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怎么会失踪?”
云天自然知道女弟子口中的公子是谁。毕竟除了他和慕修宁外,如月山庄不会有第三个男人。
如烟这时也走了过来:“我和阿宁姑娘想去看看他的伤势,没想到一推开房门,就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这时,一名女弟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吓得张大了嘴巴:“少主,你说会不会是……”
云天自然也想到了。
昨夜如烟和阿宁一直守候在门外,一步也没有离开。
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将慕修宁给带走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她了。
云天这时才想起来,原来,今天便是六月十五,月圆之夜。
师父她,恐怕早就醒了。
“喂,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嘛?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密室内,一个男人正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他双手都戴上了沉重的枷锁,长长的锁链一直延伸到角落,被牢牢地固定住。
慕修宁每走动一步,便有金属沉闷的碰撞声从密室里传来。在寂静的黑夜里,这声音格外清脆、格外响亮。
“喂!你哑巴了?快说话!”慕修宁喊得嗓子都哑了:“你这样对本公子,信不信本公子出去以后,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只是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在飞,可是口干舌燥的,根本发不出声音。等他彻底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这样了。
虽然被关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可慕修宁丝毫不慌。脸上沾了尘土,看起来脏兮兮的,却掩盖不了他天生的贵气。
“毛头小子,口气还不小。”冷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还能说话,不错!
门被打开一条小小的缝,温暖的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顿时驱走所有的寒意。
“宁宁呢?你把宁宁怎么样了?”
只要不当着阿宁的面,这人还是挺有骨气的,困难关头首先想到的也不是自己,倒还有那么几分气概。
“宁宁?”。
那人戴着斗篷,慕修宁看不清她长什么样,但隐约猜到她在笑。
“你说那个跟你一起来的姑娘?她啊,估计就快死了。”
“你说什么?我不信,你放开我!”
听到阿宁身处险境,他立马就慌了起来,差点把嗓子都给喊哑了:“你个变态,快放了她,不然等我出去,绝对不会放过你。”
“噢?是么?那要看我们谁先不放过谁了。”
花玲冷笑了两声,朝着慕修宁走过去。
“你干嘛?你别过来!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喊了!”
如月山庄庄主的威名,他还是听过的。听说这人特别仇恨男人,尤其是长得俊美的男人。
慕修宁想,自己落在她手里,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喊啊?我看有谁会来救你。”花玲朝天大笑了几声,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正愁没人当养分,我养的花都快枯死了,偏偏你倒来了。”
“养分?什么养分?”慕修宁心里一阵毛骨悚然,双手双脚不停地挣扎。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含着怒意,心想要不是这该死的破枷锁,眼前这个人早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了。
“那姑娘和你一样,都中了毒。”神秘人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子,不怀好意地说:“而解药就在我手中。”
“你快把解药给我。”
“给你?可以啊?”花玲将小瓶子凑过去,见慕修宁扑上来,又迅速收回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