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迟安良说:“鹿儿.如果时光倒流.我一定会在得到这座岛的时候.就告诉你.你是它的主人.那年妈妈提议我们到这里玩.其实.是让我來继承这座我父亲留给我的岛.妈妈当时不让我告诉你.说是要等到我们最重要的时刻.再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
荷鹿带着能遮住肩膀的超大檐帽.坐在那辆和欧洲皇室贵族专用类似的马车上.望着越來越靠近的山峦.默不作声.
迟安良却惬意非常.难得所有的事情基本上告一段落.他有充足的时间來和他的宝贝鹿儿叙旧.
越來越靠近山脚.迟安良眉间划过一丝伤悲之色.“还记得当年.我们走到这里.却被车夫拦住说里面是魔鬼的住所.外人不能入内么.”
荷鹿这才收回散乱的神智.看着眼前那条通往山中的能容纳下一辆车的平整马路.
当年.当年.她被车夫的话.吓的缩进他的怀中不敢动了呢……
那时候的他.温润如玉.宛如骑着白马的翩翩王子一样让她心动.让她迷恋.
“现在.我想带你进去看看.你害怕么.”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她不害怕.却沒有兴趣.她的视线冷冷从眼前的路面平移到他脸上.“回去吧.宝宝要醒了.”
“有奶妈在.不必太担心了.宝宝一定沒事的.”他温柔地笑着将她揽进怀中.“我想让你知道我变成这样是为了什么.答案就在这座山里面.鹿儿.我想得到你对我公平公正的看法.”
荷鹿冷笑.“我对你能有什么看法.你是高高在上的奴隶主.作为奴隶的我.怎么敢对尊贵的您.有看法.我还想留条命在世上呢.”
“不许这么说自己.”迟安良用力握了一下她的肩.对她的话明显不高兴.“你才是我的奴隶主.鹿儿.”
荷鹿冷笑了一声.不再说什么.两匹白马踏着整齐的步子.踢踢踏踏的继续朝前行进.
荷鹿随着迟安良将她揽进怀中的动作.沒有抵触厌恶的表情.只是漠然.仿佛她身边坐着的这个伟岸英气的男子是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活人怎么会和雕像计较.
前进的道路越來越狭窄.看起來就像两边的山在渐渐合拢一般.
“少主.前面马车无法进入了.”穿着规整制服驾车的男子说道.
迟安良看了那狭小的入口一眼.跳下车來.伸出手绅士地迎接荷鹿下车.“我们步行进去.”
荷鹿规矩若一个木偶.将自己的手搭进他的手心中.
迟安良霸道地立即收拢.嘴角的笑.傲然而邪气逼人.
“其实.我们回去之后的那天晚上.我自己一个人來过这里.”迟安良牵着荷鹿缓缓朝着只能容下一个人进出的小道前进着.“但是.很遗憾.沒有到我发现这里面有什么秘密.我就人事不知了.第二天早上……鹿儿.我想你一定还记得.我失忆了.我忘记了你是谁.你当时那种伤心的眼神.我现在还清晰记得.”
荷鹿被他的叙述带动起几年之前的记忆.他说的沒错.那时候.她得知他把她忘了之后.伤心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爸爸那里哭了好久.
后來他又奇迹般地恢复了记忆.而那一天.她完全沒有再继续游玩的心情了.只想随时向他一遍遍确认.他是否还记得她是谁.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失忆了吗.”迟安良回过头來看身后的荷鹿.
荷鹿摇了摇头.迟安良笑了笑说:“那是因为我妈妈不愿意我知道只里面的秘密.”
说完.迟安良又拉着荷鹿继续前进.通过最狭窄的一段路后.山涧渐渐开阔起來.不一会儿.一个巨大的广场便出现在荷鹿眼前.
广场的对面是一个巨大的门楼.两扇紧闭的大门.朱红油漆的柱子和房檐在阳光中折射出明亮的光芒.
迟安良牵着荷鹿穿过广场.向那扇大门走去.
荷鹿被眼前看到的景物震惊着.她不知道原來这里面竟然有这样一个恢弘的门楼城墙.
到了门前.迟安良拿出钥匙打开了上面的大锁.说:“那年.我就是在已经里这个秘密如此之近的时候.被人注射了麻醉药水.然后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荷鹿惊诧地盯紧了他.这是随他出來后她第一次认真看他.
迟安良注意到她的目光.温柔地扬起了嘴角.“幸好不是什么致命的毒剂之类的.那个麻醉剂是我妈妈的发明.除了麻醉人.还能让人失忆.”
迟安良说了这么多.荷鹿本來对他口中的秘密不感兴趣的心情.也开始滋生出些许好奇.
里面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朱红的大门缓缓打开.随着大门吱吱嘎嘎的打开.荷鹿也看清了里面的秘密.
一片白色石砖铺就的大道两旁.栽种着成排的青松绿柏.而掩映在树木后的.竟然是一块块白色的墓碑.
荷鹿吃惊地看着眼前肃穆哀沉的景象.
“看到了.这里面的秘密其实就是.这里是我们迟家的墓地.”迟安良轻轻笑了笑说.“但是.他们原本不该在这里的.”
迟安良带着荷鹿來到迟玉的墓前.蹲下身.擦了擦母亲的照片.低沉说道:“妈妈是自杀的.她在我有了姑姑照顾之后.义无反顾地服了毒.自杀了.因为她有情债要还.就是旁边这个人.他是我二叔.我妈妈在他死后.才知道自己非常爱他.”
荷鹿随着迟安良的指引.看到了在迟玉旁边另一张照片.黑白照片上的男子.浓眉深目.嘴角的笑意和现在的迟安良一样.都带着一股邪肆傲然.宛如出身高贵的贵公子.
“你看看墓碑上的时间.我二叔还有这里的其他人都是同一天离开人世的.”迟安良说.
荷鹿的注意力便从迟玉的墓碑上转移到别处.果然.一个沒有照片的墓碑上.刻着的死亡日期和迟玉旁边的那个男子一样.
她又移向另一个.还是一样的.她惊诧万分地看了迟安良一眼.又去看另外一个墓碑.还是同一天死的.换一个.还是.这是怎么回事.
出生年月不同.但是死亡日期却都在同一天.
“这里有两百三十一个人都是同一天死的.”迟安良在她身后静静地说道.“死于一场大火.”
荷鹿回过头來.眼中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更有同情不忍.
迟安良哀伤地笑了笑:“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离开你的原因.我要为我丧生在火海中的亲人报仇.”
……
三天后.荷鹿带着宝宝跟随迟安良离开无名岛.乘飞机去往雾隐仙岛.
如果五年前.她沒有在那场混乱的初夜中听懂迟安良要去报的是什么仇.那么现在.在他亲自带领着参观了那场灭族灾难地之后.
迟安良问她.“鹿儿.如果是你.在知道了自己身负着这样的仇恨之后.你会怎么选择.”
她只怕会和他一样别无选择吧..但是.这不代表她认同了他的这种复仇方式.
她和他.以及碧姬.乔辛辛.坐在高高的看台上.俯视着脚下被绳索捆绑着.跪在迟氏宫殿遗址前的迟家的六个灭族仇敌.以及在他们身后.他们一个不落被迟安良掳來做奴隶的他们的血亲.
她在那里面看到了唐琪琪.看到了唐越.以及唐家的其他人.此时灰头土脸的他们.已经无法和之前北城中光鲜亮丽的富贵闲人形象联系起來.
碧姬高傲地昂着头.让原本便优美修长的颈看起來更加迷人.她的腿上.依旧卧着那只毛色雪白的小猫.
迟安良坐在高台最中央的椅子上.帝王般威严睥睨着下方.
今天是二十五年前.他们残忍屠杀迟氏族人的日子.今年祭奠亡人的不再是安赫那一把把孤零零抛向这片大火肆虐舔过的遗址上的天空的纸钱香灰.而是这六个人的鲜血和头颅.
安赫穿着一套古制白色的朝服.站在行刑台前.等待正午时间的到來.
六个垂暮之年的老人.除了才到來的唐霖看起來还有几分精神.其他五个人.已经死气沉沉.都为这马上降临的死亡而浑身恐惧地颤抖着.
最早被迟安良抓來岛上的那个人.眼睛已经瞎了.第二个原本肥胖的身体在经过了两年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后.已经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脸上松弛的皮肤在烈日中不住地抖动着.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倒数第三个.瘫倒在地面上.嘴角流着口水.哀哀哭叫着“饶命啊.大发慈悲”之类的话.
而第四个.第五个.以及唐霖都在那片他们曾经犯下的罪恶遗址面前.高昂头颅.仿佛问心无愧.
“大哥.这沒想到.咱们兄弟见面.竟然会是在这里.”挨唐霖最近的那个长相凶恶的中年男人说道.
“兄弟.沒想到.咱们当年那把火竟然沒有把迟家的人烧光.还留了两个孽种在世上.”唐霖阴狠地望着碧姬.
那人便也将目光投向了碧姬.目光变得淫猥下流.“那就是被咱们玩烂了丢进海里的那个小婊子么.还真是命大啊.竟然还让她活着把咱们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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