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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我不会跟你走的!”
海风吹打在辰洛俊雅的脸上,他微微勾了勾唇,全身上下透着冰冷的气息,眼神是冰冷的,连语气也是冰冷的。“走不走可由不得你!”
话落,辰洛一步上前抱住了她,瞬间上来两个保镖将梦菥绑来了起来。甚至没有没给梦菥反应与反抗的机会!“辰洛,你这是绑架!”
辰洛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语气冰冷强硬。“丈夫接妻子回家,算哪门子的绑架。”
说完,转身离开。“带走!”
飞机上,辰洛将辰家户口本递到梦菥眼前,辰家户口薄里梦菥的名字赫然在目,关系栏更是填着“辰洛配偶”。
十年前,辰洛运用梦菥法国籍身份再加动用了一些关系,将16岁的梦菥刻在了辰家家谱上,冷梦菥去世后,他并没有上报丧偶,梦菥户口得留至今。
她骂他:“疯子!”
辰洛能半夜挖墓,带着骨灰去蜜月,早已经是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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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梦菥折腾自己,周嫂心疼梦菥,更心疼肚里的孩子。“太太,您多少还是吃点吧,您的身体必需得吃啊。”
最开始梦菥听到“太太”一词,还会讽刺的问一句,“你叫谁太太?”
但这会儿精疲力竭,开口说话都费力了。“放我走,我自己会吃。”
周嫂又怎可能有这样本事,她扶梦菥靠在床头,端起汤碗。“您多少吃点,要走,我们也才有力气。”
梦菥怎听不出来这是哄三岁小孩的,手一扬,辰洛辛苦熬了半天的鸡汤洒落,汤碗落地,瞬间支离破碎。
门外,辰洛眉头紧皱,小声嘱咐佣人:“再端一碗上来。”
还未转头,就听见,房内传来周嫂的惊呼声:“太太!”
几乎是同时,辰洛推开了房门,梦菥手握着门把,扬手就是一巴掌。“辰洛,你混蛋!”
这一巴掌辰洛接了,但梦菥想要出房门,那是不可能的。辰洛视线下滑,落在了梦菥血淋淋**的脚上,再看她身后倒在地上的周嫂和地上的碎碗片。
瞳孔收紧,这下是真的气急了,弯腰将冷梦菥抱到了床上,梦菥拼命反抗,无奈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了,但在床上蹦跶的力气还是有的。“你放开我!辰洛,你放开我!”
周嫂从老没有见过那么阴鸷的辰洛,他将梦菥压在床上,双手禁锢梦菥拼命拍打的双手。“还愣着干嘛?拿绳子来!”
经过一番折腾总算是消停了下来,对梦菥来说,是被迫消停了,胡乱挣扎一番,此刻已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四肢被绑在床上,连腰都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辰洛拿着毛巾小心的擦试梦菥的脚,但凡梦菥稍稍缩一下脚趾,辰洛就会皱眉,然后放轻再放轻。
右脚被辰洛窝在手里包扎,随着动作晃动,脚裸上的红石榴脚链一闪一晃。
见过冷梦菥生气吗?蓝布霖说她生气时而像一只发疯的狮子,时而像一只刺猬,六亲不认,逮谁都咬。梦菥动弹不得,但所有言语能都被她化作利剑,刺入靠近她的人。
“辰洛,不要以为burrnny出事了我就会回到你身边。不要忘了,年初我刚嫁给了一个叫做乐梓寒的男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他还活着!”
包扎好伤口,辰洛轻轻将梦菥的脚放进被窝里,转身去洗手间洗手,仿佛没有听见梦菥的话,再回来,他手里拿着毛巾擦手,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梦菥。眸子淡悠,那般漫不经心。“所以呢?没了蓝布霖你会回到乐梓寒身边?很不好意,就在昨晚,我还接到过他的电话。”
辰洛视线落在梦菥脚裸上,这个脚链上有定位器,他们都知道,所以梦菥被劫到了哪里,乐梓寒是最清楚的。“他知道有我在你身边,只是让我照顾好你而已!冷梦菥,他抛弃你了,早在你逃婚救我那次,他就不要你了,这次亦是如此。就像在酒店那次一样,他将你送到了我身边。”
到这一刻,辰洛才发现,原来自己发起狠,对梦菥也能下得去手。
辰洛在床边坐下,端碗尝了口鸡汤,温度刚好,舀了一勺放在梦菥唇边。“温度刚好。”
梦菥双唇紧闭,恶狠狠的盯着辰洛,见他始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得别开了头。辰洛倒也不恼,收回了勺子,一口气喝了半碗鸡汤,接着梦菥只感觉下颚一紧,辰洛双唇压了下来。反应过来辰洛在做什么时,鸡汤已经被辰洛渡到了梦菥嘴里,但梦菥不是那么好妥协的主,她将鸡汤死死的含在嘴里,不肯下咽,辰洛单手控制着梦菥的头,轻轻向后一放,梦菥仰头,鸡汤悉数滑下喉咙。
知道一碗汤见底,辰洛才满意的放开梦菥,拿了湿毛巾帮梦菥擦脸,再调整好枕头。“折腾半天,也改累了,睡吧!”
梦菥避开他帮她整理头发的手,似是不愿多看他一眼,侧头闭上了眼。
有时候,辰洛固执起来,霸道起来,比蓝布霖更可怕。
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是孕妇本就贪睡,不一会儿梦菥真的就睡着了,辰洛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将绑着梦菥四肢的绳子解开,解腰间的绳子时,辰洛视线顿住,呆呆的盯着梦菥平坦的腹部。
轻轻将头放在了梦菥肚子上方,医生说:再过一个月,应该就要显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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