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阮苏应了一声。
沈慕将切好的青瓜放进碟子里,回头让阮苏去冰箱里拿两个鸡蛋来。
阮苏顺从地照做,又随口问道:“青瓜炒蛋?”
沈慕正在熬汤,有浓稠的白沫浮起。他将那些白沫舀出来,笑了声:“不是。”顺手舀了一勺子汤送到阮苏嘴边,“试试。”
他拿的是乘汤用的大勺子,本来是打算自己尝尝味道,既然小阮苏在,就由她代劳了。
汤汁呈一种沉暗的橙黄色,带着扑鼻的香气,让人胃口大开。
灯光暖黄,热腾腾的蒸气在空气中液化成雾,在两人之间氤氲开来,平添几分不知名的**。
阮苏下头,唇瓣轻触勺沿,似乎感觉到了热气,又条件反射地退了退,像受到惊扰的小兽。
沈慕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提醒道:“小心烫。”
阮苏自己对着汤勺吹了几口气,想着把汤吹凉些,突然就觉得沈慕不那么贴心了。
明明电视小说里,男主角喂女主角吃东西的时候都会体贴地吹两下,含情脉脉地喷两口口水,代表自己的情深似海。
怎么到沈慕这就不管用了?
而沈慕只是很单纯地认为阮苏长那么大了应该不会被烫着了吧。
但他好像错了。
阮苏站在他跟前,小口小口地浅酌着汤勺里的汤。
沈慕垂眸望着面前娇小的少女,透或她浓密纤长的睫毛,他可以捕捉到小姑娘娇艳的唇瓣与木勺轻触的那一瞬。
像古木开出了花。
他不动声色地将她额角的一缕发丝挽在耳后,默然地把目光移到别处。
心里总有某个地方,像火山喷发前有岩浆外溢出,他努力在隐忍,在制止,生怕会伤了小姑娘一毫。
阮苏喝完了,舔着嘴唇仰起头来夸赞道:“好喝!”
“苏苏喜欢就好。”
沈慕把勺子重新放回碗里,偏过身去干其他事情,让阮苏先出去候着。
阮苏死定在他旁边,显然是不太愿意离开,“我可以给你打下手的!苏苏贤惠能干,真的!”
“嘶。”轻轻一声闷哼,沈慕放下刀,左手食指上被切裂了一个小口,有血正从伤口中汩汩流出。
阮苏看见血就慌了,学着刚和沈太太看的无营养泡沫剧里男主角对待受伤女主角的样子,将沈慕的食指含进嘴里。
俗话说:唾液能消毒,堪比威露士。她姑且先信着。
血腥味涩涩咸咸的,蔓延在嘴里,并不美味。
她望着沈慕,清楚地看见沈大师的眉头皱了。虽然生得好的人颦蹙都不会丑,但她还是不喜欢沈慕这副样子。
他叹了一口气,语气也多了几分疏离与冷峻:“松开,苏苏。”
阮苏被他的突然转变吓到了,立马松开了他的手,蓦地感觉有些委屈。
她明明在为他……疗伤!
沈慕没理会她委屈不委屈,接着沉声道:“转过去,卫生间在出门左转第二间,漱口。”
“老师……”
“给你十秒,照做。”不给她任何解释反驳的机会,沈慕语气强硬。
阮苏皱着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满心委屈地走出厨房外。
沈慕怎么好像生气了?她明明也没做错什么。
而被留在厨房内的某大叔,有些无力地倚在大理石的炉灶边上。
左心房还在剧烈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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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星期一考试辣!
考得好窝就让苏苏和大叔交往,考不好窝就写改革开放后的乡村nue恋~//阴险的笑
有小天使愿意冒个泡祝窝考试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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