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临近傍晚时,沈风去了一趟柳家刚回来,正要回到两个女婢拦住了去路,想要绕过她们,两个女婢急忙用娇躯挡住他,沈风停下笑道:“喂,我说两个美女,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想劫色吗?”
“请问公子可是叫沈风?”
沈风在她们身上打量几眼,问道:“你们找我什么事?”
“请公子上轿,我们公主有请!”
我靠,这也太大胆了,居然公然来要人,她昨晚不是和伦文叙一块么,沈风扯出一个假笑道:“你们公主在哪里,告诉我一个地址,我等一下自己过去,不必劳烦两位姐姐来请”。[? 八?一({中文[网<〔w]w〉w.
“公主让我们今日务必请沈公子到行宫一游”
不就一个公主吗,老子怕什么,姬红璎那种老女人都应付得过来,还怕一个年轻一点的长公主——有了,棉花已经投入生产了,刚好可以先推销给惠文公主,想了想,沈风说道:“请两位带路!”
“这边请!”
两个婢女把他带过去坐上一顶豪华的轿子,沈风一进入轿子里面便闻到一股浓重的檀香,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少,醒来时却现自己身在一个华丽的房间内。
“公子醒了,让奴婢为您更衣。”
沈风闻言睡意一下子全醒了,急忙说道:“我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衣服?”
女婢眼睛大胆地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吃吃笑道:“奴婢要伺候公子沐浴,当然要为你更衣。”
沈风好奇道:“我为什么要洗澡?”
女婢吃吃笑道:“公子的问题可真多,这是公主向来的规矩,凡是来见她的客人,必先沐浴更衣。”
这淫娃到底想打什么主意,算了,老子也来次高档服务,尝一下高端生活,沈风嘿嘿笑道:“那就麻烦了。”
女婢带着沈风来到一个巨大的洗浴池边,浴池的水面上洒满了鲜花,而浴池的四周则是站着八位俏丽的女婢,这些女婢只穿着亵衣亵裤,把大半个身体裸露在外面。
沈风看得鼻血差点流了出来,本来最近一个月一直在吃素,现在看到如此激情的画面,体内的欲火猛地窜了出来,身旁的女婢看了一眼他下面,掩嘴吃吃笑了笑,才说道:“让奴婢伺候公子宽衣。”
沈风急忙夹住了腿说道:“我自己来脱就行。”
“那好吧”
正想脱掉衣服,却见浴池旁边的女婢一直看着这边——我晕,这群婢女不知道非礼勿视么,老子还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的习惯,沈风无奈笑了笑道:“麻烦你们转过去,我要脱衣服。”
众女婢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转身过去,沈风迅脱掉衣服,然后从旁边取来一条长巾围了起来钻入浴池内,说道:“你们可以转过来了。”
“公子,奴婢来服侍你!”
浴池中的女婢目光大胆地留在他赤裸的上身,眼睛中露出一丝媚意,然后纷纷向他游了过来,八个婢女犹如美人鱼般附依在他身边,有几个大胆好色的婢女甚至在他身上悄悄摸了一下。
“公子身体长得真是厚实!”
沈风被她们吃了几下豆腐,平时都是他在吃别人豆腐,现在反而变成被吃的对象,心里很是不习惯,忙说道:“几位姐姐,不用你们伺候了,我自己洗就行。”
婢女吃吃笑道:“这是公主吩咐下来的事情,要是我们没有做好,让公主知道了,我们可是会被责罚的。”
说着,几双手又变本加厉地在身上游走,沈风被她们摸得面红耳赤,这些一定是深宫中的宫女,否则怎么那么饥渴难耐,见到一个男人竟直接下手,完全不像之前所见到的女子。
沈风胡乱洗了一遍匆匆逃离她们的魔爪,然后穿好衣服去见惠文公主,公主所在行宫极为广阔,就是几个林家加在一起也没有这里的大,这个行宫乃是前朝皇帝的行宫之一,规模自然是宏伟广阔。
穿过了几个行廊,终于来到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
“启禀公主,沈公子带到!”
“带进来!”
沈风一踏进惠文公主的寝宫内,便被厢房环境吸引了过去,心下转目四顾,心道,公主的寝宫果然不是一般女子闺房可以比拟的,厢房装饰得典雅大方,墙上还挂着帛画锦绣,而桌柜上还陈列着古董珍玩。
难怪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就是再胖再丑,但如果有了十几辈子花不完的钱,还是有男人会愿意,沈风收起心思,进入厢房中的雅间。
雅间中横连着一条长长幕纱前,透过薄薄的幕纱可望见一具诱人的身躯侧卧在塌上,沈风上前作了一个虚礼道:“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惠文公主手持一把桃扇,另一只手托着下巴说道:“如此虚礼我听着都烦腻了,你能否拣点特别的话来说。”
沈风笑道:“特别的没有,简单的话倒是有。”
惠文公主美目一亮道:“说来听听。”
沈风随口说道:“我希望公主每天高高兴兴,没有烦恼。”
“确是简单之极,但却有何人能做到——”惠文公主轻叹了一声,然后懒懒说道:“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是”!
几个女婢看了他一眼,便躬身退下,此时整个宽阔的房间中,独独剩下他们两个。
汗,该不会真的想潜规则我吧,没想到真被她惦记上了,难道昨晚伦文叙还引起不了她的性趣,昨晚还见他们聊得很愉快,沈风收起心思,开口问道:“公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惠文公主淡淡道:“你不知道吗?”
沈风道:“公主请明说。”
惠文公主突然话锋一转,冷冷说道:“好一个大胆奴才,昨夜我令你留下等候我的差遣,你竟擅自离去。”
日你,老子最不喜欢伺候什么公主,没事就摆出一副公主架子,沈风不冷不热道:“公主言重了,昨晚你只是请我留下来,并不是以公主的名义下令,所以我有权选择离开。”
“放肆!”
惠文公主怒斥道:“竟然在本公子面前口出厥词,你以为我不敢赐你一个杀头之罪么。”
我日你嘴巴,老子来已经是给你面子,给你面子才叫你公主,把我惹火了就把你当成‘小姐’,沈风冷笑道:“公主找我来原来就为了要取我的人头,我怎么感觉公主只是想吓唬吓唬我,之前还让我沐浴才来,我看不像是要杀头,倒像是要把我净身。”
“哧——”
惠文公主娇笑一声,轻咳一声道:“你是有些聪明,可太聪明的人通常活不久。”
沈风笑道:“真正聪明的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笨的人只能依附权势惟命是从,但往往是那些聪明人能带给人惊喜,不知公主是喜欢我做个聪明人,还是做个愚笨的人。”
“好一张利嘴。”
惠文公主冷哼一声,转而淡淡说道:“你可知我为何召见你?”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来勾引我的,沈风笑了下说道:“我只是一介平民,怎么能猜得到公主心中所想。”
惠文公主叹了一声道:“还以为你与其他人不同,没想到你也这般无趣,方才还觉得你有些胆色,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附俗之辈。”
沈风对她的讽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转而说道:“公主是否在提醒我对你无礼。”
惠文公主微微支起身体,媚笑几声,转而问道:“你可知我是如何找到你?”
沈风正有这个疑问,按理说他和公主才认识不到一天,要想找到人,除非是从别人口中,而在昨晚的人中,只有几个人是认识自己,但那时候她只知道伦文叙认识自己,但伦文叙又不知道他现在的住处,所以真的想不通她是怎么找到的,想到此,说道:“还请公主明说。”
惠文公主莞尔一笑道:“冰冷酒,一点两点三点;你可还记得这上联,这句上联五年未曾有人对得出来,不知难倒了多少学子,可有一日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对出来。”
沈风疑惑道:“公主你的意思是说,我把这上联对出来?”
惠文公主道:“难道不是吗,当日是一位女子亲口说的。”
沈风脑袋中满是问话,疑惑道:“什么女子?”
惠文公主道:“该说不是女子,而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女子,你可还记得此人。”
沈风迷茫道:“我不记得认识过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更不记得我对出这句上联,这句上联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更别说能对出来。”
惠文公主淡淡道:“罢了,既然你不想承认,我也不逼你,此次召你前来,是想借你身上一物。”
怪了,这公主好像知道得挺多的,沈风问道:“公主想借什么——”糟糕,要是她想借我传宗接代的东西怎么办!
惠文公主正襟危坐,一股威严的气势油然而生,淡淡说道:“一把折扇!”
沈风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一把折扇?”
惠文公主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晓,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当日那个女子交与你之物。”
沈风急忙问道:“那公主认识那个女子吗?”
惠文公主摇摇头道:“不认识,本宫只认识你那把扇子。”
沈风沉声了片刻,但却想不通其中关系,转而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我刚好没带在身上,改天我亲自拿给你看看,我也很想弄清楚那把折扇的由来。”
“也好,我还会在行宫待上三日,你务必将折扇带来。”
惠文公主忽然娇媚道:“你进来。”
完了,看来公主要宠幸我了,那我到底是从还是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