喜欢逗梁拉菲,每次一喊小拉菲,池辰时都想要把他给掐了,或者让他滚。
连自己都没有试过这么用心的喊小拉菲,其实是池辰时根本说不出来。
梁拉菲看着他这么认真的为自己冰敷,心底软软的,这人就算嘴上有多生气也好,可到了最后还是会自己特别的好。
从来都不允许外人欺负自己,只能他欺负,这么霸道也就只有他了。
从小只有mike才会对她这么好,这么关心她,可现在多了一个池辰时,整个世界突然变得更加美好。
就算外面有再大的风和雨,她都只需要紧紧抱着他就可以了,不用去担心会被他抛弃。
他的脸‘色’没有变好,让她更加内疚了,“对不起啊……”
池辰时当然是不会生气了,脸‘色’难看是担心她脚上的伤,想着需不需要去看一下医生。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反问。
“好像把事情搞砸了。”梁拉菲小声说着,那声音如同蚊子一样。
“没有,还没见呢,怎么会搞砸呢?”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头,像似安慰她一样。
就算搞砸了又怎么样?他才不舍得去怪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