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对坐了一会，何晓欧又开口道：“你知道吗，尚慧，有时候我想，是不是老天爷让我活下来，也是要让我付出代价的……”
“啊？”尚慧一时反应不过来，迷茫着看向何晓欧。
何晓欧笑一笑，说道：“我爱上了靳扬，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
尚慧的眼睛瞪得极大，看着何晓欧道：“你要是说没有爱上靳扬我才感到奇怪。”
“啊？”这一次，吃惊的那个换做了何晓欧。
“怎么你不知道？”尚慧打量着何晓欧，仿佛看着一个外星生物般。“你居然，不知道靳扬，哦，天，那可是比我的男神还要男神的人物！他可是这座城里最最完美的男人！”
完美？何晓欧疑惑：“你搞错了，此非彼吧？”
尚慧叉住腰，激昂道：“难道不是靳氏集团？不是总裁？”
“是啊。”何晓欧点头。
“笨啊你！”尚慧一巴掌拍在何晓欧的头上，转而又上上下下仔细看着何晓欧。“真是想不通，靳大总裁一向没有花边新闻，怎么会瞧上你？”
何晓欧：“……”
尚慧脑筋一转，凑到何晓欧身边坐下，神秘兮兮地说道：“反正大总裁也是单身，不如你，争取转正吧。”
“……”
“反正你们已经有了……关系了不是么，不如就干脆更近一步不好吗？”
何晓欧摇头，这不可能。
虽然当初是靳扬先提出的要包养何晓欧，但是相处了一段时间，靳扬对何晓欧总是冷冷淡淡的，并不肯碰何晓欧，何晓欧曾经想过，这样清白的相处也好，后来，何晓欧发觉自己的心态有了变化。
就是那一晚，何晓欧记得极其清楚。
那晚，何晓欧睡不着，半夜起来喝水，碰到了晚归的靳扬。靳扬是带着酒意的，看着何晓欧的眼神有些朦胧，有些以往不曾有过的柔和，有些难以言说的情绪。
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何晓欧，在那一刻沦陷在靳扬的眼神里。
慌乱的何晓欧被靳扬禁锢在墙角，看着靳扬抬起手，抚过她的脸颊，抚过她的头发。
“你还在，真好……陪着我，不要走……”
靳扬的薄唇依稀仿佛是吐出了这几个字，下一刻，靳扬一低头，攫住了何晓欧的唇。
后来，靳扬的手机响了，趁靳扬找手机的空儿，何晓欧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晚何晓欧失眠到天亮，正是从那天起，何晓欧的心态有了变化，就算是以后必定要和靳扬分开，谁又会相信他们是清白的，不如，就任性一次好了。
对男女之事并无经验的何晓欧曾经试过穿着睡衣在靳汤眼前晃，曾经试过把靳汤灌醉……有那么一两次，何晓欧分明感觉到了靳汤的冲动，可是在最后关头，靳汤总是抽身而去。
大概是靳扬的疏离激起了何晓欧骨子里的倔强吧，何晓欧居然愈战愈勇。
直到那一次，何晓欧偷穿了靳汤的衬衣，靳汤却在何晓欧耳边叫了一声“凝凝”。
现在，何晓欧终于明白了，靳扬经常望着她的深邃的目光，是为了什么，想来是靳扬知道，她的眼睛，有着何凝的一部分。
就像尚慧说的，靳扬从来没有花边新闻，何晓欧相信，那是因为靳扬仍然忘不了何凝，一个心里住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何晓欧又怎么能和他“更近一步”？faelz2nhqqqpvvbbxsbuftymstubyjmokkausuk9krebeuhmskgrs6/jbysyfy4yuhl1vacsajzbp9rmngffda==
所以，面对尚慧的提议，何晓欧只能摇头，不是不爱，是不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