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喝着冲过去,一把就掀翻了案几,还距离极近的站在云修的面前,以保护者的姿态自居,“少爷,您没事吧!”
跟刚才曾醉墨相似的距离,只可惜,云修的汗毛在顷刻间竖起,忍住没揍不言,自己却硬邦邦的倒地不起,呼吸难受,浑身僵硬。
云修倒地后还不忘喝令吩咐着。
“不言……退下……”
不言这才想起距离问题,“少爷,对不起。属下刚才太紧张了,就逾矩了。”
曾醉墨则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默默地退后到了门口。
“???”一头问号的挠挠头,小声问着门口站着的刚毅冷硬的酷哥,“那是怎么了?”
不语噤声不语。
没回答这个问题。
曾醉墨摸着下巴,看着还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的云修,喃喃自语着,“果然他有病吗?”
不言走过来,一双眼睛像是毒舌一般盯着曾醉墨,恨不能立刻宰了她,警告味道十足的道,“你要是再敢对我家主人做出什么不规矩的行为,小心我哪天拆了你的骨头。”
曾醉墨耸肩挑眉,优雅淡定的道,“他是你的主人,又不是你养的狗,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好像我能把他一个大男人给吃了不成?”
不言揪住她的衣襟,一副准备动手的样子,“你这个女人,说话最好注意点。”
曾醉墨一派轻松自在的样子,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嬉笑着道,“他都没让我注意,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他距离最近的下属。”不言咬牙切齿,眼睛泛红的恶狠狠道。
曾醉墨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半眯着眼睛。
屋内的男人逐渐起身,声音轻柔却不容置喙的冷冷道:“不言,退下。”
不言表情阴暗,虽然不甘心,仍然放开了曾醉墨的衣襟,云修走过来,淡定的拉曾醉墨进来,顺手再把把门给关上,这次还直接从里面反锁了下。
曾醉墨想到小惠所说的外界传闻,看着他带着白色真丝手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从容有礼的从餐车上拿吃的,悄咪的问。
“你刚才是什么旧病复发了吗?”
男人全身一僵,抬起头,隔着那半长的刘海,狭长的丹凤眼眯起,“我没有病!”
曾醉墨挂着101号笑容,一脸惹人嫌的姿态,安慰着人家,“不用这么紧张嘛,就算云家二少爷有这么见不得人的怪病,我也不会嘲笑你哟!最多晚上被窝偷偷幸灾乐祸下~~”
“女人,我再说一遍,我没病!”重重的重复着。
曾醉墨摆摆手,一派气死人的我懂我懂表情,“好了,我知道了,你没病!!我信你没病。”
男人将食物放好在案几上后,走过来,拿掉手套,露出了那只白皙却骨节分明的漂亮大手,抓住她的衣襟,语气阴冷的道:“你的眼神上写满了我有病三个字。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没病!”
“哦。”曾醉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看的云修一阵烦躁,该死的这女人跟外人一样笃定他有病了,被别人怎样误解都可以,就她不行!
他半垂下眸,声音发闷的解释着。
“只是有点洁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