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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紧紧地挨在一起,就像我对你的喜欢(1 / 1)

关雎宫内

凌洛辰埋首在成堆的奏折之中苦苦挣扎无法自拔,虽说他贪图大周的万里江山是不假,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却如此倒霉,好不容易顶了赵礼的包当上皇帝,好日子还没过多久,却摊上了边关吃紧,大宛国蠢蠢欲动的消息。我会告诉你,更新最快的是眼.快么?

在凌国的时候,他虽然无法向凌洛天那样天天在父皇的书房中与父皇讨论天下大计,可多少的时政消息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赵礼的亲生父亲也就是上一任的大周先帝在位期间前期还是比较开明勤政的,但是到了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光在后宫中宠信妖妃萧如月,更是将前朝朝廷折腾的乌烟瘴气、官政*,要不是身边还有几个忠心耿耿大大臣维护着大周,怕是大周的各方势力要比现在还要还要羸弱几分。

大宛以前是大周的附属国,历史记载,当初大周的先祖打下大周天下的时候,也一并拿下了大宛,而那时的大宛面对各方面都十分彪悍的大周只有俯首称臣,年年岁贡不说,还经常要将国内的公主送进宫中以求得到联姻达到在大国羽翼之下生存。

只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大周的创始皇帝乃是惊才绝潋之辈不假,可他的后世子孙中却没几个真正有出息的,所以走到大周先帝那一代更是将势力略显下滑的大周狠拖了几下;这些年来大宛一直狼心不死,渐渐有了反起之势,再加上现在大宛的大皇子多泽是个骁勇善战、颇有手段之辈,大宛老皇帝对这位大儿子很是倚重,大宛朝中的肱骨大臣们也颇为拥戴这位皇子,所以现在在大宛的朝廷之中,主战派力压主和派。

大宛的骑兵天下闻名,再加上大宛人乃是游牧民族,是真正从马背上长大的,对于骑射任何国家的人都比不上大宛来的彪悍;如果不是大宛地处恶劣地域,限制了他们的某些生活活动范围,怕是在这中原之上,早就有大宛国和其他三国一瓜天下了。

赵礼是个有雄心抱负的天子,只可惜他生成了大周先帝的儿子,老爷子离开人世时将一个并不富裕的国家留给自己的儿子,这要儿子刚一继位就显得颇为艰难;但好在赵礼这个人很有手腕,继位这几年下来,也算是给大周积累了不少的资本,虽然还无法让大周恢复到当年的骁勇之姿,但要比先帝在位时好了许多。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大宛国的边境却是各种情况不断冒出,这要停驻在大周边境的大周将士们颇为担忧紧张;萧腾将军的急报几乎天天都会送到关雎宫中,现在凌洛辰只要一看见萧腾这两个字就痛苦的直皱眉心。

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刚在这张龙椅上坐了几天就已经被那一封封的八百里加急弄的焦头烂额,他赵礼已经在这张龙椅上坐了好几年居然还活的好好的;看来,他越了解赵礼这个人的处境就越是敬佩这个男人。

果然应了那句话,老子不行儿子行,先帝在这世上走一遭并未给大周带来多大的财富和太平,可悉数他执政期间唯一的贡献,应该就是生下了赵礼这样一个儿子吧。

现在,凌洛辰被萧腾的八百里急报折腾了整整一上午,想到下午他还要面对户部尚书那张让他恨不得抽死过去的老脸,凌洛辰忍不住又是一阵长吁短叹,他就想不明白了,赵礼这个人究竟是喜欢自虐呢还是太聪明过头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将国家的财政大权交给了一只铁公鸡?

可惜那只铁公鸡在朝中积威多年,他也不好随便找个理由将其拖出去砍了,只有硬着头皮天天盯着快要爆炸的脑袋听铁公鸡在他面前哭穷闹腾,有的时候铁公鸡闹腾的凶狠了,他还要不惜放下姿态去哄那个臭老头。

想到这里,凌洛天就快要崩溃了!

他觉得他在户部尚书那儿受的苦应该从禁卫军总管秦战那儿讨回来才行,谁让他老子成天给他找茬,害得他连做梦都梦见那只铁公鸡叼着一个金算盘在他耳边噼里啪啦的一通算计。

就在凌洛辰脑子使坏,想要给秦战找点小麻烦乐呵乐呵自己的时候,候在外面的宫侍小跑进来,跪在地上就回话:“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咦?她怎么会来?!

自从上次硬着头皮在芙蓉宫睡了一晚之后,凌洛辰就尽量让自己躲着点司马媚,要知道那可是赵礼真正的老婆呀,万一他在她面前露出马脚可就不好了;甚至在原先,凌洛辰还计划着将司马媚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可现在他早已被前朝的政事折腾的很不得有三头六臂,哪儿还有空去收拾那个女人?

眼下听说这最不想见的女人忽然主动出现,凌洛辰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先要逃避,连头也不抬的对着跪在下面的小宫侍说道:“让皇后先回去,朕这边很忙,没时间见她!”

小宫侍似乎并不意外凌洛辰说这句话,跟着又回道:“娘娘还说,如果皇上觉得自己很忙不方便见她,那就请皇上务必在今晚去一趟芙蓉宫,是有要事商量。”

凌洛辰怎么也没想到她司马媚来了这么一招,本是一直埋首在奏折中的他终于抬起头来,连日来的劳累让他的双目已经有些充血,但好歹整个人还算精神。

本以为婉拒了司马媚那个女人,她就会立刻拍拍屁股走人,却没想到还留了这么一招,想必自己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凌洛辰一番犹豫之下,终于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让小贝子给自己上了杯提神的清茶,便传唤候在宫门口的陈叶青进来。

*

当陈叶青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家凌洛辰微微扬着下巴喝茶的优雅模样,这副浑然天成的优雅气度的确是一般人家很难养出来的,想必这个冒牌货必然也是出身不凡,要不然也不会从骨子里散发出那股清贵气。

只是,既然来人本就身份不凡,何必又要假装他人?而且还要装成赵礼的模样,这不是摆明了给自己作死吗?

陈叶青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点,所以对眼前之人的打量和防范就更深了一点;想当初他为了在赵礼的面前装孙子,成天都爆发自己的影帝演技,没想到现在赵礼不见了,他还要在一个冒牌货面前再次爆发演技,陈叶青就觉得一阵蛋疼,恨不得冲上去扯了那人的脸皮,骑在那孙子身上好好的拷问这混球是哪里来的渣货?!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陈叶青还是能稳住自己的;既然决定已经于来者不善之人周旋,他自然是有一套很完整的方案和计划。

就看陈叶青进来后,就朝着坐在龙案后面的凌洛辰微微福礼,微笑得体、温柔娴雅,在对着凌洛辰说话期间,就从跟在身后的黄梨手中接过一本册子,对着凌洛辰就递了上去,道:“皇上,这是臣妾经过层层选拔,挑选出来将要进宫的后宫佳丽,请皇上过目。”

小贝子瞧着皇后居然拿了选美册子过来,立刻就下意识的去看皇上的那张脸,要知道身为皇帝身边的贴身大奴才,他可是最了解自家主子的性格的,皇后娘娘如今宠冠六宫,皇上瞧着似乎也是对娘娘动了某种心思,可娘娘却像是不知道一样,每次都喜欢拿后宫大选刺激皇上,至于皇上嘛,次次都会被娘娘刺激;所以,在看见皇后说出‘后宫大选’这四个字后,小贝子就有些心惊胆战,只是见今天主子的精神却是反应淡淡,小贝子在心里轻轻地‘咦’了一声,却又不敢将真实的内心表情表现出来。

至于陈叶青,虽然不知赵礼对自己的某些想法,可是他却是知道真正的赵礼似乎并不关心后宫大选,甚至还有些不耐之色;但今天他都这样大喇喇的说出来了,眼前这人却是一副处置坦然的模样,这能不让陈叶青更加怀疑、更加肯定吗?

至于凌洛辰,他并非赵礼,所以就算是模仿了一张和赵礼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他也无法知晓赵礼的真正心思。

自小生活在皇宫的他早就见多了凌国老皇帝的三宫六院,在他的印象中,皇帝身边就是要美女如云,身为皇后为后宫之事忙前忙后那是她应该做的事;故而在听见陈叶青的这番说辞后,凌洛辰只是淡淡的瞥了眼放在桌案上的选美图册,继而又将目光落在那站在桌案前方的陈叶青身上,“后宫大选之事,真是辛苦皇后了。”

陈叶青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凌洛辰,道:“臣妾不敢说辛苦,这一切都是臣妾的分内之事。”

“好一个份内之事,看来朕真的是娶了一个好皇后。”说到这里,凌洛辰就随意打开那厚厚的一本选美图册,简单的瞧了几眼后,平淡的口气中又多了几分偷噎和挑衅的轻笑之意:“画中美人果真是娇颜如花,皇后真的是克尽守则的去办了这件事;只是朕很好奇,皇后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

凌洛辰可是清晰的记得,在他还年幼时,没回父皇去了其他宫妃的宫殿中过夜时,母妃都会气的睡不着,亦或者是一个人自怨自艾的坐在殿前的台阶上孤零零的看着头顶上的孤月;那时他就知道,一个女人若是真的上心某个男人,是不愿意将自己的丈夫分给别人的。

自古以来,世人都将女人的善妒列为七出之条,但是又有谁真正的看明白,只有善妒的女人才是真正爱着自己男人的女人,而那些表现的极为宽宏大量的女人却是并非将自己的丈夫装在心底的可怕女子。

司马媚是赵礼的正宫皇后,当初还在赵礼是梁王时,司马媚就是他的梁王妃,那时两人新婚燕尔、缱绻意浓,赵礼在封地中对梁王妃如何他多少还是通过消息网知道一些的;纵然是在赵礼当上了皇帝之后,除了中间有一次被他人设计将司马媚送入冷宫,其他相处的时间,赵礼对司马媚都是十分要好。

大周的当今太子是皇后所生,大公主也是出自皇后的肚皮;大周的后宫虽说并未有佳丽三千,可有了封位的美人也有数十个,赵礼正值壮年,也多次临幸与后宫之中,可偏偏没有一个美人怀孕生子,这不难让人怀疑其中有什么不干净的手脚。

其他女人都没怀孕,只有她司马媚已经有一儿一女;这简直都让他人心生怀疑是不是赵礼有专宠之势,甚至是故意只让自己的正妻诞下他们的后代;一个女人,若是能够觉察到自己丈夫对她的心意,她是不会不回应的,可偏偏司马媚却在后宫大选这样的事情上办的过于漂亮,这不得不让凌洛辰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是真的对赵礼无意,还是城府深沉到已经让人无法预测的境界。

凌洛辰一开口,陈叶青就大致猜出这个假东西在玩什么幺蛾子;要知道后宫的争斗史可是要比他的那点小心思精彩得多,他既然都能在萧太后和娴贵妃这双重夹击下活的潇潇洒洒,难道还害怕这个假东西给他使绊子?

所以,在凌洛辰的话音一落,陈叶青就端出一副贤惠大度的模样,不卑不亢的回答道:“皇上乃万民之主,操心与国家社稷,臣妾虽然贵为皇后,但终究不过是一介女子,笨拙木讷,一则无法为皇上排忧解惑,二则无法与皇上比肩相邻指点江山;身为一个妻子,唯独能够为丈夫做的就是让他在一天的繁忙之后回到家中能舒舒坦坦的;后宫大选关系到皇嗣繁衍,乃是我朝大计之一,臣妾在为皇上挑选这些美人的时候的确是心有他想,但是想到的都是身为一个好妻子的责任,身为一个好皇后的重担。”

此话一出,别说是凌洛辰愣在原地。

就连伺候在龙案边的小贝子都差点双脚打滑一屁股摔在地上;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天哪!皇后不好了!皇后好像又要抽风了呀!

陈叶青就像是看不见凌洛辰那一副僵硬的表情一样,露着皓白的贝齿只是对着凌洛辰莹莹美美的笑着。

凌洛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脚会提到了铁板上。

他本想通过自己的一个试探看出这个司马媚是何方妖孽,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赵礼的皇后不是妖孽,是发癫的疯子!

一个女人为自己的丈夫挑选小妾,甚至还挑选的正大光明、堂堂正正,趾高气昂的说出自己做出这一切都是为了天下大计;凌洛辰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夸这个女人的心胸之宽广还是该重视眼前这个女人,小心她隐藏在端庄背后的另一张不可暴露的真面目。

本想着通过后宫大选这件事给司马媚找个绊子,让她犯错将她禁足在芙蓉宫中,却没想到自己的这点小心思就这样被四两拨千斤的给打回来了,而且自己颇有点被打的灰头土脸的架势。

瞧着那坐在龙椅上的男子一脸土色,陈叶青就在心底里暗自得意:一个刚出来祸害人间的小妖精就想在老子的手心中翻腾出浪花来?哈哈!那老子就翻腾出浪花来,给你丫好好的冷静冷静!

让你假扮老子男人!让你小子敢半夜爬老子的床榻!让你这个混球敢在这里给老子拿腔拿调的欺负人!

哥哥不发威,你就不知道哥哥是雌雄同体是不是?!

凌洛辰和陈叶青二人各怀心思,皆是在心底深处重新给对方下了一层新的概念;都在心中警铃大作的同时,恨不得将彼此都给弄消失了。

*

在陈叶青从关雎宫中出来后,就只带着黄梨拐带了关雎宫一旁的一个树荫遮蔽的地方,让黄梨站在稍远的地方放哨,陈叶青挺直腰背,对着空气喊了声:“影一,出来!”

‘嗖’的一个黑影,瞬间就出现在陈叶青面前。

看着眼前的这张娃娃脸,陈叶青就下意识的想到了小烈王那个欠揍的家伙,但好在影一的娃娃脸上带着一股古板的肃杀之气,和在蜜罐中泡大的小烈王还是很有差别的。

“影一,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待在本宫身边,本宫要你潜伏在皇上身边,替本宫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隶属于天子的影卫军团,皆是皇上的死忠之士,普天之下他们只会听天子之言;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凌洛辰假扮了赵礼之后,本是守护在赵礼身边的影卫军没有一个人发现眼前的天子是被人假扮的,因为谁也想不到会有人真的敢这样做;至于外面的人没发现赵礼的异样,更是因为他们相信在影卫军的保护下,皇帝时绝对安全的。

就是这样一份盲目的信任,让真正的赵礼如今不知去向而无人问津。

但是,想必那个假扮之人怎么也没想到,真正的赵礼会将影一派在当今皇后身边任其差遣;影一身为影卫军团的老大,真正高手中的高手,除非那人身边也有一个像吴越一样厉害的人能够重伤影一,那么在天下间,怕是再无二人能发现影一,并且再次重伤他。

那人千算万算,却抵不上一个‘正’字;恐怕,这就是他的百密一疏之处。

至于影一,忽然听到皇后让他去监视皇上;这无疑就跟当初皇上将他调离身边,让他去保护皇后一样让他震惊。

“娘娘,属下……”

“你不用感到犹豫,本宫可以告诉你,如今坐在这龙椅上的人不是赵礼,你一定要给我盯死他,追查到他的蛛丝马迹,本宫要得到赵礼消息必须从他身上下手。”陈叶青眼睛一眯,神色严肃的对着影一说着。

影一怎么也没想到会从皇后娘娘这里得到这样一个惊天消息,在被陈叶青的话怔住的同时,呐呐出声:“娘娘,您是不是弄错了?”

陈叶青眼瞳一沉,幽幽的看着影一:“你认为,本宫会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真是假吗?”

影一心底‘咯噔’一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因为他知道,如果皇后娘娘的话真的是正确的,那么恐怕大周的这片天,是快要被翻过来了。

想到这里,影一就惊的一身冷汗,在朝着陈叶青跪下的同时,斩钉截铁的回复道:“属下定不有辱使命,娘娘且宽心。”

瞧见影一这架势,陈叶青就知道自己是说动了他,不愧是赵礼身边的人,能够这么快就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和判断。

陈叶青的脸色也稍稍好了一些,走上前轻轻地扶了扶影一坚硬的肩膀,道:“影一,现在我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在跟你说话;太子还小,大公主连爹娘都不会叫,我们一家人很需要皇上能够平安回来。”

影一垂下头,并无多说什么;只是,刚才还一直不安晃动的眼神在听见陈叶青的这番话后,终于在一阵剧颤中平静下来,因为紧张而略显坚硬的肩膀也缓缓地放松沉静,整个人再次恢复成往昔那副宠辱不惊的绝顶状态。

“娘娘,属下会拼死保护皇上和您!”

*

京城郊外的小庄园中

赵礼被杜迁扶着难得从屋内走出来,在院子里慢慢的散着步。

暖暖的阳光照在赵礼清隽俊美的脸上,将那本就莹白的肌肤照的似乎快要透明了一样,就连脸颊上细细软软的绒毛都可爱极了的在耀人的阳光下绒绒的舒展着;除去前两天身体不适的昏睡,这三天的休息让赵礼显得精神许多;就连前段时间被前朝折腾的快要耗尽的精神似乎都得到了补充。

杜迁看着神色不错的赵礼,一丝笑意出现在他看似颇为清秀的脸颊上:“除了你昏睡的时间,今天正好就是第三天;当初你说会在三天之内让殿下乖乖回来见你,今晚可就是期限;如果皇上输了,可是要答应草民的承诺的。”

赵礼知道自己这略显僵硬的身子是绝对被人下了不干净的东西所致,但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尽量让自己多走动走动,慢慢的在院中散步,“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知道朕会输?”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杜迁自然是早就在心底深处敬佩眼前这个男人的定力和稳健;能够在自己如此拮据狼狈之下还能保持一份最平静的平常心,这不是谁都能够做出来的。

如果不是自己每天都亲自确定眼前之人将他配的药都喝下去,杜迁简直都要怀疑他究竟有没有中招,要不然怎么还能如此冷静,这般从容。

“皇上真是好大的魄力,草民信服!”

赵礼看了眼对着他微微低下头的杜迁,嘴角在抿着一股淡笑的同时并不做其他言语,而是微微扬起头,来到已经绽出花骨朵的花树之下,看着那一丛丛在鲜嫩青绿枝丫中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声音轻松悠扬的叹息道:“朕本来还想着在今年芙蓉宫海棠花初开的时候,陪着媚儿一起赏花喝茶呢。”

杜迁忽然听见赵礼说出这样一句话,先是在征愣的同时,接着也跟着笑出声:“草民虽然身在江湖,但也听说了皇上为讨美人一笑,一夜之间用金丝木炭捂暖了整个芙蓉宫的海棠花;白雪皑皑之中,娇艳欲滴的花朵绮丽般的绽放,此情此景,当时成为京城一景,天下美谈,不知有多少闺中少女将皇上视为天底下最最痴情的梦中情人,醉了多少芳心,又碎了多少芳心。”

赵礼听杜迁这样说,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只是轻轻地笑着,素日来略显苍白的脸颊上因为念起心中爱人而浮现出羞涩的红晕:“朕的皇后,值得朕这么做。”

杜迁看了赵礼一眼,难得声音里有点打趣儿:“草民一直以为皇上是不会因为美色而做出昏头之事的人,今日一见却不以为然;草民发现,皇上也有成为昏君的潜质。”

被人说成要成为‘昏君’,赵礼居然也不生气,反而是笑的更加爽朗干净,连总是寡淡冷清的眼瞳深处都是满满的笑意:“杜迁你就放心吧,朕这辈子是绝对不会成为昏君的;为了媚儿,朕也不会让自己成为昏君。”

“皇上对皇后的感情,真是一往情深呐!”

这句话,是杜迁真正发自肺腑说出来的。

一个男人,究竟是有多喜欢一个女人,才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而去奋斗自己的一生。

身为帝王,天下间最特殊的存在者、制裁者,他们拥有者世人都需仰望的尊贵,却又有着平常人都无法想象中的艰难和煎熬;万万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他们的一举一动会被史官随便拿出来书写一番,丹书青笔,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让数百年后、乃至于数千年后的子孙记住他们。

自古以来,多少碌碌无为的帝王被史官抨击的无所作为,又有多少真正的昏庸无能之辈,被史官浓墨重彩的记下一笔;而往往那些被说成昏庸之辈的人,多多少少都会被史官带入个人感官色彩般的揪出他们背后的女人,接着,‘妖后’、‘妖妃’、‘妖女’这样的词语就诞生了!

赵礼说,为了他的媚儿他也不会让自己变成昏君;因为,他要在百年之后,让史官信信服服在史料上记载上,他是一个明君,他的媚儿就算是霸道一些、任性一些、哪怕是在当皇后的这些年中无所作为一些,也是他的贤后!是他赵礼心心爱爱的贤后!

他要让他和她的名字永垂青史,就算是老去、死去的那一刻,也紧紧的挨在一起。

------题外话------

如果有一天,叶青哥哥被宠爱了,亲们会怎么样?

漫漫会:嗷!——难道这就是一个冰冷的纯爷们爱上一个娘炮的伪娘们的真爱吗?

嗷嗷嗷!——世界,要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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