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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匆匆过去,姬轩在天师庙忙活了大半夜,直到黎明破晓,他才挂着一脸笑意离开。
远在赵都符相仲亦,身居赵都圣庙,硬朗的身子,正坐圣庙闭目养神,一副不怒自威之态。
突然,他双眼蹭一下睁开,带着一丝丝的不可置信,他身系大赵各州各县天师庙,每一座天师庙他都可随意调动圣庙之气。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赵都能有如此崇高地位的原因,然而他在天师会中也有不俗的地位,位居阁老之下,与他国符相地位等同。
只是在前一刻,他却感应到一件不可置信的事情。
竟然有人无须他授权,而夺得了圣庙的控制权,甚至一番争夺下,差点断了他控制某座圣庙的权利。
他皱眉深思,暗自想着到底是何人竟然有如此通天彻地的本领,能沟通圣庙,获得圣庙的认可。
“该不会是那小子吧?”仲亦呐呐自语,不过为了确认到底是何人,他还是密书一封,传往宁城他的一位弟子身上。
不过他弟子回复的传书却也不知是何事,他只能让弟子留意一下宁城将要发生点什么事情,及时向他汇报。
……
在朝阳初升之时,姬轩去到县令府,县令府设有管家、厨娘各一人,还有一名平常时陪同县令出门赶车,或者替县令跑腿的杂役。
姬轩来到县令府,出示了暂任县令的文书与官印,管家童游才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县尊大人。
在童游的一番介绍下,姬轩认识了厨娘姚冰与跑腿的罗二胜,县令府的大致格局也映入他的眼里。
这是一座两层的院落,前院是个大厅,分左右两侧小院,里面一层内院有个小小的露天台,有一张石墩桌椅,几盆花在两边排着放,空气挺清新的。
往左一边那间房是县令的书房,右边空了出来,正后方才是县令的房间。
姬轩稍稍打量了一番,然后让童游拿来官服,准备前往县衙。
“老爷……”
“童叔,没人的时候不用叫什么老爷,叫我姬轩便行。”姬轩道。
“这不可,老爷您是官,小的是奴,这一点得分清楚。”童游摇头,表示不可僭越。
姬轩嗯了一声,不再多说,换上官服后,一身官威散发而出。
童游与厨娘在远远看着,都感觉到这新任的县令与过往的几届县令大有不同,过去的县令通常都是守在家中,也就刚来当天穿了一下官服,匆匆在家中安排了个命令下去就没再去过县衙了。
这新任的县令就不同了,黎明破晓,此时路上还没多少行人他便先穿上了官服,然后让罗二胜找来一座轿子,就这么往县衙而去了。
过往的县令哪有那么勤快的人啊!都是太阳高挂才起来,做作一番,没人击鼓鸣冤也就不理公堂之事了。
“老童,你有没发现什么不对的?”
“大致发现了一点,这县令可能不简单啊!”
“哎!希望他能让宁城太平点吧!不然去买菜都提心吊胆。”
“嗯!”
……
姬轩坐在四人大轿中,轿身摇摇晃晃,很不安稳,姬轩在闭目养神,细细想着地球过去的历史,开堂审案中又要怎么样才比较有威严。
如此反复想了好一会,轿子停在县衙大门。
此时县衙大门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人,他们双眼有一丝血色,可见昨晚并不怎么睡好,但也很早便起来站岗守衙了。
看到轿子停在县衙门口,当中一人连忙上前,看了引路的杂役罗二胜一眼,眼神好像在问这是不是县令。
罗二胜点了点头,然后掀开轿帘,恭恭敬敬道:“县尊大人,衙门到了。”
姬轩在轿内,嗯了一声,然后低头弯腰走了出来。
轿子微微下倾,姬轩一步跨过,稳稳的落地。
在看守门口的两名衙役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抱拳弯腰道:“见过大人。”
姬轩摆了摆手,眼角流露着些许笑意,看来这些衙役本身也是想当一个好衙役的啊!不然也不会大清早就起来守衙,等他来开堂审案了。
其实在他们心里也同样想着,这县令也是想当个好县令的,不然也不会那么早就来衙门,准备开堂审案。
“本官初来宁城,很多东西都不是很清楚,不过有几处,本官要强调一下你们去做。”姬轩摆起官威,还是很有一道的,举手投足间无时无刻不彰显着他为官仪容。
“大人请讲。”
“去备足四十根水火棍,县衙内必须有回避与肃静等牌坊,衙门公堂上设令十枚。晨早天尚明、金鸡未报晓时守衙,开堂审案,其余细节上的东西,等你们两人回来再说。”姬轩道。
“是大人,不过……”
“水火棍上圆下扁,红黑相间,又为杀威棒,乃公堂之上用以惩治凶徒之利器,可置人皮开肉绽又能用以镇压。”姬轩稍稍说一下怎么制作水火棍,才走入公堂内。
守衙的两人快速去找工匠制来,免得被姬轩看小了衙役的做事效率。
在进了大门,姬轩远远看进去,“公正廉明”的牌匾下,县令之位左侧,坐着县丞贾三寸,往下站着精神头很不错的捕头秦旭,他抬头挺胸,不想在新任县令面前丢人了。
左右各站九人,都左手抓着刀鞘,右手放在左手刀柄之上,看起来很是威风。
只是在公堂之上,拿着一些钢刀,实际上对犯人的威慑还不足水火棍的十分之一。
因为罪犯知道衙役是不能在公堂上拿刀砍他们的,只要他们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衙役都不能拔刀砍他们,除非他们意图谋杀县令或者县丞。
但上了公堂,没几个人有那么傻,公然对抗朝廷命官,这与作死没什么区别。
所以在各种方面来说,杀威棒更能让人害怕,因为县令看你有罪不招,先给你来个五十大板,板板都可以让你皮开肉绽,折磨得你内心受不了把事情供了才罢手。
虽然或多或少有屈打成招的成分在内,但相对这个世界的制度来说,打比杀要轻了不少,至少大部分人都可接受这方面的“屈打成招”制度。
不然上一些酷刑的惩罚,没几个人挺的过去便断气了,那便会造成民生动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