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军官看到圣经还有救时,那模样别提多奇葩了,双手合什,不知道朝东南西北那个方向拜,最后给了他自己一巴掌,“叫你没纪律,叫你关禁闭。”
如今倒好,一口一句废物,汴梁心里实在是气不过。
黑脸军官见汴梁转身,立刻老实了许多,但也只是态度老实,一张嘴依旧嘀咕着,“可不是嘛,站都站不稳,不是废物是什么。”
汴梁再瞪他一眼,黑脸军官这才真正老实,点头哈腰道,“老大您英明神武,武功盖世,世人敬仰,救出来的个个都是英雄好汉,人见人爱。”
“滚你的蛋,干你的事!”汴梁骂了一句,不再理这位嘴皮比刀子还锋利的家伙。
黑脸军官回答了一声是,没好气的瞥了眼躺在地上偷着乐的圣经,继续他的指挥去了。
松岭的地形复杂,中间是平坦的道路,两边是不高的小坡,颇有点像女人胸前的风光,而且是罩杯很小的那种。
要把这种地方,破坏成无法行走的道路,确实有些难,因为无论是平坦的路,还是不抖的坡,正常情况下,人都能走的通,而且走的很欢。
若是填上泥石,将这里变成行人止步的高峰,所需的代价太大,时间上也不够,松岭前方负责阻击的队伍,人数是不少,但地形太过平坦,除了一条三米宽的小溪,就无据可守。黑脸军官不想在那个不知名的沟渠里损耗太多的部队,留给破坏松岭的薛队长两个小时的时间。
两个小时,从周边挖土地的话,最多把中间的道路填的和两边的小坡一样高。
不填高,就是挖沟了,要是能挖出一条二十米深,三十米宽的深沟来,再在沟底下使点绊子,倒是能够阻挡敌人的大军从这里过,问题是,时间也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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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黑脸军官给的不到五百名士兵,想在两个小时内挖出这么一条沟来,薛天行是想也不想,他摸着下巴上密密麻麻的胡子,心里烦躁到了极点。
“薛胡子,愣着干什么,等老天爷帮忙,给你来个地震吗?”黑脸军官阴沉着脸,走到松岭之上视察起来。
“没法干啊!真没办法!”薛天行投降了,作为邓忠手下最勇猛的队长,也是横河峰之战时潜在水里的援军首领,他从
来没有说过没办法这三个字,但是眼下,他是真的没辙了。
黑脸军官其实早就在看地形了,他用手指比划着松岭的地形,弧度弯到恰到好处,“啧啧啧,你这个薛胡子,肯定是个光棍,这么好的风景都不认识。”
薛天行愣了楞,“邓海兵,咱们先锋队里的光棍要说资格的话,您才是最老的那位吧!”
“去去去!”黑脸军官被揭了短,恼羞成怒的瞪着眼,“谁和你说这个,老子是说这个地方像女人哺乳的地方,咱们给它弄点乳汁,也就蒙混过去了。”
一听到哺乳二字,薛天行立刻反应过来了,还别说,是真的像,可是乳汁是什么玩意啊?上那里去拿啊?
“什么乳汁?”薛天行好奇的问。
黑脸军官照着他抬起的头就是一巴掌,“笨,把馊的鱼干加点水煮一煮,再混点血水,撒到这些地面上。”
薛天行恍然大悟,馊鱼水加血,那是海底又臭又粘的东西,一般用来补渔网,可以吸引一些喜欢吃腐食的小鱼小虾进来,人是绝对受不了的,有了这个,敌军的士兵除非是无路可走,不然是不会在这粘糊糊的地方慢悠悠的行走的。
“邓海兵果然英明神武,武功。。。”薛天行马屁派了一半,又被黑脸军官一巴掌给打断了。
“滚你的蛋,忙你的去!”黑脸军官双手抱胸,学着老大的口气,感觉可舒服了。
薛天行翻了个白眼,匆匆的下去安排了。
馊鱼,他们这一队人领到的最多,薛天行一点都不埋怨。
邓海兵的性子是,部下里和谁亲,给的东西就差,这是常识。
薛天行作为他的亲信,馊鱼吃的可不少,也早习惯了,现在都要拿出来,他还真有些舍不得,拿在手上看了几眼,气的黑暗军官把自己口袋里馊的都发霉的鱼干当头砸了过去,“给你,都给你,等老子缴获了鱼汤罐头,嘿嘿,谁他娘的还吃馊鱼。”
薛天行也不反驳,招呼士兵生火烧鱼,又让士兵将敌军的尸体拉过来,放血做起了又臭又粘的“乳汁。”
很快,松岭的整个地界或多或少都浇上了一
些臭粘液体,整片松岭臭气熏天,连在前方阻敌的部队都受不了,有两个竟然熏得晕过去了。
黑脸军官早准备好了,让卫兵去前沿阵地传话撤退,带着薛胡子的部下来到了谷峰隧道。
汴梁站在谷峰之上,往下看,山谷陡峭,朝大路的那一面,都是风化地貌,没有任何的树木,山面上不时有落石掉落,没有翅膀的动物是绝对爬不上来的。
可偏偏就在这谷峰之中,有一条天然的隧道连接着两边的大路,不得不说大自然的神奇。
“老大,咱们把这里叫做埋骨之洞如何?把敌人的骨头都埋在这个洞里。”黑脸军官看着远方的大路,兴致勃勃的说道。
汴梁白了他一眼,“你小子有没有文化,谷峰的谷可不是骨头的骨,还有埋骨之洞多难听,埋骨之地还差不多。”
黑脸军官一拍大腿,将拇指翘的老高,“老大,您太有学问了,埋骨之地好,我这就叫人去洞里写上这四个血字,嘿嘿。”
“等等。”汴梁叫住了他,“你小子打算怎么打?”
这个山洞很宽敞,比连接两端的道路都宽,居高临下打是不错,但想要堵是堵不住的。
堵不住就没意思了,这个山谷上能埋伏的人有限,意味着火力点也有限,敌人在战舰的护行之下,也杀不了多少敌人。
黑脸军官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说,“这是秘密。”
汴梁一瞪眼,“别装神弄鬼,赶紧的,要是有什么纰漏,你小子的紧闭可得翻倍关了。”
黑脸军官思索片刻,走到汴梁的身边指着山谷的口子,一手拿起一根树干,另一手做切割状,“俺们礁岩区的人吃鱼干,尤其是那些长条形的鱼干,喜欢切开来吃,您看啊,敌人的部队进入隧道以后,我把山谷上的碎石给炸了,造成塌方,在敌人修复道路之前,将过了隧道和隧道里的敌人切开来,杀!”
说着,他手上用力,将树枝给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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