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汤霓放学后要去进行自己的下一步计划,某个男人豪车稳稳遮挡住她的去路。
夏世铭下车窗,乖巧探出一颗脑袋,“媳妇儿~”
他就是故意的,放学人多,他就停在校门口接她,还亲自露脸叫她。
“嗯。”汤霓收回手机,顺手捋捋他伸出来的狗头。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听我的话。”夏世铭开着车。
“听了听了。”看来去不成了,算了,改日再去。
“宝贝儿真乖~”
日常生活就是吃饭睡觉打游戏,快要毕业考试了,汤霓陷入了复习的忙碌。
某个男人就贴在她身后,眨巴着一双好奇的墨眸,也不去直播。
他看就看,汤霓没有意见,只不过……
额头青筋凸起,汤霓猛地拍掉腰间不安分的咸猪手,“一边去,整天脑子里都是不健康的东西!”
夏世铭眸光狡黠,磨人得紧,“你老公我又不是太监。”
“在打扰我,我回我家复习去。”
某人立马老实了,委屈巴巴脑袋抵在她的肩上,“我家就是你家,不接受反驳。”
汤霓有些无奈,“我说你一天到晚闲成这样,就没有点事做么?今天直播了吗?”
“你陪我,要不就不播了。”
“……”
见她冷漠着一张脸,夏世铭笑里很是无可奈何,“有事啊,但你不让我做。”
至于那个破公司,他一点也不像理,常年属于放养状态,他的工作好像就是去收个帐。
好吧,是他懒得去弄。
“去去去,做你的事去,不要来烦我。”汤霓还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敷衍赶他。
“这是你说的。”某男眯起双眸。
“我说的!”
下一秒,身体腾空而起,汤霓一脸懵逼被放到床上。
某男解着扣子,痞里痞气俯身而上,“那老公就不客气了。”
“我说的不…唔”不是这个啊!
然而某人已经堵上她的唇,把她的话咽进肚子里。
说不客气就真的不客气了,许是隐忍了许久,他也不在顾忌什么。
次日
汤霓生无可恋,身上如同被卡车碾过,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看着手臂上都有的红痕,她欲哭无泪,太狠了。
身上换了一件睡衣,明显被洗过澡,某个得逞的男人一脸餍足从浴室走出来,见她醒了亮着墨眸过来亲亲抱抱,“我帮你请了一天假,你接着睡吧。”
汤霓也很疲惫,索性窝在他怀里继续休息养精蓄锐。
待她醒来已是中午,身边的床空空如也,已经没有温度。
汤霓疑惑,这个男人去哪了?
下楼来到客厅,饭菜的香味飘香肆意。
厨房内,一道身影正在忙碌,盛出来一碟碟菜。
一颗脑袋钻入腋下,夏世铭一愣,接着宠溺揉揉她的脑袋,“去外面等着。”
“好。”女人小跑离开,
夏世铭嘴角勾起,看来把她吃了后乖巧了许多呢。
端着刚做好的饭菜出来,某个男人拿着筷子塞她手里:“你尝尝,好不好吃。”
汤霓抬头看他夏,见他一脸小心翼翼的期待,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嘴里细细品尝。
嗯…并不难吃,但味道也不是特别好,一般水平。
看他那张满怀期待的俊脸,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味道很好。”
要给美人一点信心和鼓励。
得到她的夸奖,夏世铭如同得了糖果的孩子,傻笑着俊脸向前倾捕捉她果冻般的小嘴,“那你多吃点。”
汤霓夹起一块红烧肉送到他嘴边:“你也吃。”
夏世铭美滋滋的嚼着心爱之人夹的红烧肉,夹杂着甜蜜的红烧肉都如同山珍海味。
怀中抱佳人,只有两人的小屋,这样的日子让夏世铭有些飘飘然,下巴抵在她头顶。
好想永远就这样和她待在一起~
两人你侬我侬的吃完一顿午饭,汤霓回房换衣服。
某个男人自然也就跟过来,见她有出去的打算,蹙眉,“外面下着雨,冷死了,你要去哪?”
正在套衣服的汤霓愣住,外面下雨吗?
来到窗前打开窗,差点没把她魂给吹没了。
外面下着小雨,还刮着大风,稀碎的雨丝似凝成利刃,随着风扑面而来。
扎脸啊!
一只大手拉上窗户,长指弯曲在她头顶上轻敲,男人故作严肃,“看到了没?所以你不能出去。”
汤霓不得不放弃去赌场的打算,就这个天气,她恐怕走两步就倒下了。
今天请假,本来是个很好的机会,奈何天气不允许。
汤霓看着玻璃窗外的朦胧郁闷。
她的一举一动夏世铭注意着,从身后抱住她轻声,“你想出去做什么?”
总不能说去赌场吧。
说了怕不是得被打断腿,汤霓猛地摇头,“没有没有。”
夏世铭明显感觉到一丝不对,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不愿说,那便罢了,反正他也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
这么想着,某人就心安理得了起来。
开了荤的男人索欲无度,并且理直气壮的,软磨硬泡连哄带骗逼她就范。
汤霓顶着一身草莓印冷漠脸出现在学校门口,毛毛雨昼夜不分一直下了三天,她压根哪也去不了。
冷风夹杂着雨丝,就好像容嬷嬷在脸上扎针那样,冷到骨子里。
汤霓眼皮子打架,强撑着快步回到班级,暖气袭来,她终于放松了一些。
要不是班里有暖气,她恐怕就辍学了,读个屁的大学,做个屁的任务。
这几天何晴和陆毅也不好过,陆毅明显脾气暴躁了不少,何晴则是自卑得好像患了自闭症。
也不知道他们的地下情关系还好么。
瞥了一眼自卑得躲在角落的何晴,汤霓心底不屑,也别怪她无情,之前犯贱到处乱讲她坏话的时候怎么没见自卑呢。
想想也是,何晴不就是靠做小姐赚钱的么,既然做了那想必爆出来了也能承受得住吧,说不定订单更多了呢?
汤霓无意中猜中了,何晴的订单确实多了,全都是学校里的男人。
他们用着肆意污秽的目光打量着她,金钱侮辱,语言侮辱,已经把她逼近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