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才说到这,却见光芒一闪,书房里的屏风乍然亮了起来,
屏风上面的花鸟虫鱼,也都活了起来,并发出了声音,鸟儿啾啾地叫,虫子唧唧地叫,非常的神异。
二人动作一滞,华韶公主挣扎着摆脱了林凡,起身走到南海仙屏前,蹲了下来,盯着南海仙屏,愕然道“这南海仙屏,怎么这个时候突然亮了?平时只有不眨眼地紧盯着时,它才会亮的。”
华韶公主凹凸有致的身段,这样一蹲下来,就仿佛是一个亚腰葫芦,衣裙下摆被她拢到了腿腕子下面。
林凡轻轻地走过去,站在了华韶公主的身后,居高临下地看,只是一眼,便有些意动。
他不敢再看,抬起目光盯向了南海仙屏,见南海仙屏亮起也很是诧异。
过了好一会。
那南海仙屏才又暗淡了下来,上面的花鸟虫鱼,也不再动了,变成了图画,声音也消隐下来。
华韶公主见南海仙屏黯淡,便意兴索然地起身,刚才她全神贯注于南海仙屏,没注意到林凡走到了身后,这样陡然起身时,身体向后一退,不免撞到了林凡,
偏偏就在此时,黯淡下来的南海屏风。陡地又亮了起来,花鸟虫鱼,又都活了起来,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啊游,吐着水泡,鸟儿在树枝上雀跃,欢快地叫着,虫子在草从间跳跃鸣叫……
二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南海仙屏上,以他们二人眼力,不难看出。这南海仙屏的亮起,与他们身体的接触密不可分,见此情景。二人都不由得怔了一下。
然后……
华韶公主几乎是触电一般,闪身躲了开来,刚才那么一下,差点没把她的魂魄给硌出来,林凡也被她撞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在二人身体分离时,南海仙屏又渐渐地黯淡了下去,归于无声。
“你。你坏死了你!”华韶公主没脸再看林凡了,背对着他。恨恨地跺脚道。
“喂,你还怪我。是你撞的我,我不怪你就不错了,你差点没把我撞死……”林凡一副无辜的样子。
“什么?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你真无耻。”华韶公羞气之下,返身拍了林凡一下。
林凡就势抓住了华韶公主的手,就在二人的身体接触时,南海仙屏又陡地亮了起来,上面的花鸟虫鱼,也都活了过来,鸟鸣瞅啾,鱼游浅底。
奇妙之极!
林凡和华韶公主又都怔住了,两双目光同时转向,盯在了南海仙屏上。眼中再次露出诧异之色。
“哎?华韶,你发现没,这南海仙屏,是专门给有情人打造的,是给卿卿我我的恋人铸就的呢……”
华韶公主闻言不再挣扎,任由他,因为这时,她也相信,那南海仙屏的亮起,的确是与他们二人身体的接触有关,
他们二人身体一接触,那南海仙屏便会亮起,景物变得鲜活,
二人的身体一分离,南海仙屏便黯然下去,变成死的画面。
“你瞧,是不是这样?!”林凡在华韶公主耳边低语道“这南海仙屏就是为你们打造的呢……”
华韶公主俏脸红红,也深感奇异。
“哎,咱们说说情话,看它有什么别的反应没?”林凡笑道。
“去,要说你说,我才不说!”华韶公主薄羞嗔道。不过这时也是一阵的期待。
“好吧,我先说,”林凡道“华韶,我爱你!我要娶你做我的妻,我要爱你一生一世,海枯石烂!”
闻言,华韶公主醉了,身心俱醉。男人们的甜言蜜语,有些候比实际行动更让女孩子心醉。
“好像……大概,也没什么反应吧!”华韶公主盯着南海仙屏,略有些失望地道。
林凡非常果断而笃定地道“心诚则灵,而且我觉得感情应该是相互的,比如我们二人的身体接触时,那南海仙屏才会亮起,所以想要它出现更美的奇景,华韶,你必须也要对我说情话……”
华韶公主心中期待满满的,也想一试,可是她有些羞涩,一时说不出口来。
“快点呀,华韶,这种话,等到我们结婚以后再说,恐怕就没了这味儿……”林凡催道。
华韶公主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对林凡道“林凡,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相随相伴,不离不弃,天长地久!”
这一句话,华韶公主不是敷衍,而是肺腑之言。是真城的誓言。
华韶公主的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那南海仙屏光芒一乍,轰地一下,万道白光,如水银乍泄般,从南海仙屏中纷涌而出,涌得满屋都是,光芒绚烂,让人目眩神迷……
林凡和华韶公主满眼神奇之色,二人就觉眼前乍然一变,书房消失不见,周围换作了另一番景像,就感觉是处身于野外的景色,周围,青山绿水,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和风吹拂……
原来,南海仙屏的景物,居然从仙屏中出来,隔入到了现实中。让书房中的二人仿佛置身于青山绿水的仙屏景物之中。
太神奇了!
……
“好美啊!”华韶公主盯着眼前的美景,嘴里不由得喃喃地赞叹,林凡环住道“我没有骗你吧,心诚则灵,金石为开!”
“嗯!”华韶公主点点头,心悦诚服。
二人依偎在一起,沉浸在美好的景像当中,沉浸在美好的爱情当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分了开来,随着二人身体的分开,从仙屏中流淌出来的光芒,轰然一收,又如长鲸吸水一般,收入到了那南海仙屏当中,随之,眼前奇景消失,二人又回到了现实中,仍然是置身于御书房之中。
书房中的南海仙屏,又恢复如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屏风,没有任何的特异之处。
“这南海仙屏,当真奇妙,以前怎么没发现有这种妙处呢?”
奇景消失后,华韶公主仍然沉浸在方才的奇幻当中。
林凡又问“要不要再体会一下?”
华韶公主俏眸横了他一眼,道“又想占本公主便宜是吧?”
“哎,华韶,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再体会一下更加美妙的!”
“更加美妙的?什么事情呀?”
“去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地方?”
“去我那里。”林凡道……“要不,去你的住处也行呀。”
“就知道你没打什么好主意。”华韶公主一挣之下挣出身子,嗔视着林凡道“不到成亲的那一天。你想也别想。”
“喂,你可真够封建的。”林凡撇了撇嘴。郁闷地道。
“我是堂堂帝国公主,天下人都看着我呢!”华韶公主认真地道……“我可不想乱了体统。让天下人耻笑。”
“好吧,公主大人,草民回去睡觉了。”林凡摊了摊手,说着便朝外走出去。
“喂?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咱们去公园走走吧,”华韶公主提议道。
“公主大人,您养尊处优的,我可跟你不能比,我从雪域回来到现在,还没合眼呢。”林凡说着走了出去。回到指定的房间。闭上眼睡觉。
虽然有些困,但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绮念丛生。
只可惜这里是皇宫,戒备森严,耳目众多,带女人进来是绝对行不通。再说他现在马上就会成会驸马爷,如果给人知道他在皇宫中找女人,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华韶公主为了维护帝国公主的形像,又不能在婚前委身于他。让林凡这个血气方刚的小青年独自一房,还真是无比的煎熬。
突然,林凡想到了左青莲。想到左青莲还在自已的储物戒指中时,便意动起来。
话说虽然左青莲是个魔修。风流妖娆。竟是不输人族女子,
林凡霍然坐起,先是打出一道禁制,封住了门窗,不让人任何人进来,也防止左青莲逃出去,然后,意念一动,将左青莲从须弥戒子中放了出来。
左青莲被林凡丢入到须弥戒中整整地困了一个礼拜,那个憋闷就更别提了,又恨又怒又怨又憋屈,不过在戒子空间中呆了几天后,性子也磨得差不多了,她想过自杀,可是终究狠不下心来。
最终她选择了修炼,她想通过修炼来派遣心中的憋闷与怨憎,于是她就一直在戒指空间修炼起来。
林凡放她出来时,她还正在修炼。
突然从戒子空间出来,又是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左青莲一阵慌乱与迷茫,当看清了周围的情况时,她第一件想到的便是……逃。
身形一纵,她向着门口飞去。
林凡看着她逃无动于衷,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就像一个猎人在打量到手的猎物。
当左青莲身体刚刚冲到门口时,便轰地一下,被一道蓝色的光幕弹了回来,那是禁制。
左青莲见状又朝窗子飞去,只是最终又被窗子上面的禁制弹回,
她不死心,手上凝聚魔气意图破开禁制时。林凡手一挥,乾坤鞭甩出,将左青莲缠饶住,拉回到了,道“宝贝儿,你想跑哪里去?大魔王兵败逃往魔域,雪域不再是魔修的天下,再者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这样回去大魔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林凡说着左手一翻,从须弥戒中取出一株血莲,狠狠地一握,血莲碎开,一股精纯至极的血气,从碎开的血莲中涌出,分成了两股,一股涌入到了左青莲的口中,进入到了她的体内,另一股进入他自已的嘴里,流入体内。
左青莲呆了一下,想要吐出那血气时,林凡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道“喂,这可是好东西,你可别埋汰了。”
血莲的确是好东西,不仅是疗伤奇药,还可以迅速地补充人体血气,但是,需要慢补,如果补得太急太过,那会事得其反,是要会要爆体而亡的。
当然如果能在短时间内,将体内的那血气给挥发释放出来,危险就将解除。
这血莲可真是奇效,随着血气各自进入二人的体内,二人的身体迅速地都起了反应。
很快他们都进入到了迷乱和疯狂的境地……
夜深沉。月朦胧。
西天一弯残月,黄中带红,好似一弯血月。照着龙城,将龙城渲染得也是一片的血红色。
夜半时,风乍起,从龙城西北方向的军营中,二十万军兵飞驰而起。激荡起一股狂风,这二十万的兵士在天空中排列成队,非常有秩序地向着龙城飞驰而来。
二十万的军队飞起天空,密密麻麻,遮天蔽月,那场面何其的壮观,只是此刻人们都在熟睡当中,没有人注意这难得一见的奇观。
这二十万军队,修为参差不齐,修为弱的是真元境界,修为高的达到了元婴境巅峰,平均实力是半步元丹。
虽然这些兵士的修为实力都不是很高,但是胜在人多。这样浩浩荡荡地向着龙城飞去,给人一种窒息般的压迫。
眨眼间,兵临城下。
二十万的兵力,抵达了龙城。
这些兵将本是黄龙帝国的兵将,但是现在他们却要攻打龙城。
很明显,这些兵是要造反了。
反军们在飞过龙城的护城河时,护城河中的水符被激起。
千万道水符纷纷亮起,百里之长的护城的河面上像上点了万盏灯火一般,与天上的日月争辉,远远看去,就好像九天之上的银河落入了人间一般,异常的瑰丽壮观。
然后……
咻咻咻咻咻……
就听密集如簧的声音不绝于耳,一道道水枪从水中激射而出,那水枪宛如普通的枪头。但却比普通的枪头不知道强劲了几千上万倍,
只见那一道道水枪上面。布满了符咒,隐隐间还有梵唱传出。充满了神秘的威慑感。
然后……
噗噗噗噗噗噗……
一道道水枪将那些兵将们的身体透穿。插满水枪的兵士们如同刺猬一般,口喷鲜血跌入护城河中。
然后就听密集如潮的兽鸣响起,震耳欲聋,那成百上千条尸体硬生生地扯入到了河水中,河水翻涌,冒起大股的血花。
成百上千的活生生的人,真仙境界的兵士,眨眼工夫不到,就这样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