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秦越
屋子很静,我知道人都散了,一股花香在我身边突然很清晰,我纠着眉头,想起那支折了的百合。【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没有睁开眼,我听到安培的声音,很轻有点微微的扬调,不算明显的试探,有些随意的闲话家常,但是忘记掩饰诱惑。
我轻笑,嘴角习惯的勾起来,那些脑里转来转去烦闷的公事被扫到一边。
我侧过头看他,和我几乎一样的姿势靠在沙发里,竟然还闭着眼睛。光影下的眼翦浓密,样子很安静,我只要伸手就能捏碎摧毁。
这样纯净的出现在我的世界中,我怎能允许。
我支起胳膊拦过他,身子靠近,呼吸相闻,果然看见他睁开的黑亮眼睛,眨了眨,满是不了解情况的疑问。
这是一种毫无意识的警惕,没有任何隐藏的气息,我撑起身贴得更近,鼻子闻过他敞开的衬衫领子,在那截仰露的白皙脖颈边蹭过,有百合的香味。
似乎终于对继续维持这种姿势表示不满,安培咳了声,身子向外靠。我向来厌恶违背我意愿的举动,在我还没鉴赏完这个漂亮的身体的时候,最好别动。【高品质更新】
我抬手压住了他的手腕,手掌覆在他的手上,纤细修长骨节明朗,是弹钢琴的手。
“秦先生。”他出声,声音有些冷,也许是带了怒气,这很不明智。
我抬眼看他,在他眯起的眼睛和抿紧的唇上扫过,轻笑,收紧握着他手腕的手,满意的看到他稍纵的惊讶,然后蹙起的眉头。
“安老师,以后秦琴就麻烦你了。”
安培撇过头,很快又转回来,点了下。眼里看不出什么,我很满意这个回答,干脆俯下身,将他人箍在怀里。这个姿势很贴近,我用了力道,安培身子仰的更后,不经易的嗯了声。这似乎出于不舒服疼痛的哼声,让灯火不明的客厅蒙了层跳动的不安。
我垂下眼,轻笑,这个试探竟让自己起了**,真***够烦。
我起身,扯开衬衫领子,点上烟,居高看着还坐在沙发上的安培,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瘦削的肩膀有些颤抖。
烟还在指尖,他站了起来,脸上很平静,“秦先生,晚安。”
他说完转身上楼,留着我在客厅,捏着烟。这人表现的淡薄冷静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很可笑,常年混身于泥潭的我显得那样肮脏。我低声咒骂,踹了脚茶几,出门站在院里,我需要抽完这支烟。
接下几天我没回家,明面上公司里几个案子同时出了问题,暗里多个场子晚上被人找事,我忙的越来越烦躁。门被敲响,小秘书推开门,进来的是张律师。一看到他,我就知道又出岔子了。
东城的场子被砸,阿锋捅死人,自己也挂了彩,这会警察局蹲着。这么一闹,场子必然要被封,就这被捅死的冤鬼麻烦,江家的人,今儿个晚上就要集在东城讨说法。
我敲敲桌子,看眼张律师,“该怎办就怎办,晚上我去东城。”
东城是个有名的销金窟。
我带了阿南和一直帮我打理道上事情的老何,下了车,直接进了皇城会所。这个表面是高档餐厅却深藏着地下赌场的地方被很多人盯上,一直都想吃掉这快地皮。过了大厅,转角下楼梯,我无意回头瞥见一个身影,正在费劲穿过人群。
他怎么在?!
我纠着眉头,回头看阿南,“我要你找的安培资料?”
“前天就放办公桌上了。”
我愣了下,没注意,我忘了。
我有些郁结,下了地下一层,见到一屋子黑衣家伙,更加没好心情。
这群人谈了什么,我没怎么听进去,脑里总闪着那小子身影。老何口沫横飞一直就没停下,最后这些人都看了过来,我放下手里酒杯,砰的置在桌上,“赔钱不赔命!”
阿锋还蹲在局子里,要我赔命,我也没的赔。。有些规矩该改就得改。
懒得去看屋里每个人表情,态度摆这,爱怎地就怎地,我奉陪。
我起身,扯了扯衣领,勾勾嘴角,扫了眼屋里人,开门关门,剩下交给老何足够,我还有事要做。
我站在楼梯扫了地下二层一圈,什么也没看到。阿南从侧楼梯上来,低声说,“在后巷看见了江家当家。”
我挑眉,江啸?他不来开会,在后巷做什么。
阿南点点头,“去跟着他。”
我抽出烟点上,就看见西侧楼梯口那个我要找的人。。白色衬衫,领口开着,头发有些散,没有在家里见时那样整齐,在晃动的昏沉灯光中带着些随意。
安培,为什么这个时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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