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应该告诉我发生的事情,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顾叔叔公司的情况,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个面,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温云依显然有些心急,如果现在被顾晚晚发现她做的那些事情,以纪辰风的财富地位想要整死她是轻而易举的。
她必须成为顾晚晚最好的朋友让顾晚晚只听她的,毕竟她对顾晚晚有一定的影响力。
“最近可能没有时间我要去渡假。”顾晚晚低声说着,清透的眼眸看着纪辰风朝着她一步步走来,然后坐在她的身边。
他冲着顾晚晚摊开了手掌,她一时间没想明白是要做什么,纪辰风勾唇浅笑着说了一句:“手机给我……”
他要她手机做什么?
顾晚晚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了纪辰风的手中,在他接过手机的那一刹那,空气里浮动着隐隐的寒气:“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他已经说过了,他的女人不需要这样的朋友,竟然还是敢打电话来,当他的话是耳边风?
“纪先生,您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给我个机会我跟您好好解释一下,其实我跟晚晚是最好的朋友,她能够嫁给你我也为她高兴。”温云依的解释并不能换来纪辰风的宽容。
“不要再接近晚晚。”她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跟他解释,只有晚晚这样的小傻子才会听她说这些蠢话,纪辰风冷着一张脸挂断电话,好像多说一句都会让他讨厌无比似的。
“我的小晚晚,你不必跟她周旋些什么,你可以立刻向她开战,你的背后是我明白吗?我不是没有用的男人,自己的女人要手刃仇人还要挑时间选日子,你想要弄死她,随时都可以……”纪辰风沙哑性感的声音在空气里一点点的晕染开来,渗进了她的心里去。
“谢谢你,可是我想要慢慢来,我想要她比死更难受。”如果只是顾家的公司她或许不会有那么多残忍可怕的想法,可是她跟纪奕凯害了她爹地一条命,她总是要加倍讨还。
她的爹地已经烧成灰装在冰冷的骨灰盒里长眠在地下了,那时她太过伤心葬礼还是温云依帮着忙进忙出的,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你想要她也受到背叛,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绝对不允许你去跟纪奕凯玩什么美人计。”纪辰风吻了吻顾晚晚的额头,语气肯定不容置疑。
“如果他觉得我美,也不会为了温云依做出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了。”顾晚晚苦笑了一下,大概只有纪辰风会觉得她好看吧?
人与人之间总是有一种奇怪的磁场,就好像是她与纪奕凯在成为男女朋友快要两年了,却始终缺少一些什么,可是纪辰风就不一样,他与生俱来有一种魔力让人臣服着迷。
如果不是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她也会爱上纪辰风这样的男人,这一点无可置疑。
“那是他眼睛瞎了,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是很感谢他的,把你完整的留给了我……”纪辰风看着顾晚晚淡粉色的唇光线里泛着柔软的光泽,他俯下身去低低的说着,然后慢慢的贴上了那片泛着水光的柔软。
“这里的是办公室……”顾晚晚的声音带着点颤抖,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捉住扣在了她的头顶上。
“办公室更好玩不是吗?”纪辰风的唇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扯开上衣的扣子火热的唇落在了她胸前,顿时好像在雪地上绽开了一朵朵嫣红的梅花。
“可是……”
“没有可是……”纪辰风的眼底汹涌的**如同火山喷发,把她娇小的身子卷入了溶岩里,四处都是火热一片。
空气里扬起了女人小声与克制的喘息,甜腻得好像化不开似的。
许诺正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外,当他想要推开门时发现门竟然上锁了?
这就有些奇怪了,他的老板从来都不会锁上办公室的门,怎么就今天锁上了。
老板娘来了之后,一切都变得奇奇怪怪起来,文件处理速度变慢,上班中途开溜,最后把门锁上这是为什么?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开门……”顾晚晚咬着唇,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声音变得有哽咽又沙哑。
“怕什么?”纪辰风爱极了她害怕紧张的小模样,不禁吻着她的唇把她的声音全都吞掉:“宝贝,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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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依把手机重重的扔在地毯上,眼睛里窜着火好像快要把一切都给焚毁似的。
竟然嫁给了纪辰风,而纪辰风竟然还这么宠爱她,现在不止是顾晚晚过得比她好让她不开心了,更危险的是万一事情全都败露了之后,那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的。
“是云城晚报的记者吗?我要暴个大新闻……”
温云依用没有登记过身份证的手机号给几个记者都打了电话,甚至故意暴料给影响力极大的自媒体,她要让云城的人都知道,纪辰风娶的是别人的未婚妻,而且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顾晚晚还在沉睡时,整个网络与新闻媒体已经开始了对她的一波报道。
所有的新闻都指向顾晚晚,说她勾引了未婚夫的叔叔,为嫁入豪门不择手段,更有甚者认为顾晚晚当初跟纪奕凯谈恋爱只不过是为了接近纪辰风。
各种猜测在短短的几小时内在网络上传播开来,好像是不可控制的细菌繁殖的速度十分惊人。
纪辰风抱起了全身湿透了的顾晚晚,玉体横陈,香汗淋漓说的大概也就是这副光景吧,他的女人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怀里的小女人好像被抽掉了骨头,柔软得如同一根面条似的,到最后她好像实在是撑不住了,哑着嗓子求饶之后昏睡了过去。
这里配着休息室,房间自然不如他的公寓大,但是让她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还是不成问题的。
外头的夜色已经是暗无边际,他赤膊走在地毯上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然后解了办公室的锁,不到几分钟就立刻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低沉的嗓音在空气里扬起,随之而来门被推开涌进了一股新的气流,却冲不散这令人脸红心跳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