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只改了社保记录,方便他念书,警官,这,会不会就是,就是凶手选中他的原因?!”刘爸爸见柏皓霖一直在问这个问题,顿时明白了几分,“是不是,就是,就是我们害死了他呢!!”
刘妈妈更是枕在刘爸爸的肩上泣不成声,眼泪不住地顺着她的脸颊滴在刘爸爸的衣服上,她想话,却无法吐出半个词语,只能发出悲恸的“呜呜……”声。
“害死他们的不是你们!而是那个凶手,你们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柏皓霖坚定地,“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将凶手正法!!”
刘氏夫『妇』只能点点头,纵然凶手走向刑场,痛失爱子的巨大伤痛再也无法抚平。
离开了刘家,柏皓霖深吸了口气,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凶手可以调取社保记录!在对凶手的身份侧写中,这是一个相当大的突破!
根据《隐私管理条例》,在tmx市中,可以调取社会记录的只有社会保障署,就连警署也只能通过姓名、社保号等信息才能查询社保记录,而这名凶手可以直接通过出生日期的区间随意地筛选受害者,只能明他就在社会保障署!
同时根据凶手可以在白跟踪受害者的情形来看,他应该是社保署的基层外派人员,只有他们才不是朝九晚五地坐在办公室,而是到各区镇调查社会保障情况,比如决定谁能领社会保障金、调查孤寡老人是否拿到了应得的金额等等。所以他们的时间相对自由,只要按时交回材料,没有人会过问他们做了些什么。而且从凶手主要集中在白虎区辖区的镇上作案来看,他极有可能就在白虎区社保署!再加上之前柏皓霖侧写的资料:30-40岁,身高170-175cm,有亢镇口音,偏瘦,皮肤较白。疑犯的范围已然缩了很多!
白虎区社会保障署位于西奎街,是一幢极不起眼的三层楼房,一、二楼是受理大厅,每办理各项手续的人往来不绝,时时刻刻都喧嚣不已;三楼才是办公区。
柏皓霖来到三楼的人事部,他亮出了自己的警员证:“你好,我想调取你们的人事档案。”
“调人事档案?”办公人员见柏皓霖年纪轻轻,又是一个人来的,『露』出不信任的表情,“你不是应该拿法院的搜查令什么的吗?”
“都是兄弟机构的人,而且又是办案需要,有必要闹到法院吗?”柏皓霖微微一笑,“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请司马警监亲自打电话给你们署长明情况,只是我不知道你的上司接到那通电话会不会觉得‘这点事也要找我?’。”
办公人员想了想,觉得如果闹到上面,自己肯定还是要提供名单,还不如现在就将警察打发走,况且员工资料并不是什么机密文件,便同意了。
虽然拿到了员工资料,但里面的信息都少,只有出生日期、工作年限、籍贯,这并不能帮助柏皓霖排除凶手,于是他又问:“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外派人员的情况,找谁会比较好呢?”
“外派人员由外联部负责,他们的办公室在前面,你去问问吧。”
柏皓霖谢过他,来到外联部,外联部有三名办公人员,两男一女,年纪都在四、五十岁,他亮出警员证后明了来意:“你们好,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外派人员的情况。”
“想了解什么?”那名女『性』办公人员停下手中的活儿,热情地问道。
“你们外派人员中,有没有25-45岁之间的亢镇口音的人?”为了以防万一,柏皓霖将侧写的年龄范围扩大了些。
“有十几个都是吧?”离柏皓霖最近的暮性』办公人员答道,“怎么了?”
“我们在寻找一个目击证人,很可能是你们的外派人员,此人身高170-180之间,比较瘦,皮肤比较白。”柏皓霖早就想好了措词——如果明是疑犯,他们必定不相信,而且会产生抵触情绪,还极有可能打草惊蛇。
“向、阿丹、保子、任他们都符合,你找的是谁?”
“你们有他们的照片吗?”疑犯人选又缩了!
“有员工证件照。”另一个暮性』办公人员着帮他找照片。
“是什么案件的目击证人?”那名女『性』办公人员好奇地问,看来她的八卦之魂已经燃烧了。
“一起抢劫案。需要目击证人指认凶手。”柏皓霖流利地回答。
“这就是他们的照片。”暮性』办公人员利索地将四张照片递给柏皓霖,“这都是洗多了备用的,你拿着吧。”
拿着这四张照片柏皓霖真是悲喜交加,喜的是终于有了眉目,悲的是周强已无法指证凶手。
对照四饶资料,向32岁,亢镇人,到社保署工作有六年;阿丹36岁,胃镇人,工作已有十二年;保子41岁,奎镇人,工作十年;任33岁,亢镇人,工作七年。从照片上看,四人确实都是白白瘦瘦的,只是任戴着一幅眼镜,可以先排除,否则周强当时就会告诉他了。
只剩下三人了!柏皓霖深吸了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