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真的,是一个华夏男子,他杀进来了,根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听说……听说他是从秦家过来的,古屋野君大人,已经被他杀了!”
那一个古屋家族的武者满脸惊恐的解释着,脸上满是慌乱的神色。
这话一出,所有的古屋高层顿时全都愣住了。
一个华夏人?
还是从秦家过来的?
甚至连古屋野君都被杀了?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能杀了古屋野君的,甚至敢来他们古屋一族族地的,那绝对是一个宗师级别以上的强者!
秦家并没有那种级别的强者存在啊,最近也没有听说有华夏宗师进入东瀛境内。
所有族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古屋井田。
族长古屋井田的眼睛眯缝着,闪着寒光:“华夏人,还是宗师……”
“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华夏宗师,甚至还和秦家有所联系,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啊。”
古屋井田的眸子深处,闪烁着阴森的冷芒,但很快的,就笑了起来。
“族长,怎么了?”有人问。
古屋井田冷哼一声,低喝道:“这个时候出现在秦家,和秦家有关系的华夏宗师,还用想吗?肯定是归隐村,杀了村夫的那个华夏人!”
“族长说的对!肯定就是他!”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么一看,除了那人,没有别的可能了。”
“走吧,让我们去会一会,这一个所谓的华夏宗师吧!”古屋井田冷笑着,他缓缓的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在看到古屋井田站起来后,一群古屋家族族人的脸上顿时露出轻松,甚至还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跟着族长出去了。
古屋一族族地的大门口。
李如风背负着双手,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在他的四周,密密麻麻的,一个又一个的古屋家族武士,手持着武士刀,将李如风围成一个圈。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甚至,这群武士的手臂都在颤抖着,手中的武士刀更有种拿不住,要掉下去的感觉。
他们都在害怕,因为在李如风的脚下,密密麻麻的,躺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都是古屋家族的武士,全都倒在血泊中。
然而,也是在这时候,李如风的眼睛缓缓的睁了开来:“古屋家族的强者,终于来了,兔子,出窝了。”
他的声音很低,周围的武士们听不见,即便他们听见了,也听不懂。
李如风的目光看向了古屋一族的大门内,那里,古屋一族的高层,正踏着步伐,快速的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看到族长等人的到来,一群古屋家族的武者,终于松了口气,脸上满是激动之色。
要知道,他们族长的实力,那可是接近传说中的存在了,就算是宗师强者,死在他手中的,也是数不胜数。
这样的一个华夏宗师就算是再强,又有什么可畏惧的?
想到这里,所有古屋家族的武士都看向了李如风,眼神中竟没有任何的害怕了,反倒是杀气腾腾。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狭长的通道。
古屋井田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背负着双手,脸色却平静异常的男子,再看看他脚下那一具具尸体,古屋井田的眼睛终于忍不住眯了起来。
不止是他,就是那一群背后的高层,脸上也是满满的愤怒。
死的这些可都是古屋家族的族人,有精英,也有族内强者,甚至有大有前途的年轻子弟,此刻,纷纷躺在李如风脚下,毫无生机!
“我古屋一族从没有得罪过这位阁下吧,而华夏,也从没有人敢入我东瀛境,现在,你却来了,目标更是直指我古屋一族,看来,你是从那归隐村过来的吧?”
古屋井田看着李如风,他的话让人听不出是充满杀气还是平静。
李如风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那古屋井田:“看来,你就是这古屋一族的族长了?”
“正是,这么说,我猜测的也没有错了?”古屋井田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冷笑,也是有些松了口气。
他说起归隐村这个名字的时候,始终看着眼前这个华夏男子,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
显然,正如同自己所猜的一般,这人就是从那华夏归隐村而来的,而同样的,他也是知道秦家的秘密,否则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在秦家,杀了自己族内过去办事的人呢?
“交出归隐村的秘密吧!”
古屋井田冷笑的看着李如风:“闯我国界,杀我族人,辱我古屋一族,本座给你一个机会,交出归隐村的秘密,而后,自裁吧!本座可留你全尸!”
古屋井田是有资格狂妄的。
因为他那半步苦海境的修为摆在了这里,就算是整个东瀛,也没有多少个人能压得住他的威风,至少,在看到眼前这个华夏宗师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如此年轻的年纪,就算是天赋再如何的厉害,能达到宗师,已经是这个华夏人最高的巅峰了。
就算是他斩杀了古屋村夫,在他井田的手中,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宗师,估计他一个回合都挡不住自己吧?
“是吗?”
听完古屋井田的话,李如风的嘴角却微微一扬,掀起邪魅的弧度:“要不,你自裁,我留你古屋一族全尸,如何?”
“大胆!”
“该死!”
“竟然对家主说这话,简直是狂妄!”
“无知鼠辈,狂妄至极!”
李如风话音一出,整个古屋家族所有的成员顿时大怒,一个个的看着李如风,目光中都充满着愤怒的火焰。
或许在开始的时候,李如风脚下的那一群尸体,的确让古屋一族的人很是畏惧。
可是现在古屋井田出来之后,这一群人顿时有了底气。
他们族长可是实打实的半步苦海,这个该死的华夏人竟然敢叫他们的族长自裁,这等同于在赤果果的羞辱着他们古屋一族,践踏着他们古屋一族的尊严。
他们岂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