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便有无数的下人小厮冲出了思过堂,朝着严府大门奔了过去。[超多好]
严夫人这才奔过去,亲自瞧着白蕊琪裙子上流淌出来的丝丝血迹。一颗心像是被放进了油锅里煎熬一般。痛苦,后悔,惊讶,愤怒,种种不甘的情绪全部都涌上来冲击着她的大脑,这一刻,严夫人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夫人,请一般的大夫来不管用的,要去将裴国公府的裴二小姐请来。说不定能救得了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林嬷嬷是知道严夫人有多么盼望这个孩子的,当即开口提醒道。冬页上才。
严夫人听了这话,当即疯狂点头:“你说得对!那裴二小姐的确是神通广大!那就快去请她来!”说完,她便低头又去看白蕊琪了。哎,她盼了这样久的孙子,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来了,又猝不及防的走了……
呸!什么走了!现在还不一定呢!
严夫人当即在内心中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
但林嬷嬷与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听了这话却没有一个人动。林嬷嬷面现为难之色的开口道:“夫人,那裴国公府的二小姐身份尊贵,不是一般人能够请得动的。听说只有荣王妃才可以。(无弹窗广告)裴国公府的大夫人也不允许自己女儿出门替人诊脉的。”
严夫人听到这里,顿时惊讶的睁大眼睛:“什么?请不动?为什么请不动?”
林嬷嬷面现为难之色的道:“夫人,京城人都传,那裴国公夫人好容易才找回这个小女儿,又因为裴二小姐自小与英亲王府的世子定下了亲事,裴国公夫人便立志要将女儿培养成大家闺秀,是不允许她做大夫这个低贱的行当的,不要说奴才们去请了,就连夫人您亲自上门,也有可能碰这个软钉子啊!”
“那离了她。瑞琪的孩子还救不了?”严夫人一听这话,顿时便怒了:“不过是一个乡下丫头罢了,还真当个宝了!”
“夫人
!这话可千万不能说!要是传出去被裴国公夫人听见了,那咱们府上可就跟裴家结仇了!”林嬷嬷苦口婆心的劝道:“那靖安侯府的两个孩子是裴二小姐帮着生下来的,郡王府的小世子当初也是动了胎气,被……”
“好了我知道了!”严夫人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道:“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有听说过,现如今咱们要怎么做才能将这裴二小姐请了来?”
听了这话,林嬷嬷当即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试探着道:“夫人,咱们若是打定了主意要请这裴二小姐来,那您就要亲自去国公府里走一趟,而且态度一定要谦和。($>>>棉、花‘糖’小‘說’)若是有必要,您还要苦苦哀求……”
“叫我去求她们?”严夫人不可置信的道,面上满满的都是嘲讽之意。
林嬷嬷瞧了她一眼,知道严夫人还是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当即苦口婆心的解释道:“夫人,为了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您就是去求一下别人又能怎样?人家裴二小姐甭管以前是做什么的,现如今就是根正苗红的千金小姐,人家不是大夫,没有义务来帮着救这个孩子,咱们想让人家帮这个忙,所以就要放低姿态的去请,以夫人的身份,裴二小姐没什么话说,但是裴国公夫人就不一样了,那是个难缠的主儿。”
严夫人听了这话当即点点头:“你说的不错,那裴国公夫人自视甚高,一般人的确是很难过她那一关,我知道了,你这就叫她们收拾东西,我这就亲自上裴国公府走一趟。”
林嬷嬷知道严夫人已经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因此当即点点头,亲自带人去准备出行的马车去了。
严夫人决定好这一切,这才低头去瞧白蕊琪,却见她裙子上的血已经有些干掉了,周围的丫鬟仆妇们已经小心翼翼的将她从地上抬起来,放到了这屋中唯一的一张大桌子上,屋子里没有床,也只能这样做。
白蕊琪还是昏迷不醒。
严夫人呆呆站在那里,好半响才忽然开口问道:“你们将她抬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抬往梧桐苑里去?”
梧桐苑,是严家最好的一处院子,就在严夫人自己住的凤梧院隔壁。
众婆子们听了这话,忙唯唯诺诺的上前帮着抬人,只张嬷嬷迟疑道:“夫人,少夫人她下身出血,恐怕不宜移动,那样对腹中孩儿不好
。”
“那你怎么不早说?”严夫人听了这话,当即止住其他人的动作,然后狠狠的瞪了张嬷嬷一眼。
张嬷嬷立刻底下了头。
严夫人想了想,忽然冷哼一声道:“林嬷嬷也真是的,怎么就下这么重的手!我有叫她这样狠心吗?”
林嬷嬷这是躺着也中枪了。张嬷嬷在边上听着,心中为林嬷嬷叫屈,但却丝毫也不敢表露出来。
既然不敢移动,那么白蕊琪就只好在这思过堂里躺着,等着大夫来救她。
很快,林嬷嬷的马车便备好,严夫人最后深深的望了白蕊琪一眼,厉声吩咐几个嬷嬷好生看着她,这才坐着马车匆匆往裴国公府去了。
而严家,白蕊琪怀有身孕的消息也如同一阵风似的不胫而走。
严涛被人抬回自家所住的前院厢房内之后,严大老爷过来瞧过他一回,请了大夫来给他治伤,之后因为有要事在身,便离开了。其实他也是无法面对儿子背上那鲜血淋漓的伤,逃避了而已。
清洗伤口,上药的过程,几乎又要了严涛半条命,他差点又疼死过去了。好容易等到掌灯时分悠悠转醒,却又听说了白蕊琪怀有身孕的消息,这一个猛烈的打击,顿时便让严涛失去了半条魂魄,他呆呆坐在那里良久,然后,眼睛一闭,又昏死过去了!
不说底下人又是一番手忙脚乱,单说严夫人,她坐着马车一路出了严府,急匆匆的赶往裴国公府,一路之上,她急的跟什么似的,等到了裴家,使了银子到门房那里一打听,却才知道,裴二小姐一大早便去荣王府了。
严夫人心中这个气呀!却又不能当场发作,只能重新坐上马车,又一路往荣王府赶去了。
荣王府距离裴国公府并不近,这一路上,又要耽搁不少的时间,所以严夫人的脸顿时变的臭臭的,就仿佛谁欠了她一百两银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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