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虫蛊,我看她的情况,一开始虫卵并没有嫁接在她身上,而是后来才移植到她身上,幸好因为时间距离跨度原因,下蛊的蛊师没有操控好蛊虫,没有把蛊虫直接种植在她大脑里,要不然这些蛊虫我也驱赶不出来。”
旭哥难得用衣服袖子擦擦脑门上的虚汗,语气略显疲惫的继续说道:“这会蛊术的蛊师跟咱们八竿子打不着边,离的太远,这冷不丁出来一个,我都不知道咋驱赶了,幸好有老弟你的鲜血再加上我用佛道两法才勉强做到。”
“这精虫蛊是什么意思?”
虽说蛊这个东西电影里面讲述过,但现实世界里根本没有接触过,传说中蛊术来源于湘西,可是我们在东北,完全是两个地界。
嫂子到是替旭哥解释起来:“蛊主要分为螭蛊、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三尸蛊。”
“这些现在很少见,远不如现在萨满跳大神名气大。而且蛊这个东西区分善恶完全看蛊师是什么样的人,这精虫蛊便是邪恶蛊师从中害神和癫蛊的效果下炼制特殊蛊虫形成,被下蛊的人通常为一对处男处女,是为了让蛊虫借助这一男一女身体本源力量进化成邪欲蛊。种蛊以后主要表现为,每日想着合欢之法,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导致精尽人亡,而且因为有蛊虫没日没夜的在身体互相争斗,抢着当虫王占据虫卵好去进化,所以会导致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如犯大罪、如遇恶敌,有时还会产生自尽的念头。”
我挠挠头不知所云的说道:“邪欲蛊又是啥?都是啥和啥?为啥我血能用驱蛊作用”
“邪欲蛊具体作用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种蛊一旦练成能够吸取心中有爱欲同时又纵情享乐男女的寿命。”嫂子同样摇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个东西在表面的能力,又为我解答我血液能力的功效道:“蛊虫属阴,碰到能够蚕食的阴气会一拥而上,碰到无法抗衡的阴气会一哄而散。而你的肉骨为阳,血气为阴,血液里储存的阴气远不是蛊虫能抗衡的。”
“我懂了,跟之前吸引牛头罗刹是一个道理,要是这样的话……来吧!用我的血给她洗个澡!不行一会我亲自给她搓澡,肯定搓的明明白白,干干净净的。”我深明大义的撸起衣服袖子,将手腕的血管对准旭哥和嫂子,表示我可以牺牲自己拯救他人,大不了完事以后多吃几斤红枣补补血。
旭哥把我胳膊推到一边,骂骂咧咧:“你这血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真正要干掉是她现在身体里的虫卵。”
“那咋整啊?咱也不会开刀做手术啊!”我给袖子拉下来,无奈的看着此刻神色状态恢复不少的乔木,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又爆发啊。
旭哥趁我不注意对嫂子挑挑眉,然后装作愁眉苦脸叹气道:“唉!就得解决这根本原因,解决根本原因的东西是有,可是……”
“可是啥啊?”我完全没注意到旭哥面部表情变化,傻乎乎的出口问道。
旭哥捂住脸一副忧伤表情,郁闷中带有恨自己无能的语气开口道:“可是这解决的方法需要一个身体达到阴阳平衡的人去入梦,在梦里斩杀虫卵,因为虫卵是有蛊师一缕魂魄的,不杀死他这一缕魂魄,蛊虫会无穷无尽继续生出。”
“这玩意的,你就说让我这个阴阳人上得了呗,关键是我这个吊样的,不一样能掐过人家啊!外一让人家给我干死了呢?”我没有拒绝,举一反三的说出自己缺点,毕竟抓鬼不是闹着玩的,毕竟前几次都是实实在在有大拿领路。这一次光凭我一个人,够呛能翻起啥浪花。
旭哥摇头晃脑的手指二满哥,安抚我情绪说道:“不怕,让二满跟着你,二满绝对能保证你万无一失。”
不听他说还好,一听他说我就头大,想起之前经历,虽然二满哥在关键时刻救下我,但是嘴里依旧有些怒气的说道:“你可别扯犊子,上回抓外障鬼,到人家门口了,二满哥颠颠往楼上跑,说要考验我的能力,要不是我机智灵敏,现在你都能在我坟前烧四七了。”
旭哥见我不为所动,欠欠的开始诱惑我:“今天晚上努力加把劲,争取我明年这个时候给你烧周年,你要是不去可就没人去了,我这一千块钱奖金不知道给谁咯。”
“钱不钱的?我是那么爱钱的人吗?我是吗?”我摊开双手挨个对在场的人问道,可是他们挨个对我点头,肯定我是一个爱钱的人。见罢我只好无奈说道:“行,你们说我都是爱钱的人,我去还不行吗?我去我去。”
“保人家小姑娘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弟儿,你既然这么有觉悟,钱我就不给了,当你行善事结善果了。”旭哥洋洋得意不给我狡辩的机会,顺话茬就轻松把一千块钱抹零不给了。
我没有急眼,我绝对没有急眼,咬牙的瞪他一眼,把攥拳的右手松开:“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这小姑娘咋整啊?都这个样子了,你俩不给调养调养啊?”
“不用调养,驱完虫让她好好睡一觉就得了,你扶她上你卧室睡一觉,等晚上你带二满去治本,这事就算完事了。”
旭哥说完话,勾勾手示意让我和他一起扶乔木上楼,我没动手之前看一眼爬虫尸体:“这些玩意不打扫一下啊?”
“不用,等一会大太阳一晒全都没了,等晚上回来的时候你擦擦地就行。”旭哥扶起乔木开始往二楼走。
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苦命的活又交给我了,平复心情贱贱的追到旭哥屁股后面,楼梯不能让两个人并排走,所以我只能在后面托住乔木一条胳膊。
等上楼推开卧室门,将乔木放在床上,乔木居然碰枕头没到一秒钟呼呼大睡,鼾声震耳朵。
我伸手擦擦她嘴边的污渍,有些心疼乔木说道:“这姑娘可是真遭罪啊!这把玩蛊的咋那么可恨呢!”
“天亮,你不能这么说,法无上下,万法由心,是善是恶还得看施法者本身的想法,要是善念占据道德高峰,这蛊虫还能治妇科病呢。”
旭哥将我早上起床叠好的辈子重新打开,一边往乔木身上该一边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