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说说笑笑的进去,陈闺卿被人群包围,大家都十分好奇她在家怎么和媳妇还有孙子相处。
所以不会放过这一个好的机会,池燊也一样很忙。
直到电影结束时,他们能回家已经三点多,梁拉菲打了一个哈欠,被池辰时拉着走,池燊和陈闺卿坐另一辆车子回家。
坐在车子上,和池辰时聊聊刚刚的电影,发现这并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去哪?不回家吗?”梁拉菲握住他的手,笑着问道。
“带你去一个地方。”
池辰时摇了摇头,他已经计划很久,现在准备要带梁拉菲去看看,毕竟他们的二人世界时间真的很少。
“你又故意甩开小孩们,然后带我出来玩。”
“他们已经睡觉,不需要我们照顾。”
“说,你计划多久了?”
“一个多月……”
“……”
这个男人心里藏着超多的小心思,通常别人都不会发现,梁拉菲忽然发现他真的挺厉害,可以一边工作还能想出那么多惊喜。
看着他开车,才发现他今晚都没有喝过酒,故意不喝酒的吧!
车子停在了他公司的停车场,然后他看过来亲了亲她,示意她可以下车。
两人一起下了车,拉着她的手进入了电梯,他按了顶层,故意用双手捂住梁拉菲的眼睛,她立刻笑了出来。
“喂,你员工看见你在电梯里面这样,会不会说你傻啊?”
“你才傻,你以为我的员工智商跟你一样?”
“……”我智商怎么了?梁拉菲不高兴的用高跟鞋踩了踩池辰时的脚。
池辰时也不躲,就这么的抱着梁拉菲,她看上去心情很好,电梯很快到了顶楼,跟着她一起走出去,眼睛还是被捂住的。
“等一下,别走太快,不然你要摔倒了!”池辰时按住梁拉菲让她别太心急。
梁拉菲快点不是因为心急,而是她想快点脱掉鞋子,“我能脱鞋子吗?鞋子好累。”
“可以!”
“嗯!”梁拉菲真的就把鞋子给脱了,随后扔到了一般。
她光着脚走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池辰时还拉着她走楼梯,她可以猜到他们要去的是天台。
全程被捂住了眼睛,直到他们走到了天台,他带她到一个椅子上坐下来,他才慢慢的松开她。
当眼睛一睁开,看到了天台上什么都没有,她愣了愣,差点以为自己看错,是不是有什么自己看不见的,还是说需要等几秒?
几秒后发现,什么都没有,她就开始不懂这个惊喜是什么。
“所以……我们是来这里吹风聊天?”梁拉菲为了给池辰时一个台阶下,也让他们别那么尴尬。
“不是啊,你看不到吗?”
“……”我什么都看不到,梁拉菲很认真的找了一圈,发现什么都没有。
池辰时抬起头发现没有,指着天空,很快梁拉菲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是流星?”
“对……”
收到消息今夜凌晨三点多会有流星,正好最近都没有机会可以补偿梁拉菲,所以他就准备了这个。
看着星空上流星闪过,没有许愿而是安静的看着,梁拉菲回过头来,满足的看了看池辰时,她不过是上个月无意中说了一次。
而他就一直等着机会给自己找个惊喜,怎么可以不爱他呢!
“你一直都记得?”
“当然啊,你说过想要做什么,我都会记得的。”池辰时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和心里,他都用这两个地方记住。
“你有没有介意过我?其实。”她问,有些难开口的问。
池辰时不懂这气氛逆转的原因,摇了摇头,“介意什么?”
“我的身份。”
“你是池太太啊,有什么好介意的?”池辰时不太懂,一时抓不到梁拉菲疑问的点。
“不是,我是说以前……”
“……”
听完后,池辰时总算是明白梁拉菲她想表达什么,大概是今晚肯定有人和她说什么了,要不然她可不会无缘无故问出这个。
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身份的,我一点也不在乎你的身份是什么,只要你是池太太就好。”
“我很怕别人在背后说你。”他的表情认真而严肃。
“说我什么?正因为他们不敢跑到我面前说,所以才会在背后说,你该替这些人感到可怜。”
“池辰时……”
“如果你一直都这么想,我也会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我是一个少爷,那么我的身份应该让很多人觉得靠家里。”池辰时心平气和的说,他一点也不生气。
外面的舆论千百种,每天都要去想去计较的话,只会让自己的生活纠结和忧虑。
“我是不是很蠢啊?总是被别人欺负到头上,也不去理会。”
“谁敢欺负你,我明天就帮你去打他!”池辰时认真起来一贯的气势凌人。
“不是……”梁拉菲缓缓摇了摇头。
“以后我都会好好去应付那些试图打击我的人。”
“对,你直接告诉他们,你现在是我太太。”池辰时摸了摸梁拉菲的脸颊,看她那样自信的说道,心情跟着变好。
原本带梁拉菲来这里看流星,没想到变成了一次别扭的谈话。
幸好最后,梁拉菲自己想通了,要不然池辰时真的都想准备要给梁拉菲开始洗脑。
“李君濡和你说什么了吗?”池辰时唯一想到今晚跟梁拉菲有接触,可他不觉得李君濡会说一些什么身份的话。
梁拉菲摇了摇头,思考了五秒,还是把和纪以蔚在洗手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池辰时。
他很认真的全部听进去,然后在结束时,立刻笑了出来,和李君濡一样的反应。
“别笑了……”她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真有那么蠢吗?
“天啊,你真的太棒了,怎么可以那么聪明!”
池辰时是被她自己说,“我很幼稚的把戒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而笑得停不下来,再想到她最后竟然脚软。
“我觉得很傻。”梁拉菲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有什么,你早就该这么做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