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慧决定,就在今晚,她要诱使蓝哲翰就范,一击成功,因为她的排卵期过了今晚,只能等到下个月了,而女儿的病情却容不得她再拖延,望了眼熟睡的女儿,薛文慧来到梳妆台前坐下,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出来。
有了它,定会事半功倍;这可是她在市里一处偏僻的药房买来的,听说是禁药,外面大药房是不让售的。
没有办法,那个人,她当初可是了解的很,其自制力是非常人能比的,记得每次当他想要自己的时候,被保守的她婉言推拒,他都忍了下来。现在的他有了深爱的妻子,更不可能在外面乱来了。
在心底深处,她只能再次对那个仅见过两面的女子,说声对不起了。
他已经几天没有来看晚晚了,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他诓过来?薛文慧蹙眉想着。
正在开车的蓝哲翰,听到衣兜里电话响,随手按下蓝牙,“喂?”
薛文慧的声音传了过来,蓝哲翰剑眉不由得紧拧,他目前是真得不想见薛文慧母女,可迫于答应家人的要求,他不得不去别墅给她们母女说清楚,现在听到薛文慧说,女儿身体有些异常,蓝哲翰只好顺声应道:“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别墅。”
一脸冷凝的蓝哲翰,车子的马力加大了几分。
今晚他本答应陪自个老婆和孩子去参加习泽尔的告别演唱会,看看腕上的时间,心道,应该还能赶得及,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切并不像蓝哲翰想的那般。
由于习泽尔是当红偶像巨星,他的告别演唱会,举办的规模,前所未有的盛大,因此离演唱会举办地点,相邻的几条交通要道,在演唱会开场前,皆已早早的戒严了起来。而恰恰去往蓝哲翰别墅区的路,正好要从那戒严的其中一条道路上通过,没法,蓝哲翰只有打过方向盘,绕路而行。
天不遂人愿,今天似乎是蓝哲翰的霉催日,在他的车子驶到距离别墅还有五公里处,前方的路况上发生了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交警正在那处理着。
郁闷的蓝哲翰,伸出拳头砸了几下方向盘,不得不停下车子等着前方路况畅通。
翁思颖公寓,穿戴好的母子三人,彼此相望一眼,默契的笑了笑。
“妈咪,爹地怎么还没从大宅回来啊?要不偶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小宝坐在沙发上,晃着小短腿,嘟嘟囔囔的说着。
翁思颖看了下时间,秀眉微微蹙了下,望着小哥俩,浅笑着道:“别打扰你爹地,可能宅子那边有什么事绊着他了,要不咱们先出发,以你们爹地的疼你们没边的性子,定会赶过去的。”说完话的翁思颖,提起自己的手包,向着门口走去。
“哦!”
小宝不情愿的被大宝童鞋拽出了门,“哼!男银要是今天敢放偶们鸽子,偶定会让他好看!”小宝挥挥小拳头,一脸不高兴的对自己老哥说着。
“放心,他应该不会!”
说出话的大宝,心下腹诽着,以男人对他们美人妈咪的紧张程度,会放任自己女人与他的竞争对手,长时间接触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不过不久后发生的事,让大宝心中对男人的肯定,产生了质疑。
等到交警疏通好前方道路,蓝哲翰发动马力,以从来没有过的速度,驶向了别墅区。
薛文慧听到楼下汽车刹车声,料想必是蓝哲翰到了,她充好加料的咖啡,放置薛晚晚床头,等候着蓝哲翰进来。
闭着眼睛假寐的薛晚晚,对于今天她妈咪的异常,看得再清楚不过,她不知道她的妈咪到底想干什么,只是发现她把一粒小拇指甲盖大小的白色药丸,放入了刚充好的热咖啡里,并且来回不停的搅拌着。
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特别的紧张。
“孩子怎么样了?”蓝哲翰推开薛晚晚房门,看到床头坐着的薛文慧,出声问道。
薛文慧听到蓝哲翰问话,有些心虚的站起身,目光看向薛晚晚的睡颜,低声道:“就是刚才咳得厉害,给你打过电话,看你还没回来,我就打电话让李医生过来看了下,没什么大事,吃过药,好多了。”
妈咪为什么会撒谎,她根本就没事好不好?还说让家庭医生过来给自己诊断过。薛晚晚躺在床上,心绪千思百转。
蓝哲翰见薛文慧如此说,稍微舒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他这是为那个小女孩的身体无事舒心,还是为了能尽快赶到演唱会现场,陪伴自己的妻儿舒心,“既然无事,那我就先走了!”
刚转过头,准备离开的蓝哲翰,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说出,今天来别墅的目的,因此,他又回过头,对薛文慧说道:“为了晚晚的病情着想,我看明天,我们还是让她住院的好,医院我已经联系好了,是b市最大,医疗设施最全,最好的医院,其他方面你不用操心,一切我皆以准备妥当。”沉声说着的蓝哲翰,并没有发现薛文慧来回不停变换的眼神。
他这是要赶她们母女走吗?他是怕他的妻子误会他与自己呆在一起吗?猜测着蓝哲翰各种心思的薛文慧,银牙一咬,看来只能孤注一掷了。
“我知道了,你喝过咖啡再走吧!这是我刚才听到你车子进入别墅,刚充好的,还热着呢!”薛文慧端起咖啡,柔声对蓝哲翰说着。
“我不喝了!”蓝哲翰摆手拒绝,往门外走着,薛文慧急得一手拉住蓝哲翰的衣袖,一手端着咖啡,声音更为柔和的说道:“看你精神不怎么好,喝了它吧!给你提提神也不错。”
剑眉笼着的蓝哲翰,听了薛文慧说的话,想到,也是。
在他伸出手正要接过薛文慧手中的杯子时,却被突如其来的薛晚晚声音打断。
“妈咪,你和爹地再说什么呀?”薛晚晚故意装作刚刚睡醒的模样,声音糯糯的问着薛文慧。
心虚的薛文慧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一个不慎,手中的咖啡杯脱了手。
“啊?晚晚醒了!妈咪,妈咪没和爹地说什么呀。”薛文慧惶急火燎的对薛晚晚解释着,她不想让自己女儿知道她的龌蹉心思。就算出发点为了她,也不行。
“妈咪,你怎么把咖啡全都倒在了爹地的衣服上了。”薛晚晚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那浓浓的液体,顺着蓝哲翰西装内侧的衬衣,流向了裤子下摆。
反应过来的薛文慧,看到蓝哲翰的黑脸,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找毛巾给你擦擦吧!”
黑着脸的蓝哲翰什么也没说,转身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