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赶紧起来吧,至于跑步的事情,你这身体弱,也需要循序渐近,我已经让人把后院的几间空房给打通,然后建一个健身房,你就先在健身房里做一些简单的运动。??中文 w?w?w?.?8?18z?w1.?c8o8m?”
虽然为了她的身体,但是也舍不得看着她苦瓜着小脸蛋。
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又被了一句:“时间,你自己定,但是每周至少三次!”
“真的?”叶安然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了。
只要不是天天跑步,只要不是跑很长很长的路把人累得吐血,她觉得就好幸福了。
“当然。”薄靳煜宠笑着点头。
“老公真好,我一定会好好地锻炼身体呢!”叶安然开心地笑了起来,抱着被子就起了床。
虽然很累,全身酸痛,不过还是忍着身体的不适起了床。
走进浴室,拿着水淋头开始冲刷,温热的水滑过身体的时候,终于是舒缓了她身体上的不适。
立于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的少女。
仿佛不知不觉,已经褪去了几分青涩,增加了几分娇媚,那眉目含波,柔光散,白皙的小脸上,淡淡粉色,双唇更是因为亲吻的原因,微微泛肿,看起来饱满欲滴。
她的身上,因为沾了玫瑰花瓣汁,点点桃花红,配着那淡紫色的吻痕,美得像一副人体画。
她的脸渐渐地红了起来。
把沐浴-乳-打后,轻轻地抹在了身上,洗去那玫瑰花瓣汁。
思绪开始飞扬。
已经两天,可是她还是仿若在梦中。
在她的心中,婚姻是神圣的,同时也是带着不安感的。
但是她现,自己此刻,竟然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就算,未来不安又怎样呢?
她此刻,愿意。
第一次,她尝到了一种为爱不顾一切的疯狂感觉。
这种感觉,无比美妙。
洗好澡出来的时候,薄靳煜已经下楼了。
她换好了衣服下楼,女佣看到她下楼,已经小跑着过来:“二太太,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去用餐。”
“谢谢。”叶安然笑道。
那女佣似乎被她一句‘谢谢’吓到,惊讶地抬起头看她,叶安然已经走向了餐厅。
薄靳煜正坐在那儿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等着她,见她到达,收起了手里的报纸,笑道:“小太太洗好了,赶紧吃饭吧!”
晚上做的是中餐,虽然是简单的家常菜,可是味道竟然是比外面的餐厅还好。
看来这家里的厨师也肯定是请了好厨师呢!
可是这一定得花好多钱吧?
还有管家佣人保安,这一下子得养活十几个人,他们总不能一直向薄老爷子伸手要钱吧?
叶安然压低了声音在小叔的耳边说道:“味道真好吃,这厨师的工资一定好贵吧?”
“还行。”薄靳煜应道,看着她一脸纠结的小表情,笑意浓浓。
“小叔,其实就我们两个人,不需要雇这么多的人,我觉得雇一个阿姨负责打扫房间就好了,以后我下班就自己买菜回来,我会学着做饭。”
薄靳煜笑着看她。
哎,小太太真是太贴心了。
不过她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有钱呢?
但是还挺有意思呢!
看着她为了这个家精打细算的模样,只觉得融融暖暖。
眼底闪过戏谑,他故意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在她的耳边轻道:“放心,这些人的工资都是老宅那边开的。”
呃……
所以因为是薄老爷子给的钱,所以就这么花?
“小叔,这样太浪费了,再加上老爷子对我本来就有意见,你说我们就两人,光侍候的人就一大群,这多浪费啊,我还是坚持要一个阿姨就好了,等以后我能拿到史氏的实权,有钱了,我们再多雇两个人。”
虽然不花自己的钱,但是叶安然还是觉得没必要这么浪费。
“这是妈妈的主意!她一直就担心我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早就想往我别墅里塞几个能用的人了,这下子结婚,可不就如是她的愿了!”薄靳煜直接把秋美人给拿来用上了。
“这样啊……”如果是薄妈妈的意思,那她就不好说什么了。
薄家有钱,薄妈妈想让小叔过得好些,也是应该。
“所以你就安心地享受就好!”薄靳煜眸光熠熠,轻轻一笑,将桌上的一个紫檀色的木盒递给了她:“对了,这是下午妈妈让人送过来的。”
“这是妈妈给的饰?”叶安然看着薄小叔,又看看饰盒,惊喜交加。
早上薄妈妈确实是说了要送她见面礼,只是她当时只觉得薄妈妈就是真的,没有想到真的让人送过来了。
这是薄妈妈,真的认同她了?
其实虽然早上薄妈妈那么说了,但叶安然还是心里不安。
此时,看着这饰,只觉得一股子没来由的幸福。
也许,薄妈妈并不是真正意义上认同她了,但是因为薄小叔的原因,还是打算接纳她,这就够了。
要想让别人认可自己,她应该努力地做一个好媳妇才是。
“打开看看。”薄靳煜淡笑说道。
叶安然点头,打开了饰盒,就被里面的饰惊到了。
那是一套金镶玉的饰,做为一个服装设计师,饰也是在需要了解的地方。
对玉,她的了解一般,但是绿得如此纯粹的玉,只怕是有钱都买不到。
尤其是那一对耳环,因为玉色上带了黄,黄绿相间,所以被雕玉师给雕成了两朵花朵,绿色的叶,淡黄色的花,甚至连中间那一点点黑色的瑕疵也被雕成了花蕊。
成品的玉石,雕师的手艺,成品的外形更是价值。
“这……这太贵重了吧……我不能收。”叶安然吓得都不敢去碰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不敢收,更不敢碰,万一摔掉了那是把她卖了都赔不起啊!
“傻丫头,这是妈妈对你的认可,是妈妈送给你的,你不收,是不想当她的儿媳妇吗?”薄靳煜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笑盈盈地说道。
“可是太贵重了。”
“确实贵重,这是当初爸爸向妈妈求婚时送的求婚饰,所以你一定要放好,将来好传给咱们的儿媳妇!”薄靳煜戏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