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深夜,整个四流岛王宫的眺海露台,依然亮着柔和的灯光。
清流莎有点愧疚道:“刚才……我有点情绪激动了,一下把你赶出来了,伤到你的自尊了吧?”
欧阳英俊老脸一红:“是我对不起亲王殿下的厚爱。”
清流莎红着脸说道:“你……年纪轻轻的,怎么那方面出问题了?”
欧阳英俊叹气了。
我总不能说是因为要核爆四流岛被辐射了吧!欧阳英俊只能说道:“小时候受过一次伤,所以就没用了。”
清流莎赶紧问道:“还能治得好吗?”
欧阳英俊不禁叹了口气,望着远处的大海!还能治得好吗?
连天策的圣墟医院都治不好,还有谁治自己的病?
指望那个孽障?
怎么可能呢!欧阳英俊摇了摇头,苦笑道:“治不好的,永久性治不好。”
清流莎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失望之色。
欧阳英俊也是无比的苦恼。
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沉默了好久。
清流莎说道:“从今晚开始,你就正式住进来吧,跟我一起生活。”
欧阳英俊有点吃惊地看着清流莎。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清流莎娇嗔道:“当然是跟你一起过日子的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
欧阳英俊感动了。
欧阳英俊说道:“您明知道我没有生育能力的。”
清流莎叹气道:“那也是没办法了。”
“我也没想到我找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
“可我真的太喜欢欧阳辣辣的风采了,夜不能寐。”
“你在我身边陪我一起生活,我就可以把你想象成欧阳辣辣,这样我会觉得很充实。”
“对了,我把你当替代品,你会不会不开心?”
欧阳英俊苦笑了!特么的,我就是欧阳辣辣好吗!你这么爱我,我当然开心!可是我又是英英,你这么把我当替代品,我又不开心!欧阳英俊说道:“得到亲王殿下垂爱,英英很知足。”
“不过,亲王殿下这么喜欢欧阳辣辣,你可以尝试着跟真正的欧阳辣辣在一起嘛。”
清流莎叹气道:“不可能的。”
“人家是万人敬仰的国际名流,全球最年轻的顶尖画师。”
“而我跟他相差太远,云泥之别。”
“对了,我的年龄都比他大了五岁呢。”
欧阳英俊真心说道:“可我这个替代品也不合格啊!您不会要跟我生活一辈子吧?”
清流莎说道:“当然要生活一辈子了,你是最像他的一个人,无限接近他,我怎会放过你!”
清流莎说完,深情的看着欧阳英俊。
欧阳英俊也看着她。
欧阳英俊从清流莎的眼神中感受到了火热的情感。
但是,欧阳英俊也看出来了,清流莎依然很失望。
欧阳英俊明白清流莎的心思。
哪怕是一个替代品,清流莎也希望英英是一个完整的替代品,是一个能够在心理上和身体上双重满足她的替代品。
只可惜,英英徒有其表,根本不可能从身体上满足她!所以她是又喜欢又失望!沉默了许久。
清流莎说道:“夜深了,伺候我沐浴,然后搂着我睡。”
……第二天早上,欧阳英俊走出寝殿大门的时候,所有人都以无比艳羡的目光看着他!能够整夜侍寝,这绝对是四流岛王宫的首次!这也充分说明了英英已经取代松瑞恒,成为四流岛王宫面首第一人啊!欧阳英俊所到之处,所有人都对他无比尊敬。
欧阳英俊不禁心中苦笑,哎,你们真的不懂哥心中的苦啊!陪着清流莎吃好早餐之后,张小迷和贺天骄来到了王宫主殿。
张小迷伸着脑袋:“亲王殿下,话说我们今天可以出去了吗?”
清流莎有点依依不舍的看了看欧阳英俊,说道:“两天吧,早点回来,我现在还挺习惯他睡在我边上的。”
……另一边,松瑞恒将斯坦林约到了王宫的一个密室里。
斯坦林是米亚帝国派派驻四流岛情报站站长,而松瑞恒则是米亚帝国情报局的直属特工。
论级别,斯坦林比松瑞恒还有低一个档次。
斯坦林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
松瑞恒说道:“从这三个人第一次进入我的视野,我就吩咐你暗中甄别了,现在有什么成效吗?”
斯坦林说道:“松长官,这一个多星期里,我用尽了所有方法,甚至跑到他们的四流岛乡下老家进行查询,他们的身份没有丝毫可疑之处。”
松瑞恒说道:“你觉得他们是普通男奴?”
斯坦林说道:“所有证据显示,他们就是普通男奴。”
松瑞恒摇了摇头:“我不信!”
“你拉芳子公主下水,刚到了最关键时刻,这三个人就出现了,把芳子公主收拢了,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我是从来不相信巧合的。”
“还有,那个叫英英的,心智颇深,才入宫几天?
居然就获得了清流莎的欣赏。”
“我问你,这是粗鄙的山高男奴能做得到的嘛?”
斯坦林说道:“您还是怀疑这三个人是敌国的特工?”
松瑞恒点了点头:“四流岛,名副其实的炸药桶,各国谍报人员大展身手的舞台。”
“无数特工想要接近清流莎和芳子。”
“谁控制了这两个女人,谁就控制了战略地位最重的四流岛。”
“你越是查不出破绽,越证明这三个人可疑。”
斯坦林:“啊?
我不懂你的意思了。”
松瑞恒冷冷一笑:“我们米亚能想到用特工接近这两个女人,难道天策的情报系统是吃干饭的?
他们就想不到?”
斯坦林说道:“你是说,你怀疑这三个人是天策特工?”
松瑞恒点了点头。
“可是我找不到突破点。”
斯坦林问道。
松瑞恒提示道:“假设这三个人是天策特工。”
“那么他们混进王宫之后,是绝对不会直接和天策对外情报总局直接联系的。”
“他们必须要通过一个媒介和老家取得联系。”
“这个媒介是谁呢?
你想想,他们平时和谁联系最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