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折腾,陈叶青终于在挺尸中看见了传说中的人间圣火;那团火苗,烧红了整片天空,老子被烧的外焦里嫩、娇颤不已。
身上,那个点燃圣火的家伙噗通一声压在他的身上,心满意足的笑出了声。
陈叶青在无力中回过神,看着眼前这对含笑的眸子,慢慢的伸出手,对着这孙子,美妙悄然的比了个中指!
看见他这个动作,那孙子心情更好;一张嘴就咬住那根葱白如玉的中指,吮吸着嘿嘿笑着直乐。
陈叶青任由吃饱喝足的某人撒欢讨好的啃着自己的中指,无力翻白眼,看着头顶上的那颗硕大的夜明珠;深深觉得文化代沟这种东西,真是个很好的存在啊!
第二天,西巡队伍中,几乎没人不知道昨天晚上皇上逗着皇后玩圈叉了。
宫里谁说帝后感情不和的?你他妈没听见昨天晚上帝后的帐营里的动静闹腾的有多大吗?你他妈没听见皇后最后那一嗓子喊的有多销魂吗?你他妈没瞧见皇上一大早起来心情很好的对着秦战大总管比了个中指吗?
听说昨天晚上,皇上和皇后不光在身体上互相交流了一番,甚至连知识上都互相交流了一番;所以皇上才在清早起床后,对身边可信的心腹之人都毫不吝啬的比中指,因为皇后说这是代表‘感谢’的意思。
所以说,以后外面再盛传帝后感情不和,那绝对就是敌人抛出来的烟雾弹;大伙儿快看看粉雕玉琢的太子殿下,再看看被滋润的双腿几乎变麻花,走上几步路都要停下来揉腰的皇后娘娘;事实摆在眼前,流言蜚语根本不足为信。
当陈叶青听黄梨把外面盛传的那些话讲给自己听以后,神色凄惶的望着明媚的天空,久久之后才说了一句:“我们要相信,男人的八卦能力比女人更可怕!”
接下来的几天,西巡队伍依然朝着目的地挺进;陈叶青依然被按在床上天天侍寝;多少次午夜梦回,他被腰间那只拦着自己小蛮腰的粗壮臂膀惊吓的一身冷汗;他就想不明白了,赵礼这个天天坐龙椅,连散步时间都没有的臭男人战斗能力怎么会如此彪悍?
这些天他真的快要崩溃了,天天劈叉啊,现在不光横劈,甚至还侧劈,他的膝盖上早已青紫不堪;精神更是萎靡到了前所未有过的脆弱程度。
碧莹看着他活的这般悲催,不伤心也就罢了,居然还成天欢天喜地的;就连宣随军而来的徐太医看看都是一副欢欣鼓舞的模样。
至于这个徐太医,听说上次从芙蓉宫为皇后活血治脚离开后就跟丢了魂儿一样,回到家中抱着先帝赐下的‘杏林世家’的牌匾就是一通伤心害怕的哭嚎,惊的在花厅中伺候的下人都瞠目结舌,不明白这老爷子又在宫里受了什么惊吓,为何只是一天不见就变成这般模样。
不过,这还不是最惊人的,就在徐老太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老太医的孙子蹒跚着短短的小腿儿,手里举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咿咿呀呀的就冲到花厅里,向爷爷炫耀自己刚学会认清人体身上的几处大穴;但这一幕落在哭的眼睛红肿的老太医眼中更酿成了他另一段悲伤;老爷子本来快要熄了的哭声更加嘹亮起来,哇哇哭着就抱起刚学会走路的孙子,隐约间似乎还能听见老爷子喊叫着:皇帝欺负人,拿皇权威慑他这个救灾救苦的善良老大夫。
年纪还小的小孙子哪里知道自己爷爷在芙蓉宫里受到的惊吓和威慑,见爷爷哭的如此伤心,再加上又被爷爷抱得太紧勒的呼吸不顺畅的小孩子一下也跟着哭嚎起来;一时间,别说是花厅里,就连后院的老夫人和少奶奶们都匆匆跑出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祖孙俩跪在先帝御赐的牌匾下哭的伤心欲绝、几欲抽搐过去。
听到黄梨说的这些,陈叶青在心里无比鄙视赵礼那混球;幼稚鬼、小气鬼,因为自己不痛快就怒气东迁,找别人撒火;现在好了吧,欺负老人和小朋友,真够出息的!
此次徐老太医又一次奉召出巡,担当西巡队伍中资历最老练的医官;听说皇后娘娘有请,当时就吓的老脸煞白,腿肚子打晃;扛着一身正气、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带着小徒弟来到皇后帐营里,见年轻美丽的皇后娘娘坐在白色狐裘铺着的宽背大椅上并未见皇上本人,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是落实了。
徐太医不愧是妇科圣手、妇女之友,亲自出马开了一个强身健体、方便房事的药方,当天一喝下,第二天陈叶青就觉得轻松不少;想到老太医一手的妙手回春,心中由衷敬佩;再一想到老太医年纪一大把又常常被赵礼恐吓,本来就觉得赵礼极渣的他更是觉得那孙子已经渣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好不容易把身子养好了一点,已经沦为发泄工具的陈叶青依然怀揣希望,天天盼着赵煜的消息。
只是这傻逼好像一夜之间蒸发了一样,眼看着队伍已经走了一大半的时间,再有几天就到西北边陲了,可他那边依然没动静。
陈叶青开始不安,甚至有些怀疑那家伙不会是有了其他心思,不会是不当摄政王直接想当皇帝了吧?陈叶青越想越不安,越不安就越是无法再安静等待;直到有一天,瞅准机会偷跑到了凌国太子的车架前,拽住好几天都不曾见到的凌洛天,追问消息。
凌洛天对他的意外出现很是惊讶,一身俊朗英气的站在车背后,用桃花扇掩住嘴角,眉眼暧昧的在陈叶青身上乱飘:“听说,你最近天天都在侍君?怎么样,变麻花了没?”
陈叶青没好气道:“是啊!变成麻花了,还是天津牌的,你要吗?”
话音一落,就看凌洛天本来暧昧的眼神更是桃花盛开,连捂着嘴巴的桃花扇都掉在地上,一副被惊了魂儿的傻样。
陈叶青见这家伙突然变得如此古怪,刚想嘲笑他几声,突然自己也像是意识到什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一口黑血喷死在这混蛋脸上。
啥叫你要吗?他凌洛天敢要吗?大周皇帝的老婆,正宫的皇后娘娘,除了赵礼敢要,天下间还有哪个孙子敢要?他刚才说那句话,不是变相在勾引人嘛;完了完了!凌洛天这二缺孩子一定误以为老子在勾引他!
“娘娘,本太子虽然风流倜傥、招蜂引蝶,但对您老人家却是不敢肖想的;没想到你……”说完,凌洛天当着老子的面咬唇!
看吧看吧!老子就知道他误会了!还有啊,他奶奶的他给老子咬个屁的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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