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人需要『逼』,如果我不这样『逼』自己,就永远都不会安下心去学习。”
“可是,你还要生孩子,到时候恐怕就更没有精力继续,我看你还是不要急着考试,准备充分一点好。”邢云起道。
“我不会让孩子的事绊住我的。”月冰坚定地道。
邢云起笑了起来:“你还是当初的样子。”
当初,因为怕别人谈恋爱会影响学习,月冰就是以这样的劲头努力地学习,让自己的成绩一直保持在前茅。
“好吧,我一如既往地支持你,有什么问题,随时来问,我七天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不找你问找谁问?”月冰笑着道。
回到自己的住处,月冰刚看了一会儿,手机便响了起来,只好放下书接听电话。
“李月冰,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主动给我发短信?”电话里的齐辰虽然声音被特意地压低,却又有咬牙切齿的感觉。
怎么有找碴的感觉?
月冰还是耐心地道:“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发。再,我们不是每天都有通电话吗?”
“可你应该告诉我你都在干了什么。”齐辰强调道。
月冰被他气笑:“你是让我随时向你汇报我的行踪?”
“对。”齐辰毫不犹豫地肯定道。
月冰听到电话里有很多杂音,便问道:“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怎么那么多的杂音?好像是在车上。”
“我是在车上。”齐辰确定了她的判断。
月冰犹豫一下还是问道:“你要去哪儿?”按理,她不应该干涉他的事情,可是无法对他的行踪不关心,她又何尝不是时刻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他的世界对她来仍然是个谜。
齐辰顿了一下,但还是实情奉告:“莫莉莎那儿,她的病情突然加重。”答应了她对她坦白忠诚,他就要努力地做到。有事瞒她的滋味很不好受,就像那件无法开口明的事,每想起来都让他很有罪恶感。
“不会是转为白血病了吧?”月冰担心道。因为知道自己孩子的脐带血将会用来给莫莉莎治病,她对她的病情也是关心的,学医的她当然知道再生障碍『性』贫血恶化的趋势是什么。
“她父亲在电话里好像是这样,现在莫莉莎的情绪有些崩溃,他的父亲让我去劝慰她。”以前对这样的角『色』他是很愿意扮演的,但现在他感觉有些别扭了,但还谈不上不愿意。
直觉中,月冰可以感觉出那个莫莉莎一定是爱齐辰的,否则,她就不会如此地听她的话,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了。
“月,你生气了?”那边的齐辰敏感起来,“是你不许瞒你任何事,我向你保证,我只爱你一个人,可我以前答应过她会照顾她,我不能食言。”
月冰暗自心里叹了口气后,语气平静地道:“她是病人,好好地照顾她,救人救到底。”
她会相信他,因为他也给了她足够的信任,否则,他不会仍然允许她与邢云起往来,虽然他也是警告过她不要他们两个人走得太近,但那也只是。
齐辰那边诉着自己的委屈:“其实,我最想回家抱你。月,我怎么感觉有些累了,不想再去赚钱了。如果有一天我成了穷光蛋,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月冰听了他这话却是高兴:“累了就回来吧,你现在的钱已经太多了,如果你真的成了穷光蛋,那你就在家带孩子做饭,我去挣钱养家。”
“月,你真好。如果你以后每天能给我发点短信,就更好了。”齐辰在拍出了马屁之后,出自己的要求。
“那你以后也告诉我你都在干什么。”月冰也不想吃亏。
“好,我同意。”齐辰答应着:“那现在告诉我,这两天你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吃饭,睡觉,看书。”月冰简单地回答道。
“就这些?”齐辰显然不相信。
月冰认真地想着,然后自己摇摇头:“没了。我现在特别能睡觉,现在睡觉前都得调闹钟,否则,早上上班非迟到不可。”
“上班是不是很累?要是那样的话,就辞掉工作在家休息,这样,你还可以到美国来陪我。”
“那不行,我要是只在家呆着,对孩子并没有好处,活动是件好事。”月冰坚持道。
齐辰反驳不了月冰,又有了新的话题:“你看书可以,不许太累,那样对你和孩子都不好,你没看『射』雕英雄传吗,黄老邪的老婆就是因为用脑过度才累死的。”
月冰无法不笑:“那是,再我是怀孕,也不是坐月子。”
“那也不好,我问过医生了。”齐辰坚持道。
“好,我听你的,会注意的。我还要上班,想用脑过度也做不到,所以,你放心吧。”
“想我没?”齐辰的声音充满了期盼。
“想!”月冰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哪里想?”
“哪都想。”
“想我哪里?”
“哪里都想。”
“想要我了吗?”
“没有。”月冰没有上他的当。
“我想要你。”齐辰却是得很直接,“它现在都在硬着呢。”
“那你就自己用手解决吧!”月冰恨恨地道。
“我去找个别的女人行不行?”齐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坏笑。
“去吧,以后就不要回来找我。”
“我想听你你爱我。”
“我爱你。”月冰很容易地就了出来。
“想听你十遍。”
“臭小子,我想揍你十个屁板子。”
“快嘛。”齐辰的声音里带着撒娇。
“你,我就。”
“我爱你!”
“我爱你!”……
结果,两个人各自了十遍,竟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快到地方了,我得挂电话。”齐辰那边有些依依不舍。
“嗯,你自己注意身体。”月冰也是同样。
“月,亲一口!”话筒里传出“啵啵”的声音。
月冰也对着话筒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两个人的通话才算结束。
放下电话,月冰用手去『摸』自己的脸颊,手心里传来的是滚烫的感觉。什么叫幸福?她觉得现在的她简直是幸福得不能再幸福,这种幸福的感觉似乎都可以让她醉。
她现在的心情怎么也和小姑娘谈恋爱似的?她刚刚还笑话那个臭小子来着。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当她与邢云起在一起的时候,似乎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