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心宫被封禁了,对外声称宁妃突染重疾而且情势严重,为免传染,外人一律不得探视。w≈w≈w≥.≤
这样的幌子谁会信,但是那一夜到底生了什么,念心宫被封禁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而且这还只是对宫里的说法,至于对外,仅仅只是宁妃重病,再无其他。
事实上念心宫哪里还有什么宁妃。
早在事那一夜,宁沁儿和梧桐被已经被韩雨带走分开关入了无尽牢。
如果说皇灵卫是皇宫最隐秘最恐怖的一支力量,那么无尽牢就是皇宫最隐秘也最恐怖的一个地方。
这里也是牢,是最见不得光也无光可见的牢。
它在皇宫的地下,它的上面,就是乾清宫。
宁沁儿是被一盆刚刚融化的雪水泼醒过来的,醒来现自己仍然坐在铁铸的椅子上,双手被铁链紧紧禁锢在身下椅子的扶手上。
没有人知道她这一天一夜都是怎么熬过来的,每隔一个时辰,他们就会挑断她一根手指的筋骨,十根手指,断筋折骨之痛,她便承受了十次,而且连续不断。
她看了眼自己的两手的手指,试图动了动,没反应,看来是已经废完了。
也好,终于废完了。
韩雨走到宁沁儿面前,手指勾起宁沁儿尖瘦的下颚,看着眼前这张可谓绝美倾城的脸庞,“还是趁早说实话吧,你这张脸,啧啧啧,同为女人,我都舍不得下手!”
宁沁儿猛的侧头挣脱韩雨的手,冷笑道,“韩统领,你这些手段对我都没用的,放弃吧!”
“放弃?”韩雨浅笑,“这才一种方式呢,我这里可以用来折磨你让你开口的方式不下千百种,可以用到你一辈子都享受不完,你怎么,现在就怕了?”
“怕?!”宁沁儿淡淡一笑,“在我这里,还没有一个怕字!”
韩雨眯眼,“是吗?那,你就试试吧!”
宁沁儿唇角微微勾起,“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
韩雨点头,“嗯,我先想想,你这脸肯定是还不能动的,万一你招了,陛下留情甚至于还想收你回身边,那脸毁了可就不好了!现在手指是废完了,不过脚趾却还好好的,那不然,就换脚趾吧,你说怎么样?!”
宁沁儿闭眼,沉声道,“那就来吧!”
“来人!”韩雨回身喝道。
立刻有人走了上来,“韩统领!”
“挑了她的脚筋,还是照之前的方式,每隔一个时辰断她一根筋骨,断完了再来禀报我!!”
“是,属下尊令!”
韩雨没再看宁沁儿,转身出了牢房,但她并没有离开,她去了隔壁,那是关梧桐的地方。
梧桐与宁沁儿身份不同,待遇也就没有对宁沁儿那般客气了,她受过了鞭刑,而且是那种带着密密麻麻的铁齿的长鞭,身上水蓝色的衣服里外都已经被血迹染透,而且破碎不堪。
手背上,脸颊上都是深深的鞭痕和血迹。
泼醒梧桐的不是冰冷刺骨的雪水,而是温烫但是又不会烫伤**的浓盐水。
“想好了吗?招,还是不招?”
梧桐抬头,看着面前的韩雨,冷笑道,“你觉得呢?韩统领!”
“你这张脸呢,虽然不如你家主子绝色,但是放在外面那也是美人一个,啧啧,可惜这热盐水一上去,泡个一天两天的,那可就彻底毁了,嗯?!”
“随你!”
“呵,看来也是硬骨头呢!”韩雨浅笑道,“你主子呢,是先一根一根的挑完了她的手筋,现在准备再慢慢挑完她的脚筋,至于你,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是比较适合你用的!”
梧桐闻言顿时面色大变,怒骂道,“你无耻!”
“无耻?”韩雨冷冷一笑,“这与无耻似乎是没什么关系的吧?要说残忍或者不择手段都可以,但这就是我存在的本职,我的存在,无尽牢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残忍和不择手段!!”
梧桐咬牙切齿,痛恨道,“你这样的人,是不会好死的!”
“那可未必!皇灵卫从来是大陈皇帝最大的倚仗,只要皇帝在,皇灵卫就在,我是皇灵卫之,我所做的任何事自然也都是由皇帝授意,为皇帝所用,你说我会不得好死我就会不得好死吗?嗯?!”
“是吗?”梧桐冷笑,“那要是,连皇帝都换了呢?”
韩雨神色一泠,大惊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这大陈的皇帝,马上就要换人了!而你,你手下那些皇灵卫,还有钟景,你们都快到结束了!”
“你是庆王的人!!”
梧桐蹙眉,忽然抬,“不是,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们背后到底是谁的!!”
韩雨浅笑,“或者,我已经知道了!”
……
……
“你说她们是庆王的人?!”
韩雨点头,“那宁沁儿口里什么都套不出来,不过从那梧桐口里倒是套出来了一点讯息,她说这大陈天下,会易主!”
“易主?”陈皇冷笑,“是嘛?这大陈究竟易不易主,还不是她一个卑微的细作说了就算的!”
“而且当属下提到庆王的时候那梧桐明显神色不对,再从这句话反推,属下以为,多半这宁沁儿,就是庆王悄悄安插进来的人!”
陈皇蹙眉,“继续拷问,最好是让她们给朕亲口说出答案!”
韩雨抱拳,“是,属下遵旨!”
陈皇点头,“你先去吧!”
韩雨再次抱拳躬身,就要退去,却见一宫婢正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问题是,这是韩雨手下的人。
那宫婢神色焦急无比,一进殿就奔到韩雨面前,急声道,“韩统领,陛下,出事了!!”
“怎么了,生什么事了吗?!”
“是宁妃,不,就是宁沁儿!”
陈皇面色剧变,蹙眉道,“她怎么了?!”
“宁沁儿她,她……死了!”
“你说什么?!”
“就在刚刚,宁沁儿……自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