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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爱意浓浓,唱擂台(1 / 1)

事情以想象不到也以能想象到的接过结束了,陈叶青看着跪满了一地秀女们,这本来看漂亮妹子的心情也淡了许多,简单的跟着常嬷嬷说了几句话后,便无视耳后萧意哭哭啼啼的声音和萧太后恨不得将他撕吃了的眼神,舒舒服服的坐在凤撵里离开了储秀宫的范围。追哪里快去眼快

朝着芙蓉宫回去的路上,陈叶青慵慵懒懒的,一边摊开手指看着碧莹死皮赖脸的在自己手指甲上新染上的娇艳凤仙汁,一边舒服的闻着早上颇为清新的空气。

碧莹是个撑不住的事儿的,瞧着皇后娘娘这气色勉强还算可以,就一边随着凤撵的速度一边凑上前,踮着脚抬着下巴的问向陈叶青:“娘娘,真的是那个李园园做的事?”

陈叶青赏了碧莹一个‘姑娘你还太嫩’的表情,有气无力地说着:“李园园?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再巫蛊娃娃后面绣上皇上的生辰八字。”

“是啊,你没看见李园园被赏了几个巴掌后那副晕的要死的没用表情?她怎么可能会是幕后凶手?碧莹姑娘,不是奴才说你,你咋就拿这么明白的问题叨扰娘娘呢。”一旁,黄梨也跟着帮腔道。

碧莹白了一眼黄梨,但好在这俩小奴才现在熟稔,就算是偶尔拌嘴,那也是当成一种乐趣:“去去去!奴婢是向娘娘请教,你在这里插什么嘴?一边去,女人说话用得着你在这儿聒噪吗?”

陈叶青因为碧莹的最后一句话无辜躺枪,更加有气无力地看了眼心肝小碧莹,无奈的瘪了瘪嘴,用眼神告诉这位心直口快的妹子:喂!哥虽然决定好好的当赵礼的皇后,但哥依然是个爷们好吗?而且还是个拥有宏图大志、一心想要当上太后的纯爷们。

碧莹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成功的伤害了一个纯爷们的心和一个被疝了命根子的半个爷们的心;当下还无辜的顶着一张很是诱惑老子的脸,冲着陈叶青讨巧卖乖:“娘娘,您别听黄梨在这儿乱嚷嚷,您告诉奴婢,您说什么奴婢就信什么。”

面对着碧莹那张清丽秀气的小脸蛋,陈叶青面无表情的闭了闭眼,多想告诉自己,陈叶青啊,你小子好歹也算是见过了不少佳丽的绝色容颜,千万别被眼前这朵欣欣向荣的小黄花给骗了去;但现实,总是让人无法拒绝,想到至今还藏在枕头下面的碧莹姑娘的粉嫩小肚兜,陈叶青没出息的咂摸了一下嘴,成功的又被小心肝的美色给诱惑了一回。

“自然不是李园园这个蠢货了。”说着,陈叶青犀利的眼神就又往碧莹白嫩的胸脯上多瞟了一眼,这对漂亮细嫩的东西他不是没有,只是他就算是有,他也不想看:“如果李园园真是个有胆气的,她还会跟着萧意混?”

碧莹一下就睁大眼:“那就是萧意搞的鬼?”想到这里,碧莹立刻变了脸,清丽的小脸蛋一下变的比常嬷嬷的那张老脸还要可怖,咬牙切齿的说着:“那只狐狸精,还没被册封就开始嚣张起来,这幺蛾子使唤的,居然都利用上皇上了;这种人断然留不得、留不得!”

是啊,萧意是留不得的,但是碧莹小心肝呐,您快快变回来吧,娘娘我还是喜欢看你漂漂亮亮、娇娇憨憨的模样啊。

黄梨跟在一旁,道:“不过好在娘娘用了搜宫这个法子,也算是去了将来萧意能当贵妃的后路。”

碧莹是个心眼直的,一听萧意在这事儿上倒了霉,立马又笑了:“活该!就这种人还相当贵妃?她连跟咱家娘娘提鞋都不配。”说到这里,碧莹拍这马屁的朝着陈叶青竖大拇指:“还是娘娘厉害,知道宗亲府的人在这儿,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会在宗亲府那边留案底,被搜了宫的秀女就算是有滔天的能耐那也证明她有损妇德,撑死了只能占个妃位,这辈子都别想拥有更大的尊贵。”

黄梨道:“只是可惜了那个沈姑娘,看上去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咋就被萧意给坑了呢。”

“呸!什么可惜不可惜,在这后宫里,除了咱家娘娘剩下的人全是狐媚子、臭不要脸、提不上炕的烂破鞋。”碧莹又有抓毛的倾向了。

陈叶青与黄梨四目相对了一下,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见了一道无奈;他曾经果然猜得没错呀,在碧莹小心肝的心目中当真是除了他这个主子,剩下敢靠近赵礼、勾引赵礼的小美人们就算是再聪明伶俐、貌美如花,那都是赔钱破烂货啊!

眼看着芙蓉宫越来越近,陈叶青透过艳红色的纱帐和流苏看着外面越来越晴朗舒坦的天气,忽然好奇这个时候赵礼在做什么,一时间福灵心至,忽然叫住黄梨:“先别急着回宫,去一趟关雎宫看一看皇上吧。”

黄梨立刻应声,忙小跑上前通知在前开道的禁卫军和宫侍。

一侧,碧莹因为陈叶青的话顿时笑开了脸,那模样,就跟卖出姑娘马上就能收到银子的老鸨似的。

*

关雎宫里

小贝子趁着皇上政府繁忙顾不上他,便伺候在外面歪在红滚圆柱子上眯神打瞌睡,突然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香风传来,不愧是御前伺候的,一下就睁开了奶萨几乎快要粘起来的眼珠子,诧异的看着皇后娘娘的凤撵在千呼万唤、数人的追捧下缓缓而至。

小贝子甚少看见皇后娘娘能够亲自来这关雎宫的,但是身为皇帝身边的心腹,他自然清楚但凡是皇后娘娘主动来关雎宫找皇上,皇上的心情准是好的。

一旁的小宫侍一看皇后来了,忙拔了腿就往殿里冲,想要通知皇上,但这小腿儿还没迈开,就被小贝子喊住:“站着!去哪儿?”

小宫侍被吓一跳,颤着嗓音儿说:“贝爷爷,奴才是想去通知皇上。”

“用得着你去通知吗?候着,接凤驾!”说完,小贝子还不忘拿乔的白了一眼差点坏事的小宫侍;暗道:不愧是个不长眼睛的死心眼,这种时候能去通知皇上吗?身为一个福灵心至的忠心狗腿子,这种时候就要帮着女主人瞒着男主人,这样男主人才能从女主人那里得到惊喜呀!瞧瞧、瞧瞧!皇后娘娘这盘鲜嫩可口的大餐又主动送上门来,小贝子甚至都想象到皇上开心的眉眼都笑开了的模样。

嘶溜一声!小贝子赶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皇上笑起来的样子可真真是最最俊美无铸的了!

陈叶青的凤撵缓缓而来,瞧着小贝子领着候在关雎宫外面当值的小宫侍们来给自己见礼,由着碧莹将自己扶下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衫,陈叶青笑着用脚尖踢了踢小贝子那副堪称弱柳一般的小身板,道:“你怎么在外面呀?偷懒了?皇上呢?”

小贝子被陈叶青踢也不做气,只是笑嘻嘻的趴在地上任由主子消遣自己,跟着还笑眯眯的抬起头,很是恭敬喜乐的说道:“娘娘真是逗趣儿奴才,奴才咋敢在殿前怠慢主子呢,奴才就是被这日渐暖和的太阳光一照,浑身上下都舒坦的紧儿,这才小小的眯了一下;皇上此刻正在殿里批阅折子呢,若是看见皇后娘娘来了,一准儿欢喜。”

陈叶青也被小贝子这副又油又滑的模样逗的轻笑,在觑了眼其他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一下的小宫侍们,说了声‘起来吧’,便将碧莹和黄梨齐齐留在殿外,自己提了裙子在众人暧昧含笑的眼神中,走进了关雎宫里。

一走进关雎宫,陈叶青就被一阵略显刺鼻的薄荷味儿熏得眼前一阵发花,待他好不容易适应下来后,本来还算从容的步子立刻变得飞快,朝着殿里赵礼批阅奏折的龙案奔去。

赵礼依然是那身贵气无比的朱色龙袍,年轻俊美的脸上略略的带着一丝疲惫,纯金的龙冠竖在头上,乌黑的发丝和垂在耳鬓的金线丝绦尽显他俊美无比外貌;此刻他似乎正专注于手下的奏折,好看的眉心微微的拧着,手中的朱砂笔连一点停顿都没有,飞快阅览批奏的同时,神情专注而认真。

可就是看见这样专注认真的赵礼,陈叶青的鼻子有一瞬间有些发酸,但那股酸气还没酝酿起来;本来还伏在桌案上奋笔疾书的赵礼忽然抬起头,心有灵犀般的朝着陈叶青站着的方向望过来,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先是一怔,接着就如陈叶青意料中一般,就看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步下龙椅后,朝着陈叶青就快步走来。

“媚儿怎么来了。”说话间,赵礼就大步走到陈叶青面前,明明是早上才分开的两个人,这刚一见面就又开始抱上,恨不得将彼此黏在自己身上一样。

陈叶青任由赵礼依恋的搂着自己的腰,在抱了抱他的脖颈后,松开手捧着他的脸:“赵礼,你怎么在殿里点这么重的薄荷香?是不是很累?累了你就休息呀,这样硬扛着干什么?”

说着,陈叶青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多少担心心疼的情绪。

可这些情绪,全部都被赵礼看的一清二楚;男人最大的满足就是在外面拼事业的时候,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够感受到自己的用心和努力;不是有那句话嘛,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咱俩就这样一生一辈子,谁都不离不弃。

赵礼看着陈叶青,轻轻地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陈叶青的额头,声音亲昵而柔软:“我不累,只是天气暖了有些困乏,这才点了薄荷香,你若是不喜欢,我让人撤了。”

说着,赵礼就有叫人进来撤了香炉的打算,可在他还来不及喊外面伺候的宫侍,就被陈叶青伸出手娘娘的盖在又薄又好看的嘴唇上,嗔怪的赏了他一个不解人家心思的眼神:“明明是关心你,你倒是关心上我了。”

说着,陈叶青就依赖的往赵礼的怀中一靠,声音软软的,带还着一股皮劲儿:“你是不是知道我一心想要当太后,所以想要把自己给提前弄透支了;赵礼,你不是这么傻气的人,对不对?”

赵礼被陈叶青的这句话彻底逗笑,爽朗的笑声传到了殿室的外面,让大着胆子竖着耳朵偷听的几个奴才立刻也跟着眉开眼笑起来。

小贝子笑眯眯的对着黄梨和碧莹竖大拇指,那暧昧的眼神,可是活生生的飘着‘还是你伺候的主子厉害,能让皇上笑成这样的人,怕是天底下唯此一人’。

碧莹看出小贝子那副攀好的模样,装模做样的冷哼了一声,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骄傲劲儿可真是够趾高气昂的。

黄梨也不示弱,直接给小贝子回了个抱拳的姿态,那模样,典型就是在说‘还好、还好罢了’。

*

殿里的两位主子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小奴才在拿他们打趣儿,依然黏糊在一起,就跟个双生婴儿似的不分开。

赵礼搂着陈叶青的腰,任由他在自己的怀里舒服的蹭,自己也乐的舒服的眯着眼睛,道:“你就没有点大志向,当那个一个太后有什么好的?孤寡一生,何乐之有?”

陈叶青一听这个就不服气了,赵礼这是在怀疑他的远大志向吗?

“赵礼,你这是在打击我的人生目标吗?当太后有什么不好的,天底下最最尊贵的一个女人,就连身为皇帝的儿子都要偶尔看自己的脸色,朝臣们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这还不够好吗?”

赵礼又笑起来,看着说出这段话糙理不糙话的女人,赵礼简直就是哭笑不得,暧昧的低头亲了下陈叶青如桃花瓣的嘴唇,提醒道:“其实,在这个世上还有一身份要比当太后舒坦。”

“咦?比当太后还舒坦?怎么可能……”陈叶青怀疑的盯着赵礼的俊脸瞧,但是看他依然是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陈叶青不由好奇的吞了吞口水,忍不住问出口:“那你说,是什么身份?”

赵礼一笑,如春暖花开般:“就是皇后!”

“切!还以为你说什么呢。”陈叶青毫不客气的赏了这小子一个白眼:“你拿这句话哄别人可以,哄我这个正在当皇后的人,靠边站吧!”

因为跟赵礼越来越熟悉,陈叶青现在说话可算是越来越暴露自己的本性;但好在赵礼就是喜欢他这副潇洒、洒脱的劲儿,也就任由着他在下面对着自己这样说话,甚至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会被陈叶青的这股劲儿给带跑,偶尔也会放下身段的和他调侃两下。

赵礼奇怪了:“怎么?当朕的皇后不好吗?”

陈叶青当然不敢说不好,只敢将话题引到别的地方:“不是不好,只是当太后会更好!”

赵礼一皱眉,明显有些吃味儿:“当朕的皇后,难道你就不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你看看天下间,谁见了你不下跪?任凭他是三朝元老还是一品护国诰命夫人,见到你都要矮半截;你要是觉得朕太过有主张,那朕偶尔也是可以听你话的;只要媚儿能够开心,朕勉强也能让自己当一个偶尔昏头的睁眼瞎。”

陈叶青见赵礼连‘朕’这个字都给他搬出来了,甚至还说自己可以能当睁眼瞎?

我列个乖乖,早就知道赵礼是对自己动了心思,却没想到这个心思会这么沉、会这么浓烈,啥叫睁眼瞎呀,那可是摆明了要摊上自己的一世英名为了他当个小昏君呐!

听见这句话,陈叶青的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着急,忙捏着赵礼的下巴,唬着脸的警告他:“赵礼,你要是敢让老子当祸国殃民的妖后,老子就剁了你!”

赵礼瞧着陈叶青那副鼓鼓气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一只手依然揽着怀中的佳人,另一只手却抓住了陈叶青捏着他下巴的那只手,然后在陈叶青警告的眼神下,眼里赤果果的带着幽火抓着陈叶青的手指伏在自己的嘴边,狠狠地亲了一口后,满眼都是笑痕的说:“遵命,我的妖后。”

陈叶青被赵礼的这句话说得又是羞又是窘,一时间小心脏就跟像是泡到了蜜糖水里一样,甜的都快要将他化开了;可又因为窘迫,又不得不让他板起脸,煞是羞涩的抽回自己的手,抡成拳头就要去打赵礼,但这拳头还没落下去,就已经减了好几分的力道,软绵的就跟小猫儿挠痒痒一样。

陈叶青一边窘红着脸,一边含恨问天:想他在当男人的时候就被外界媒体比喻成一只最会吸引女人的大妖孽,可他这只大妖孽还没修炼成仙,就一不小心的栽倒在赵礼这只更大妖孽的怀里,因为他的一句话欢喜,一句话疯魔。

赵礼啊!哥死在你的长裤下,真他娘的能瞑目了!

你丫这挑逗人的法子,这哄女人的手段,已经日渐精进、炉火纯青,连老子这只似男似女的二姨子都心甘情愿的投奔到你的怀里啦!

赵礼不知道陈叶青这颗奔溃沦陷的小世界,但他却清楚的眼睑陈叶青脸上对自己的喜爱和难以自抑的欢喜;能够看见自己喜爱了这么久的女人用这样热情似火额眼神看着自己,这要赵礼的心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心情得到满足的赵礼身体上也想要满足一下,在陈叶青还只顾着沉浸在自家男人给他的惊喜中时,忽然觉得双脚腾空,然后在一个天旋地转间,陈叶青已经被赵礼抱坐在了龙椅上,只不过赵礼是稳妥妥的坐在龙椅上,而他却是双腿叉开,跨坐在他劲瘦的腰肢上。

这个动作,让依然还有点爷们情怀的陈叶青很是羞煞和耻辱,他已经允许自己承欢在赵礼的身下,没道理还要允许自己叉开双腿承欢在赵礼身上吧;虽然压在赵礼身上会让他觉得心里好受点,可是,有什么动作是能让他不叉开双腿的吗?

这个样子,好窘迫哦!好色色哦!好……捂脸!

赵礼不知道陈叶青内心深处天人打架的情绪,只是看陈叶青的脸色窘红,还以为他是害羞;当下二话不说就迫不及待的吻向陈叶青的嘴唇,撬开那洁白的贝齿,在一声满足的嘤咛声中,私缠上了怀中佳人幼嫩的一切。

陈叶青一边承受着赵礼的热情,一边还想着挣扎;但事实证明,想要在年轻有力、身体壮实的赵礼身上挣扎,这无疑是自寻死路。

自寻死路的陈叶青就像一只挨宰的小鸟儿,在奋力的扑棱了几下翅膀后只能臣服在霸气强悍的天子身下,看着天子着火一样的眼珠子,又是求饶,又是求要的被一通狠狠地折腾。

实践出真相,在龙椅上玩消耗能量的运动,是很不舒服的;龙椅冷冰冰也就罢了,还硬邦邦的,陈叶青闭着眼睛都能猜到,自己这身子上怕是已经被龙椅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图案拓上了不少印记了。

几番情动下来,赵礼这只贪吃的禽兽总算是满足了;喘着粗气扑在陈叶青的怀里,心满意足的一声挨着一声的叫着‘媚儿、媚儿’。

是啊!媚儿、媚儿!老子现在在赵礼的眼中是他满心喜爱的司马媚,而不是穿越而来的陈叶青。

吃饱喝足的赵礼特别温柔好说话,一边抱着身下的爱人,一边还好心的替陈叶青整理凌乱的头发:“媚儿,我们再要一个女儿吧!”

还处于游魂状态的陈叶青忽然听见这句话,当下就愣住了:“咱们不是有女儿了吗?”说着,陈叶青一顿:“哦——你是嫌弃我们的豆芽菜。”

“胡说什么呢!”赵礼轻轻地敲了一下陈叶青光洁的额头:“宝宝是咱们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嫌弃她。”

“那你为什么还要生女儿?”

赵礼的眼睛里慢慢升起了几分愧疚,看着陈叶青那张轮廓精致柔美的脸颊,满脸珍惜的说着:“朕到现在还十分后悔,当初在你生产宝宝的时候,朕没有在你身边陪着你。”

“那当时生产澈儿的时候,你不是也不在身边吗?”

“那不是一样。”赵礼慢慢的说着:“你生产澈儿的时候我的确不在身边,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平安,因为天下最好的稳婆、太医都守在宫里,我会确保你无事,就算是担心,我可以告诉自己,一旦有意外,有人会救你,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孤单承受;唯独咱们的宝宝,当时你怀着宝宝的时候就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最后又造成胎儿过大,你不知道我多少次半夜惊醒,梦里你一身是血的躺在我身边,我们的孩子没有活下来,你也离开了我……”

说到这里,赵礼的声音居然有了几分哽咽:“天知道在你被掳走那几天,我有多恨我自己,跟计划比起来我明明知道你比计划重要得多,可是我还是让你身犯险境;知道你在生产宝宝时受的苦,知道你差点一命呜呼,我的心跟你一样痛着;其实,在我决定去找你的那刻起,我已经放弃计划,甚至想找到你之后,就地解决了那几个害苦了你的人,但是在后来听说是夏凤轻在你生产的时候救了你,我才又决定放过夏凤轻和凌洛天,然后又帮了凌洛天。”

赵礼亲了亲身下陈叶青汗湿的额头,看着陈叶青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媚儿,我们再生一个女儿好不好?这次,我一定会小心,会小心的保护在你的身边,会找来最好的稳婆,会让徐思日夜守着你,我们把曾经没有走过的那一段重新走一遍,行不行?”

陈叶青看着赵礼满含着歉疚的眼神,终于在一个心动间,又抱上了赵礼的脖颈,声音喑哑的只说了一个字:“好!”

赵礼在满足的笑容中紧紧地抱着身下娇软的身体,一滴眼泪也在陈叶青不知道的情况下落了下来。

“赵礼!”

“嗯?”

“要是我不小心生了儿子怎么办?”

“那就继续生!”

“万一还是儿子呢?”

“再继续……”

“……”陈叶青悲愤的哭了:“不是你生,你不知道疼是不是?再说了,别人家都是心心念念着生个儿子,你咋就专门喜欢丫头呢!”

赵礼抱着陈叶青满足的笑,是啊!他怎么就喜欢丫头呢?因为,他想要一个和自己爱妻一样可爱顽皮的聪明女儿嘛!

这个原因可是个秘密,他绝对不能告诉这个日渐霸道、越来越中他意的傻女人。

*

夫妻恩爱的情节结束,赵礼将陈叶青抱进了关雎宫的内殿,将这个浑身被自己折腾惨了的女人放在龙床上之后,就叫外面伺候的宫人们进来伺候两位主子。

宫侍们都是麻利的,小半个时辰之后,陈叶青就一身干净舒爽的又躺回到赵礼的怀里,看着他湿漉漉的带着水汽的头发,眉眼含情的笑着;果然,水汪汪的美男子更好看,衬得那眉眼更黑更有神,像是融进了世间所有的精华一样。

赵礼舒服的躺在龙床上任由陈叶青那双不规矩的手在他的脸上摸一摸,捏一捏,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这张脸对女人来说是个诱惑,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会跟其他女人一样对他的相貌这般痴迷;不过,这样也不赖,最起码自己有吸引她的地方。

陈叶青就这样默不作声的摸了一会儿赵礼之后,看他像一只乖乖的大猫卧在自己的身边任由自己这样很不着调的戏弄他,心底深处是又满足又开心,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嘿笑了几声后,忽然想到那件事,便开了口:“赵礼,今天早上我一早就去了一趟储秀宫。”

深宫内院各处都有赵礼身边的人,但就算是这样,因为他忙于处理政务还是没多少时间问宫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第一次听见陈叶青说出自己去了储秀宫,这着实要微眯着眼睛养神的赵礼一下就睁开了眼,又黑又亮的眼睛里满是光辉的神采奕奕:“你去哪里做什么?”说着,又一顿:“终于忍不住了?”

陈叶青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忍不住是个什么意思,这个臭男人,莫不是以为他真是个两面三刀的主儿,表面上给他选着小老婆,暗地里又变成凶婆娘欺负那些小美人们吧。

陈叶青心里冷哼哼:就算是老子想要欺负小美人,那也是小美人们不听话了,开始扛起大旗敢跟老子玩造反了;一般情况下,只要小美人们乖乖的窝着盘着,他都会给她们几分好颜色看的,甚至愿意去宠着她们;谁让美人如花,他又喜欢那些如花的美人们呢。

这些话,陈叶青自然是会闷在心里不跟赵礼说的,眼珠子一转,反倒是顺了他的话,说下去:“不是我忍不住了,是你将来的小老婆们忍不住了。”

赵礼的眉心皱了皱,似乎不喜欢他口中所提的‘小老婆’这三个字:“当初我就说过今年的大选搁置,不要费这个心,是你执意去办,硬给我塞进来;在我的眼里那些女人才不是什么小老婆。”

陈叶青好奇,扬起眉:“哦?不是小老婆是什么。”

赵礼就是不喜欢看他这副得意洋洋的劲儿,咬牙切齿的磨了磨后牙槽,捏了下陈叶青柔嫩的脸颊,恨恨的说了两个字:“累赘!”

陈叶青一怔,居然都忘记揉脸上被捏的疼痛了,睁着一双打呼呼的眼睛看着赵礼明显不耐的表情,噗嗤一声又笑出来。

他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赵礼这个人了,喜欢女儿胜过儿子也就罢了,他好像连倾国倾城的美人们都不感兴趣;这还是个男人吗?还是个带把的吗?如果不是自己刚才亲身试验过,他真的都要怀疑赵礼是不是不行了呢。

被陈叶青的笑声笑的有些不悦的赵礼瞪了眼这个拿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的女人,他上辈子真的是造了什么孽,遇见了这么一个迟钝呆傻的女人。

“如果储秀宫里的秀女们听见你说她们是累赘的话,小美人们一定会哭花妆的。”

“哭就哭呗,反正我又看不见、听不着。”赵礼有些气哼哼的:“既然你今日提到了储秀宫,那我就跟你说清楚,是你招惹进来的,将来你也要想法子打发出去;好在大周朝有先例,没有被临幸过的秀女都可以赏给有功之臣,我跟你提个醒,别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在这后宫之中,女人多了没好事。”

当年先帝就是因为女人太多,这后宫之中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暗涌凶狠,赵礼就是这股暗涌的受害者;想到柔妃娘娘,想到被赵煜记恨了这么多年的恨意,想必赵礼真的是避女人如蛇蝎,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自己的后宫里安置了这般少的妃嫔;一品大员家的侍妾通房加起来都要比赵礼的后宫来的热闹。

陈叶青瘪瘪嘴,道:“还真被你说准了,储秀宫还真就出了一档子事。”

对上赵礼瞬间微眯的眼睛,陈叶青也不隐瞒他,反正他的影卫到处都有,他早晚都会知道,还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比较好。

赵礼的眉心随着陈叶青的话越皱越紧,当他听到最后是一个叫李园园的秀女跳出来扛下所有的事情之后,赵礼的眉心简直都能夹死蚊子了。

陈叶青心疼他这副拧着眉心思索的模样,忙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眉宇,想要将他的所有烦恼都赶走一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清楚李园园不是幕后凶手;那个萧意才是个真正的角色,但是当时的情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园园被拖走,厌胜之物出现在后宫之中,前朝的朝臣们知道了恐怕又要掀起一股口水仗,我也是不想让你被那些朝臣们烦,这才草草了解,再说,这件事好在没害出人命,李园园那样的女子假使将来留在后宫里也是个祸端,除了也就除了,听说她的父亲是个外放的官员,你派人去查查她父亲的政绩,如果是个不错的,就当作是补偿,给他提一提官也就算了。”

陈叶青又瞥了眼赵礼,道:“我现在多少也算是明白了当时你在宫里的险境,萧太后那样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目的,随便就能拉出来一个人替她扛下一切;那个萧意更是个厉害的角色,好像很了解我一样,萧太后明明都被我激怒了,马上就要现出原形了,她还是有法子让萧太后恢复冷静,跟着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嚷嚷着要成全大义的让我赐死她;笑话,当时有萧太后在场,就算是你在,也不会当着萧太后的面赐死她,她这么说不过是得巧卖乖罢了,将全天下的人都当成了傻子,自己装弱扮可怜的哭哭啼啼,搞的我欺负了她一样。”

赵礼听着陈叶青的这些话,知道他这是在那个叫萧意的那里吃了点软钉子,脸上带笑之余,还是温柔的揽住了陈叶青的腰,将他带入自己的怀中之后,一边像是要安抚陈叶青一样的抚摸着他的脊背,一边若有所思的念着:“萧意?嗯!跟萧家的其他女人比起来,算是一个特别的,也算是聪明的。”

陈叶青趴在赵礼的胸口,看着自家俊朗的男人:“你不会是对她感兴趣了吧!”

赵礼捏了下陈叶青的鼻子:“又胡说。”

“那你干吗忽然念起她的名字,反正我现在听见这个女人的名字就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真是想不明白了,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跟水一样干净的气质。”

赵礼哈哈笑出声:“我只知道,只有在真正遇到棋逢对手的敌人时,人们的心里才会出现一种叫做嫉妒、愤怒的情绪;媚儿,你不会是要踢铁板了吧!”

“谁要踢铁板,你才踢铁板呢!”赵礼扬手就打了下赵礼的胸口,愤愤不平道:“她要是真想跟我唱擂台,我就陪她一程,萧太后那个老巫婆我都不怕,还怕这只小妖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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