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蛮派出的保镖,把今天窃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而且分析的头头是道,还偷拍下了君颜的照片,
“原来如此……”看着照片,杜蛮很高兴,“竟然有个和华蝶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那天她满脸是墨,黑成那个样子……怪不得我没看出来……”杜蛮发现这个保镖还是很有能力的,“干得不错,刀疤。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助理了。明天我要设宴,一场精致的晚宴。而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第二天傍晚,杜蛮的司机果然准时去接世鸿和安臣赴宴,世鸿在凉亭里,看着茶几上的请柬,皱着眉头:他竟然这么快就知道我住在这里,请我吃饭……这明摆着是咬住我不放了……趁我不在,来偷《化蝶》……哼!好打算啊。不行,不能让君颜一个人在家。
而这个时候,在世鸿的卧室,君颜还在为安臣的着装在和玲珑争吵,安臣就像是两姐妹的玩偶,穿着睡衣睡裤坐在椅子上,等着主人们为他选定他该穿的衣服。
“这套才适合他!”
“这套才适合他!”
“你有没有品味啊!”玲珑举着一套高级墨蓝色西服,“谁赴宴会穿着唐装去啊!”
“你才没品味呢!”君颜举着一套高质地白色唐装,“世鸿就常穿这种服装出入各种大场合,十分地有魅力!”
“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场合就适合穿唐装啊!我可不想安臣这么老土!”
“老土?!这是瑞福祥的!你说老土?!中国男人就得这么穿!我还说你崇洋媚外呢!”
世鸿一进门就看到这个场面,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场面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看到世鸿进门,两姐妹好像找到了法官一样,理直气壮,异口同声地问:“世鸿,你说哪套更好?!”天啊,这两姑奶奶他哪个都不得惹不起,而且他现在也没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呃,君颜,我想穿你手上那套衣服,至于安臣,就让他穿那套西装吧。”
安臣像是被拯救的俘虏,“是啊是啊,在不换衣服就来不及了。”说着,赶快接过玲珑手中的西服跑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去了。
世鸿把君颜和玲珑拉到一起,郑重其事的吩咐到:“听着,你们俩今天一起到福利院去,谁也不许留在这里,这场宴会摆明了是个陷阱,我们回来之前,你们谁也不许离开福利院。君颜,你要保护好妹妹,也要保护好自己。你什么时候都可以任性,就是今天不许,好吗?”
“…世鸿,我……”君颜开始担心起世鸿,
“答应我。”世鸿温柔地打断了她,
“……我答应你。但是世鸿,我想保护你,我……”
不等君颜说完,世鸿又一次温柔地打断了她,“不许说你要跟我一起去,我不会让任何危险接近你的。所以,你也不要改变我的决定了。”看着君颜紧张的神色,世鸿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傻丫头,他们的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放心好啦,我答应你,我会平安回来好吗?”
“……世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平平安安的,因为,这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还有我……”君颜说着,抱着世鸿的双手更紧了。
世鸿听了,心里反而更踏实了,“……我会的。你一定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嗯。”
世鸿和安臣换好衣服准备出发了,临走时,君颜拉住了安臣,嘱咐着:“安臣,帮我照顾世鸿啊。”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看着车渐行渐远,君颜的心也越悬越高,“玲珑,他们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姐。”玲珑挽住君颜的胳膊,“世鸿哥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又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他一定会没事的。倒是咱们俩,一定要听他的话才是。”
“对啊,他不让咱们留在家里。”
“我马上锁好门,咱们赶快到福利院去。”玲珑很快便准备好一切,锁好了门,和君颜一起去了福利院。
一切如世鸿所料,就在君颜与玲珑离开不久,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这座四合院门前,从车上走下来的黑衣男子正是杜蛮刚刚提升的得力助手——刀疤,后面跟着的两个同样黑色着装的黑衣男子。他们轻松地利用一根绳索攀上院墙,在确定四下无人之际,他们悄无声息地踏进了院子,
“做得要不留痕迹!”刀疤下了令,
“是。”两个黑衣男子得了令,便开始工作了,他们动作敏捷,俨然都是老手了。他们可以在不破坏门锁的情况下,出入任何一个房间,还可以不打乱任何一个摆设,边找东西边拍照。可是,一个回合下来竟没有一点收获;
“没有?怎么可能?”刀疤很惊讶,他还从没失过手呢,“再找!”
又是一个回合,结果仍是没有收获,“难道它还飞了不成?”刀疤这次算是遇上难题了,但以经验而论,他们是不能在停留下去了,“我们先撤,带好照片。”于是,刀疤带着他的两个兄弟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晚宴很无聊,反正世鸿这么认为的,杜蛮请的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朋友,聊一些冠冕堂皇的话题,喝过、吃过、跳舞,这才是贵族嘛。可杜蛮的这种雅趣完全不对世鸿的味口,他只是独自一人在阳台眺望星空,杜蛮偶尔走过来打打趣,顺便探探口风,但都被世鸿友好而灵巧地应付过去了。安臣则是不亦乐乎,他在这个舞会上认识了几个很有实力的慈善家,他们愿意帮助安臣缓解他目前的压力。虽然不是以资金的方式,但总比让孩子们跟着他吃苦强,所以,安臣还是非常感激这几位善者。只是……要跟这几个孩子分开……真是舍不得啊。
终于,熬到这场无聊的晚宴结束了,世鸿和安臣很庆幸今天的安全。杜蛮本想用自己的车送世鸿和安臣回去的,但世鸿随便找了个借口推辞了,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了,杜蛮也没在强求。因为他知道,在跟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只得好聚好散。世鸿与安臣上了一辆出租车,刚驶出酒店大门,杜蛮的手机就响了,
“怎么样?”
“抱歉,杜总,我们没找到,他们藏得太深了,但我们照下了室内照片,希望能找到可疑点。”
杜蛮挂掉了刀疤的电话,“软得不行,就来硬的喽。”
世鸿在车上长呼一口气:“可算结束了……”忽然发现,坐在身旁的安臣神情沮丧,问:“怎么了?”安臣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世鸿的,便把今天在宴会上的决定告诉了世鸿,他以为会得到世鸿的支持,没想到,世鸿反而非常生气,坚决地反对:“我不同意!”
“刘经理会善待这几个孩子的。”
“你怎么知道他会善待?!你了解他吗?!你了解他的福利院吗?!”世鸿反驳到,
“可是,可是……”安臣欲言又止,
“这福利院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董安臣!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跟我商量!”
安臣知道,这次世鸿是真的生气了,
“这几个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舍得吗?我知道你愁的是什么,你放心,有我在,钱——绝对不是问题,我不许你送走他们!”
看他这么坚决,安臣也没在说什么,他也长叹一口气,不知是解脱还是苦恼。
车开到福利院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们轻轻地打开院门,玲珑正坐在大厅的台阶上等着他们,见他们平安无事的回来,玲珑可高兴了,一天的疲惫全都烟消云散,她赶快迎了上去,接过安臣手里的包,
“你们回来了!今天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孩子们怎么样?”
玲珑忽然没有了微笑,低下了头,一脸惭愧,“孩子们倒没什么,只是姐姐……”
“君颜?”世鸿的心突然悬到嗓子眼,一把拉住玲珑的手:“君颜怎么了?”
看到世鸿反应这么强烈,她赶忙解释到:“她没事啊。她今天很担心你,从你走后,一直心神不宁,所以……今天不是抢小孩子的糖,就是欺负小孩子,孩子们哭她也跟着哭,到现在都没吃饭。”
“哦,是这样……”世鸿听了,放开了玲珑,心也终于放回了肚子里,“没事就好。”
但安臣听了却很不开心,“她怎么欺负孩子?!那几个孩子没事吧?”
“不是几个!她今天惹哭了好~几个!**的糖都被她吃了!”
“什么女人啊……”安臣不知不觉中学会了世鸿的话,
“今天可忙死我了,哄完孩子还要哄她。不过……她也是担心世鸿哥才这样的。”
“好,既然这样,世鸿,”安臣的话锋突然转向世鸿,“全部责任就都在你这里了。如果不是因为你,那个女魔头不会欺负孩子们的,你要负全部责任!”
世鸿偷偷地笑了笑,心里美滋滋地,这个傻丫头,他怕自己的心情会被看出来,便立刻收起这副神态,“不就是几块糖嘛,明天我多买点给**。君颜现在在哪儿?”
“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
世鸿走进客厅,只见这个傻丫头抱着布偶熊趴在沙发上,手垂在地面上,还握着一块没有吃完的棒棒糖,
安臣看怀里的布偶熊很眼熟:“那是……”
“是毛毛的布偶熊!”玲珑解释到,
“抢来的?”
“没错。”
世鸿轻轻地走过去,俯下身,看着这熟睡的脸庞:她是在等我吗?我对她真的就这么重要……看她睡的这么熟,一尘不染,简直就像天使。他的手慢慢抚过她的长发,就在这时,君颜迷蒙地睁开了她惺松的睡眼,她仿佛看到了世鸿,“…是世鸿吗……还是在做梦……”她又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真的是世鸿:“世鸿!”看到世鸿回来,她兴奋地扑到他怀里,用力地搂住世鸿,“世鸿,我想你!”谁知,被她这么一抱,世鸿一时间失去了重心,坐扁了一个玩具车,碎片刺入了屁股,只听一声惨叫:“啊!”
第二天,在宁静的四合院中,凉亭依旧清雅,只是没有饮茶人,因为他还趴在卧室的床上养伤。
“……对不起啊,世鸿……”君颜惭愧地站在床边,“该换药了。”说着,把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走了出去。紧接着,安臣走了过来,
“世鸿,该换药了,把裤子脱了吧。”
世鸿看了看桌子上的药,“又是这瓶。不管用,敷上了还疼,不如涂点紫药水呢!”边说,边轻轻脱下裤子,虽然身边只有安臣,但世鸿仍有些不好意思。
“这可是顾先生托人送来的。”
“什么?还托人?”世鸿听到这句话时,忽略了自己的屁股,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就疼得不得了。
“别乱动!还没结疤呢!”安臣警告了一下,看他不动了,才小心翼翼地帮他涂药。
“你说顾先生是托人送药?”
“是啊”
“那岂不是更多的人都会知道。我今后还怎么出门见人啊。托得是谁啊?”
“也是顾先生的一个徒弟,就是你常骂的那个‘大嘴巴’。”
“唉……”世鸿无奈地叹了口气,“顾先生就是这么爱玩,他是故意让‘大嘴巴’送药来的。这下可好,肯定会成为众人皆知的秘密。”
安臣笑了笑,拿他打趣,“话又说回来,君颜的拥抱可真够热情的。”
世鸿虽然痛,但却觉得这是件很浪漫的事,“这个臭丫头。”
浪漫进行中,阴谋也在酝酿中,杜蛮真的打起了君颜的主意。在烟雾燎绕的办公室中,杜蛮在计划着自己那变态的梦想。
“杜总,奉世鸿在家,我们怎么对《化蝶》下手啊?”
“笨蛋!”杜蛮倒了杯红酒,一口喝了下去,“有两个华蝶。一个是活的,一个是死的;一个被他藏了起来,一个就在大街上走来走去。藏起来的找不到,那就找那个没藏起来的啊。哈哈哈哈~~~”
刀疤立刻开了窍,“杜总,我懂了。”虽然他笑得没有杜蛮狰狞,但也不怎么漂亮。
“一点就透,这是你的优点,也是我提拔你的原因。好好干,cheers!”杜蛮赏了一杯红酒给刀疤。酒杯相撞,那干脆的声音让杜蛮听起来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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