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碧云轩私家菜,开怀畅饮,利小斌只和文轩说让文轩再有什么挣钱的买卖带着点自己,免得每次都是找家里要钱。
两人东拉西扯正说得高兴呢,“砰”地一声,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穿着碧云轩制服的女孩子跌跌撞撞载了进来,一头撞入安文轩怀中,软玉温香抱满怀,安文轩耸了耸鼻子,少女诱人的体香总是让人那么舒服。
“哥哥,请救救我!”那女孩惶恐地抬起头来,安文轩立刻有片刻的失神。
如果说林倾霞的气质像是不食人间烟火般超凡脱俗,让人仰望,那么怀中这女孩却拥有一份足以让全世界男人第一眼看上去就怦然心动的清纯,是的,清纯,如山泉般清澈,如露珠般晶莹。
女孩年纪并不大,约莫十三、四岁,身材如初春抽了枝的树芽,已经绽放出属于少女的窈窕曲线,皮肤娇嫩欲滴,泛起一层桃花般的粉红色,在翠绿制服的映衬下,如诗如画,难描难叙。
她还只是个孩子,就已经出落地这般撼人心魄,再过几年,还不知道是怎样的颠倒众生!
此刻也许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她美丽的大眼睛内泪光灿然,表情无助地如同旷野中群狼环伺的羔羊,无助又悲伤。安文轩先是被电到了,然后彻底愤怒了!
既然这少女在碧云轩做服务员,那么家庭环境肯定很糟糕,不然谁会让自己家宝贝女儿出来抛头露面?以她这样的质素,在这样的地方,被一些色胚盯上简直是难以避免的事,他敢肯定,如果这女孩继续在这种地方工作,必定难逃有心人的魔爪,最后堕落风尘或被有钱人养作金丝雀,这就是她的命运。
自古红颜多薄命,天生丽质,而背后又没有力量保护这种美丽,和匹夫怀璧一样,注定是世间惨剧。
安文轩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他的脑海中回忆起前世所经历的挫折,像这种处于社会底层的草根,根本没有能力决定自己的命运,只能为了一口吃的,每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在汹涌的时代大潮中,连个泡沫液翻不起来。
而那些所谓天生的贵种,锦衣玉食,享受着草根们做梦都不敢想的褔,时不时地还要踩他们一脚,以显示那份优越感。而安文轩正因为教训了那些作恶多端的官二代,而受到无数次的报复,每次都任务都是九死一生。
安文轩认为自己足够幸运,竟然得到了重生的机会,不然他依然要生活在某些人的脚底,让命运操纵玩弄,时不时被人打击报复,出生入死,作为衬托某些人命好的悲惨背景。
重生使得他从此一飞冲天,而像这个女孩这样的同类人,却没有他这样的好运,依然要为了生存奔波,依然要被命运操纵玩弄,时不时地被人欺凌。世间许多不平事,即使是大红内裤反穿,比飞机速度还快的超人哥哥也未必能管得完,他安文轩就更没那份实力,只是今天这事既然被他碰到了,激起了他同仇敌忾之心,他决定,哪怕举世皆敌,也要插手管上一管!
“起来说话吧,发生了什么事?”
正要询问时,包厢门又被人踢开,两个身材壮硕,穿着黑色背心,胳膊上爬满青色纹身的大汉闯了进来,为首一个左边胳膊纹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右边胳膊纹一头咆哮的猛虎,满面络腮胡子,豹眉环眼,身高约有一米九,看上去活像小一号的金刚,他捂着半边脸蛋,恶狠狠地目光在室内扫了一眼,看见那个女孩,骂道:
“臭*,长得漂亮不就是给人干的吗?装什么纯情啊,居然敢抽我巴掌,今天老子不干了你,就给你叫妈!”
“她可没你这么不成器的儿子,”一看见这两头猩猩,安文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这女孩进去点单,然后被这票人渣毛手毛脚地骚扰,她忍不住挥手抽了这家伙一大嘴巴子,然后逃了出去,误打误撞闯进了他们这包厢。
“是我踢你出去呢,还是你自己滚出去?”安文轩冷冷说道。
为首的猩猩还从来没见过在他面前敢这么嚣张的人种,一般人看见他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先就软了下去,这个小白脸居然敢在他面前这么淡定,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咦,他看上去很面熟,是谁呢?
“就你这样的兔子,老子一把就能捏爆你的卵蛋,如果你让这个小*陪我们董少吃饭喝酒玩玩,我就考虑给你留条活路。”那大汉压根就没把安文轩放在眼里。
“砰”地一声,那大汉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倒退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门口,再看安文轩,双手插在裤袋里,悠闲地站在原地,他刚才好像动了一下,又好像没动,谁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踢你出去?”安文轩冷冷地盯着另外一个人渣的眼睛。
“我草!你居然敢打战哥,你知道他是谁吗?”大汉眼睛发红地扑了上来,他们在这一带横行霸道惯了,警察见着都得让三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羞辱?
“砰”,又是一声闷响,这个大汉依然狂野地倒飞在空中,沿着同伴的轨迹,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叠罗汉一般砸在了同伴肚皮上,下面那大汉正捂着小腹痛哼,这一下被砸得直翻白眼,干脆昏了过去。这一次屋子里的人都看清了,安文轩的出腿干净利落,潇洒至极,这两个职业打架出身的烂仔连招架的能耐都没有。
而且为首那大汉怕不下三百斤,一腿之威,居然将这么重的人踢得倒飞五六米,力道不下千钧!
“我靠,文轩,你丫啥时候这么威猛的?”利小斌溜了过来,一脸震撼地说道,“黄飞鸿在世,方世玉再生,也不过如此吧。越看越觉得这个年轻人深不可测,好像永远有让你意外的底牌亮出来,从刚刚那两腿的速度和造成的杀伤来看,他显然是个浸淫武道的高手。
“小弟我就是黄飞鸿的嫡传弟子,刚才用的就是佛山无影脚。”安文轩很装b地挥了挥手,噎得利小斌直撇嘴。
“什么事?是谁打伤我的兄弟?”杂乱的脚步声在大厅里响起,同伙们显然是发现了那两个叠罗汉的倒霉蛋。
安文轩依然双手插兜走了出去,悠闲地像在逛他自家的后花园。利小斌和小美女也跟着他入了大厅“是谁家养的疯狗,没事放出来乱吠?我只是帮主人教训教训他们而已。”
虽然大厅里有十几个人,但是安文轩毫无惧色,大方地承认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他有绝技傍身,简直如虎添翼,更是不知道“害怕”俩字怎么写了。
那群人中为首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约莫二十一、二岁年纪,表情中透着一股阴鸷,他冷厉地扫了安文轩一眼,指了指最先被踢出来,躺在地上翻白眼的大猩猩,沉声说道:
“兄弟,这个人是你打的?你知道你闯了什么样的祸吗?年轻气盛,有时候会被人教训地很惨。”
“我揍人从不问出身,要是每个人发飙之前都要去调查对方的祖宗八代,势力背景,做人还有什么乐趣?快意恩仇,该出手时就出手,这就是我的人生信条。这个世界上,有资格教训我的人很多,却不包括你在内,”
安文轩迎着他的眼神,笑吟吟地说道:“我明白像你这种人,今天我打了你的人,折了你的面子,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做朋友的可能,所以我也懒得和你废话。刚刚你的朋友用他那张油腻丑陋的脸,非礼了我朋友娇滴滴的小手,让她的精神受了伤害,本来是要赔个百八十万的压压惊,但我们人品好,视金钱如粪土,所以只需要赔礼道歉,不然你们所有人都会被我揍得连你们的老娘都不认识。”
他将那女孩抽人家嘴巴子说成是人家的脸非礼她的小手,实在是有够无耻,摆明了欺负人。
“我草,敢跟董少这么说话,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都别拉着我,我要废了小白脸!”
“跟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苍白青年的手下群情激奋,个个摩拳擦掌要冲上来跟安文轩玩命。
“我真的不懂,你的狂劲儿从哪来的?据我所知,香江并没有你这号人物,我猜你多半是仗着自己身手好,就觉得没人能惹得起你,朋友,这世上大多数的人,都不是死在拳脚之下,能打只是匹夫之勇而已!”
苍白青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天上:“拥有这两样,才有底气活的嚣张!”
智慧和背景,的确是男人最大的依仗,安文轩也认同这一点,但他今天压根就是要找茬出气的,为这女孩出气,因此他根本不买这个人的账,冷笑道:“能打的确是匹夫之勇,但我可以做到一点,就是我想揍你的时候,你就必须被我揍!而你想报复我,却只能假手他人,而且还不一定报复得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是因为它有实力,而是因为无知,它不知道老虎的真正可怕之处!”苍白青年嘴角一撇:“不给你一个教训,你以后也不会学乖。一起上吧,废了他的四肢,只要不出人命,我保你们没事!”
听到主人发话了,十几条凶猛的大汉跟饿虎扑食一样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