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四哥还会回来?”这是第二次见秦子孑失态,上一次同样是四年前那晚,似有不甘最后问一句。
秦子孑点头:“嗯。”
秦祁阳是不会相信四哥还会回来的,见秦子孑说不通,便拂袖而去。
还会有机会的,没有人愿意一直臣服,毕竟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但均是龙!
京城
秦祁阳走在繁华街上,天气闷热,走着走着不禁两鬓微微冒汗,便进了茶饮店打算解解暑,正喝着冰茶,忽见门前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走过。
进的正是尘茗奶茶店,隔壁自是《七朵梅》,七色因受玉佩儿再三请求幻颜来此。
“美人请留步。”秦祁阳追了出来。
七色驻足:“公子可是叫奴家?”
秦祁阳看见七色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面容,风姿卓越,体态婀娜。瞬间桃眼心飞,再细看装扮,两腮淡红,面若桃花,眉弯如月,额间钿花,齐胸裙,倭堕髻,已嫁做人妇了?
纵使如此,亦无妨碍,“不知美人哪位府上?”秦祁阳上前一步抬手示意。
“奴家与公子素不相识,不便相告。”七色对秦祁阳的示意视而不见,转身离去。
“果然美人都是带刺的。”秦祁阳收了手,锤了一下,回七王府去了。
他要查一查这个美人究竟是谁,待他知根知底,还不手到擒来?
一回到七王府,便一头扎进了书房。
“王爷,妾身给您送酒来了。”一名妖艳小妾端着酒杯上前。
“王爷,臣妾有事与王爷商议。”贾侧妃出现在门口,平淡地看着围坐在书案对面的四人。
小妾们一看侧妃来了,更是大胆起来,扯着秦祁阳的衣服,矫揉造作起来。
千娇百媚的声音传来:
“王爷,您这是画的谁呀?”
“王爷,她怎么没眼睛啊?”
“王爷…”
秦祁阳正在作画,一时间周围吵吵闹闹,便甩了下手臂。
“啊!”酒杯飞了出去,刚好落在画纸上。
“都给本王滚出去!”秦祁阳那双摄魂的桃花眼满是怒气。
几人见状纷纷提着裙摆走了出去!
“你怎么还不走?”
秦祁阳看着门口的侧妃,这个因为一时兴起不得不娶回府的太史令的掌上明珠贾侧妃。
“臣妾是想告诉王爷,臣妾有喜了。”语气平淡,一脸与世无争,实则,内心欣喜不已,毕竟,她一生至此只有七王爷唯一一个男人,而七王爷又是猎艳高手,根本眼里未曾有过她,所以,她努力忽视自己,争取做到没有存在感。
闻言,秦祁阳一怔,他何时撒过种子?
“那就好好安胎吧。”秦祁阳摆了摆手。
贾侧妃退了出去,显然七王爷并没有因为自己有孕而改善心情,罢了,一切顺其自然,只盼平安诞下孩儿,贾侧妃如是想着抚了抚自己的胎腹。
秦祁阳又开始着手画脑海里的美人,结果一个身影挡住了光线,让秦祁阳不胜其烦,怒从中来。
“怎么又回来了?”秦祁阳以为是贾侧妃,并未抬头。
“臣妾,刚来呀。”李侧妃疑惑的开口。
“什么事?”秦祁阳一看是李侧妃,便平淡的问道。
“臣妾,有孕了。”李侧妃欣喜万分的告诉秦祁阳。
秦祁阳大惊!
“怎么又怀孕了?你们商量好的?”秦祁阳现在哭笑不得,懊悔不已。
“王爷忘记了?上个月赏花会上的事。”李侧妃提醒秦祁阳醉酒那次,暗示他是老马失蹄。
秦祁阳想起了那天在花船上醒来,二人衣衫不整的事,当时未及时放出李侧妃身体里存的东西。
“是,本王太高兴了,你们两位侧妃都怀孕了,如此你们好好安胎,给本王生两个小世子。”秦祁阳恢复往日神情。
李侧妃佯装惊讶:“贾姐姐也怀孕了?真是双喜临门,恭喜王爷。”
秦祁阳点头催促道:“如此,你们二人好生安胎,下去吧。”
李侧妃出了书房,
秦祁阳站起身来。
“来人!!!”
“王爷,属下在。”侍卫看着暴怒的七王爷。
秦祁阳一把挥倒了面前的书架,古董瓷器书籍落在地上,“噼里啪啦”变成了一堆碎片废纸。
“给本王将那些女人全部轰出府去!”
“遵命!”侍卫一排俯首领命。
李侧妃听见书房里的动静乐开了花,没想到七王爷竟然遣散小妾,早知道如此她就早点怀孕了。
“贾姐姐,妹妹听说姐姐也有孕了,特意来看看。”李侧妃满脸堆笑。
“也?”难怪七王爷无动于衷了,有更令他欣喜的喜讯,他怎会在意自己。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是贾侧妃并无嫉妒之心,女子本以夫为尊,她自当安守本分。
“嗯,是呢,妹妹有幸也怀上了王爷的子嗣。”说着,李侧妃故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那恭喜李侧妃了,好好安胎吧。”贾侧妃一脸平静的说着。
“恐怕不行,贾姐姐可知王爷下了什么命令?”李侧妃继续说着,眼神里略显矛盾。
“怎么?”
“王爷将府上的姬妾们全部遣散了。”李侧妃提醒道。
“那不是更好。”贾侧妃不以为然。
“如今府中只有你我两姐妹,如何服侍王爷?如何安胎?”李侧妃惆怅着说出口。
“顺其自然吧。”贾侧妃如是说着,因为七王爷很少到她房中来,这次也是幸然。
翌日
战王策马扬鞭疾驰归来,结果却未见府门口有人迎接。
“王妃何在?”秦照滚鞍下马,冷言冷语地问道。
“在,在别苑。”赵寺牵过马匹,说话打着结。
“本王是问她为何不迎接本王!”秦照觉得这样说没有问题,雪儿姑娘已经被自己送回右相府了,战王府只剩她了,理该府门相迎。
“王妃在养伤,不宜吹风见日光。”赵寺颤抖地说着,他害怕战王暴怒,一个不小心惹来杀头之祸。
“伤?”秦照不解,大刀阔步进了府门,风尘仆仆地去往别苑。
身后金羽及一众侍卫各自将马牵致后院马厩,方回自己歇脚的卧房,人马皆已困乏,因为战王勒令缩短归期,一路未停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