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妖力(1 / 1)

鄂那山趁其不备蹿到背后猝不及防的击了珍茉儿一棍,风尤伺机将抒女从束缚中解救出来,重泪顺势对她展开攻势。

剑还没出鞘珍茉儿忽然发狂死的袭击鄂那山,他被重重的摔下了神台,那越发狰狞的面孔让人不寒而栗,禁不住处在恐惧当中,不由自主的蜷缩着身子往后退。

风尤提防的吩咐道:“这里危险,你们快离开神台。”

“重泪,你这么对我会后悔的。”在赫拉族人四处逃窜的时候,珍茉儿的目光深深的锁定在抒女的身上,一瞬不瞬。

她望着那张不可思议的脸劝说:“珍茉儿,你收手吧。再这样下去当真会回不了头的。”

“你以为现在的我还有机会回头吗?”珍茉儿面容狞恶的冷哼道,“自从我杀了大长老的那刻起,注定要走上一条不归路,因此为了自己的目标就必须勇往直前,不管是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重泪的神色顿时冷凝,蹙眉低喝:“不管你为了什么,只要伤害到抒女就不可原谅。”

“你这个妖女竟然利用我来对付你的族人,到底有什么仇怨让你憎恶到这个地步,明明你的亲人也还在水月族不是吗?”风尤痛心质问。

珍茉儿却不以为意,漠不关心的说:“亲人?对我来说是多么可笑的两个字眼。他们口口声声标榜自己的村子是多么的友爱和善,其乐融融,可实际上都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丑恶的说辞罢了。”

“你别这样,他们都是关系你的。”

“你住口。”珍茉儿厌恶的打断了抒女的话,“你自己也亲身经历过得不是吗?在你父亲鄂那山失踪的十年里,他们嘴上尊称他是保护村子而牺牲的英雄,可实际上却对你们避之犹恐不及,生怕他已经被赫拉族的人招降,总有一天会攻陷水月族。”

此时老族长和几位长老都陷入了沉默中,眼底满是自责的意味,织雾扶着手上的鄂那山解释说:“你错了,珍茉儿。没错,在鄂那山失踪的最初几年族人们确实有过这样的担忧,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他们也都看清想通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们有这样的担忧也是人之常情的。”

“我不懂,那些人对你们做了那么多分的事情,曾经还意图对你们见死不救,为什么还要选择原谅,难道你们不害怕他再次伤害你们吗?”

抒女坚定的说:“因为相信,如果人与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的话,那么就会像你现在这样每天都沦陷在猜测当中,总在质疑他们对你的好意和关心是不是虚情假意,别有所图。”

“信任,从小到大我从未被信任过,只有充满质疑的眼神,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两个讽刺的字眼。”珍茉儿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凶恶快速的冲到了抒女的面前。

在最紧要的关头风尤替抒女挡下了匕首,血随即从胸口不断的涌出来,抒女惊慌失措的撑住他的身体。

重泪顿时被激怒想要使用蛮力对付珍茉儿,可是她却若无其事的嘴角一扬,跳退到神琴的面前一脸的势在必得。

直到她亮出手里的东西,重泪这才意识到那块代表着圣女身份的象征玉佩已然落在了她的手上。

“这是什么时候被拿走的?”抒女很是惊讶的问,昨晚重泪才把玉佩还给她的。

只见珍茉儿将玉佩放在了神琴上,不一会儿的工夫散布在赫拉族四个角落的结界点清晰的浮现。

原本他是打算利用结界将珍茉儿困在赫拉族内,毕竟这份灵力是需要每天补充日月精华的,尤其是像她这种通过捷径从他身上获取的灵力,如果跟外界断绝的话,那么她体内的灵力就会很快的流逝,直到完全消失。

可是,现如今她却既然利用了神琴的力量重泪想不明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然而防范于未然,尽快把她制服准是没错的:“抒女,你照顾好风尤族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贸然靠近,知道吗?”

“恩,那你小心点。”

话音未落重泪冲了过去,珍茉儿轻轻碰了下悬浮在琴面上的玉佩,随即发出的琴声似要震碎他们的意识般刺耳尖锐的厉害,难受的禁不住要捂住耳朵。

可即便是这样也根本无济于事,无形中琴声好似一把把看不见的利刃般悄无声息的划破了他们的衣服,甚至割破了他们皮肤。

重泪因有天子剑里的神力防护并没有受到影响,眨眼间已然凑到了珍茉儿的身边。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惊慌与害怕,反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意味不明的笑,不顾重泪要用剑对付他的处。

伴着得逞般的神情珍茉儿快速的拿起神琴砸向了天子剑,重泪担心神琴会因此被毁,于是刻意的往后退了退。

“已经太迟了。”

琴和剑触碰的瞬间似乎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让玉佩急速膨胀,珍茉儿布满血丝的脸绽放着令人悚然的笑。

刺眼的光芒扎痛了每个人的脸包括重泪,终究她还是赌输了。

珍茉儿利用玉佩当作两股力量重叠的容器,从而进一步吸收到自己的体内,从而获得新的力量。

亲眼看到她正不断的把玉佩吸收进去,可重泪的身体却似被定住了般如何也不能动弹,这点让他很是困惑,这是从没遇到过的事情。

伴着一声巨响,重泪设下的结界已经被她给震破了,珍茉儿脸上的血丝已经消退,毛骨悚然的笑回荡在耳边:“说起来我还真要感谢你呢重泪,如果不是你这般煞费苦心我的试验也不会如此成功,将你的灵力当作媒介从而通过玉佩转化成可以操纵自如的妖力。”

“什么?”重泪不可置信道,“你是从哪里看到这种禁忌之术的,到底还是我太小看你了。”

珍茉儿手一挥将重泪连同琴和剑打飞到抒女的身边,戏谑的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本来我还想利用赫拉族族长夫人的身份跟你们好好的玩一玩的,可惜你们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死,那么我就只要回敬你们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重泪吃痛的站起来护在抒女的面前,望着眼前这个宛若红色鬼魅的身影,心里莫然的浮现一丝不安的感觉。

珍茉儿露出嗜血的笑说:“我要当着你的面把你最心爱的人慢慢的折磨致死,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让抒女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在眼前,这样轮到她的时候会不会就变得没那么恐惧了呢?”

“你这个疯女人。”

鄂那山愤怒的想要冲过来,可是被珍茉儿轻轻一挥整个人摔在了地上,紧接着是将织雾吸到身边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抒女本能的要冲过去,可是被重泪给拦住:“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你过去无疑是送死。”

“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娘死啊。”抒女激动的嘶吼道。

重泪慢慢的站起来:“那就由我来帮你守护吧。”

“是吗,你觉得凭现在的你还能将我制服吗?”珍茉儿只敛眸瞪他,却让重泪顿住了所有的行动力,就好像被什么力量给禁锢住般怎么也无法动弹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珍茉儿得意的解释:“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体内的力量是跟你存在着联系的,换言之这股力量在我的体内转化成了妖力只要与你的灵力产生共鸣就可以随意操纵。”

“就凭你也想操控我?”重泪努力挣扎着试图要挣开她的束缚。

抒女看在眼里十分的心急,重泪和母亲都处在痛苦的边缘,不知所措的想要冲过去跟珍茉儿拼命,受伤无力的风尤拉住了她的手,吃力的说:“试试用神琴吧,听说你是被神琴选中的人,应该可以运用神琴的力量的。”

“这,真的可以吗?”迟疑的看着就在旁边的神琴,原本心里还在打鼓,可眼下严峻的情势根本不容她所想。

不管能不能行终归要试试的,赶忙凑过去抱起神琴,深呼吸调整好情绪,专注的脑海中随即浮现这两天不断练习的曲子。

从来都没有如此顺利过,那旋律在指尖不断的缓缓流泻,仿佛有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般能够净化心灵,让浮躁的人平静心神。

重泪慢慢的开始恢复了行动力,而织雾的呼吸也没有那么急促难受了,唯有珍茉儿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可以的抒女,只要继续谈下去珍茉儿的妖力或许也会随之被净化的。”

重泪的鼓励让抒女多了几分的信心,看着安然无恙的母亲抚琴的力道也重了几分:“珍茉儿我本并不想这么做,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容原谅了。”

“我还没有输,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你们打败的。”珍茉儿痛苦的嘶吼着从她身上迸发出来的力量震断了琴声,抒女也跟着躺倒在地。

重泪想要过去追要逃走的珍茉儿,可是听到抒女痛苦的呻吟声又折了回来。

“你没事吧?”

抒女难受的趴在重泪的怀里说:“没事,可能是被反弹回来的琴力所伤,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是我大意了,下次一定不会放过珍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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