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龙小芸主动提出先行告辞。
王梓莹面带微笑,挽着刘灿的手臂,亲自把她送出小区,并朝她挥手:“路上注意安全!”
龙小芸客气的笑着道谢,上车走人。
自后视镜中,看着紧贴在一起的刘灿和王梓莹两人。
龙小芸的心,莫名的酸涩,心也锥锥的痛。
自己这是怎么了,人家都是有未婚妻要订婚的人了。
龙小芸,你究竟在想什么?
望着龙小芸的车子走后,王梓莹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猛的沉下来,冷冷的盯着刘灿。
刘灿刚才还在享受着,来自未婚妻王梓莹的亲密无间暧昧举动。
还没享受够,周围的温度,一下子冰天雪地。
刘灿朝未婚妻王梓莹望去,一头雾水地问道:“莹莹,你这眼神好可怕,怎么了?”
王梓莹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在刘灿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痛的刘灿整个人都跳起来,惊恐道:“莹莹,你干什么?”
王梓莹的眼,瞬间红了,委屈万分:“你凶我?”
“我哪有!”
刘灿见她红眼,本是有理的人,也变的没理了,“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掐我?”
王梓莹就这样,红着眼望着他,再望着他,刘灿举手投降:“好好好,你要掐就掐吧,我皮厚!”
“这可是你说得!”
刚才还红眼的王梓莹,直接掐住刘灿手臂上的肉,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痛的刘灿,差点要喊救命。
刘灿目光呆滞的看着,变脸后笑盈盈的王梓莹。
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他倒底做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他?
王梓莹得意的一甩头,飘逸的头发,划过完美的弧度,几根调皮的发梢,还掠过刘灿鼻子,触摸他的脸庞,撩的他心痒痒的,下意识伸手去抓。
飘逸的头发,自刘灿手中滑过,滑顺的如完美的缎子,让人心情美丽。
刹那间,刘灿想到了一句话: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想再一次抓住头发的刘灿,回过神来时,王梓莹已经朝家里走去,他连忙追上去。
刘灿刚进屋,就听到,一句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句话。
“妈,刘灿他欺负我!”
王梓莹扑向李曼梅。
连围裙都还没解下来的李曼梅,一听准儿媳王梓莹告状。
拿着沙发上的鸡毛掸子,朝刘灿追去:“你个臭小子,你能娶到莹莹,那是你上辈子烧了高香得来的福气,你居然不珍惜,看老娘我不打死你去。”
一鸡毛掸子打在刘灿的身上,儿时的记忆滚滚而来。
这点疼痛对刘灿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立即喊冤:“妈,我没有,我哪敢啊。
王梓莹,我哪凶你了?
你给我说出来。”
“妈,你看啊,他就是这样大声对我说话的,都开始直呼我大名了!”
王梓莹微嘟嘴,万分委屈,卡姿兰大眼里,藏着狡黠!此话,差一点让刘灿脚下滑倒。
我去,这也算是欺负,那我若是真欺负起来,你岂不是要拿刀砍了我?
李曼梅心里明白,王梓莹心中不高兴,是因为儿子刘灿带了别的女人回家来吃饭。
拿着鸡毛掸子的李曼梅也很无奈的,儿子疼着,儿媳妇也得宠着。
儿子是亲生的,怎么打骂都不会有怨言。
但儿媳妇是娶进来的,不能打不能骂,还得哄着,才能给她安全感,让她觉得,大家是真正的接受她,,是一家人。
喝了两大海碗苦药的泽三,生死可恋的瘫在沙发上,不闻不说不问,继续他的葛优瘫。
看到李曼梅,把刘灿打的上窜下跳,一个劲的饶命,他才突然觉得,世界是公平的!……潘家。
潘鹏举心烦气燥,看着桌上的一堆堆资料,气的火冒三丈:“混蛋,都是王八蛋,老子有钱时,个个如盯着臭蛋的苍蝇。
现在老子有难了,一个个都有多远滚多远,别让老子雄起来,不然弄死你们去!”
气愤的,把手中文件砸向对面,差点把进门的潘良砸着。
潘鹏举怒吼:“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潘良缩了一下:“哦!”
了一声。
他出去,敲门,潘鹏举无奈的翻白眼,捏眉心:“进来!”
潘良重新进来:“爸,你还没想到办法,要怎么弄死刘灿?”
“现在公司都要破产了,你还想着怎么去对付刘灿,你长没长脑子?”
潘鹏举怒气冲天,“平常是怎么交待你的,少和姓耿的呆在一起,他是个傻的,你和他在一起,你也变成了傻的。”
潘良低头,不敢在这个时候顶嘴。
潘鹏举的怒气,慢慢歇下来:“金老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我也没听到什么?”
潘良说完,看到潘鹏举瞪着他的样子,立马说道,“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行了,他什么身份,你打电话他会理你?
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潘鹏举打电话给金丘,刚才暴怒的要捅破天的潘鹏举,温柔的好似在和含羞草说话,语气平和地说:“金会长!我潘鹏举啊……哈哈哈……好久不见……是是是,我想问问,关于刘灿的事。”
金丘一听到刘灿这个名字,就恨的牙痒痒的:“上次是我们大意了,放心吧,这次一定能把他弄死。”
潘鹏举一听有戏:“那就多谢金会长了,那个神秘人没有难处吧,要不要加钱什么的?”
这也是在变相问他,这人可靠吗?
金丘得意道:“放心,此人出手,旁人无解!”
就是不知道上次怎么回事,李曼梅明明被毒蛇咬了,在没有血清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潘鹏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金会长,你看,今天晚上怎么样,我请你们去来个大保剑,放松一下全身。”
“哈哈哈!大保剑,我喜欢。”
金丘笑的猖狂,“行,我打电话给他,你等我电话。”
挂断电话手,潘鹏举看向潘良,得意挑眉:“听到没有,刘灿今天死定了,你不需要担心什么?”
潘良兴奋的磨拳擦掌,阴冷着面容:“妈的!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父子俩人,想着刘灿死不瞑目的样子,兴奋的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门“嘭!”
的一声,被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