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朕这个当皇帝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我的子民被你欺负不成。”
“皇兄……”芳宁也是惨白了脸,她没有,她真的没有啊,她不过就是想要吓吓颜浩的,只是没有想到,怎么会冒出这么一队人来,打乱了她的计划不刘,现在还将整个事情,弄的人尽皆知。
她的头皮发麻,已经能想象的出景雾泽知道后,要是如何生气了。
“琉西太子到,”就在她心里心上八下没有底时,景雾泽突然到了。
锬帝坐下,脸色甚差。
“皇上,”景雾泽淡淡的行礼,礼数也十足,在景雾泽的面前,锬帝微微收敛了自己的几分火气,可是手背上的青筋则是能看出来,此时他到底压抑到了何种地步。
“太子来了,”锬帝一笑,笑意中有几分不悦。
“皇上,雾泽已听说了,”景雾泽轻敛下雾蓝的双眸,脸色也变的沉了起来。
锬帝观着这样的景雾泽,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所以,想来,这事也应该是和他没有关系吧。
“皇上,芳宁只是一时的玩心,请念在她年纪尚小,性子又顽劣的份上,饶过她吧,雾泽会尽快将她带回琉西,好生管教的。”景雾泽拱手道,从开始到现在,都未看过地上的芳宁一眼,芳宁自知理亏,所是瑟着身体,不敢说话。
“太子多礼了,朕自是明白芳宁的性子,只是没有想到,她尽然会买凶杀人,这简直就是让朕震惊,朕也在这里向太子说一声抱歉,让太子受惊了,”锬帝也是将一部分罪责怪到了自己的身上,当然也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分成了私人恩怨,与国家无关。
“雾泽明白,”既然锬帝都这样说,他能怎么样,只能是一直沉着脸,带着芳宁离开了。锬帝这才是跌坐在了椅子上,还好,这次并未出事,不管是芳宁还是齐右儿,不然,一个弄不好,两国长久以来的和平,可能就要遭到破坏了,到时要真的有战乱打起来,那么苦的只是老百性,死的只是那些兵士……
“路子,帮朕看一下,相府现在怎么样了?”他有些疲惫的说着,只是希望颜浩那边现在也是风平浪静了,这个芳宁还真的不给他省心,怎么左右都是事。
“是的,皇上,”小路子机灵的这就下了,不久后,他回来了,所带来的消息,却是让锬帝这下目瞪口呆了。
“你说什么,齐右儿要和颜浩和离,卷了相府的银票回娘家了?”
“是的,皇上,正是如此,”小路子苦着脸,将从相府好里听来的消息一字不露说给了锬帝听。
锬帝坐下,这下感觉事情没有那么容易结束。只是他想不到的事,怎么齐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他还以为,她大不了生一顿气,再给他这个皇上要什么精神损失费,这不是她以前常做的。怎么这弄的却是要和离了。要是真和离了,那么,他怎么对的起颜浩。
王府内的地牢之中,此时正关了几名黑衣人,没一个是完好的,都是被揍了个半死。尤其是重伤的那个领头的,半死不活的好像就只有半口气了,他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趴在地上,身体还在不断的颤抖着,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不断和向下落着。
而其它人都是同情的望向他的下身,不知道那一踩,会不会真的断子绝孙了。
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比让他断手断脚严重的多了,要是没有了那个,不就成了一个太监了。
牢房的门打开,一抹青衣带着浅淡的青竹气息传了过来,在这阴暗的牢房里,宛如一道清风一般,干净,淡雅,高贵,甚至让这里的人都是自惭形秽了起来。
有人搬了一张椅子,一张小桌子放好。
颜浩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香四溢,让那些黑衣人忍不住的都是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们都忘记自己有有多久没有喝过水了。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颜浩放下杯子,手指放在桌上,漂亮的手指如桌上的骨瓷杯一样白皙。
那些人都是低下头不说话了。
颜浩轻轻抿下唇角,你们不想变成他的话,就说,他意有所指那个现在还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黑衣人,黑衣人想要站了起来,可惜疼痛再次传来,他脸的上的冷汗掉落的更凶了。
“还是不说吗?”颜浩坐椅子上站起,然后走到一名男子的身边蹲下,我记的你的这双手,当时拿刀拿的不稳啊,他轻轻的将手放在那男子的肩膀上,然后就听到格的一所,伴着那男人靖惨的叫声,让人渗的身上的毛都是会跟着竖了起来。
颜浩站了起来,接着有人送上来了一块干净的帕子,他接过,擦了一下手,然后再次坐下,像是没事人一样,喝起了杯中的茶。
“你是恶魔,你不是人。”那被颜浩扭断了手的人狂乱的吼着,他的胳膊是扭曲的,他的脸是扭曲,他的世界也是跟着一并的扭曲了。
明明是清淡如雨的男子,怎么做出来的事会这么残忍?
颜浩轻轻的挑起形状完美的薄唇,本相不介意当恶魔,反正本相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又是盯向那个黑衣人,然后扫视了一眼其它的几个,”你们要不要也试试,本相的手段不止这一种。“他的话刚说完,手指在桌上面轻轻的点着。
“一,二,三……”然后就听到被他扭断的手听黑衣人不断的在惨声叫着,他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脸已经扭曲到了不可思义的地步,还能看到他的脸上从肉里有什么爬了过去,他的脸继续扭曲,惨叫声一阵一阵的。
听着这声音,想来也没有几个人可以晚上睡的着觉,因为真的太过渗人了。
就连跟在颜浩身后的待卫都是不由的抚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知道是不是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说吧,”颜浩将背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本相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你们耗着,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景雾泽?”他冷冷的念出了一个名子。
那些黑人都是茫然,他们摇头。
“是吗?”颜浩微沉下心思,难道说他的猜测有错。
“那是……平王。”
结果这四个字出来,那些黑衣人的脸色明显的一愣,颜浩知道自己这次对了,原来是平王府的余孽啊,当初他帮着锬帝从平王手中夺得了皇位,而平王府众人也因此治罪全家,皇上当初对他们网开一面,想不到他们还是不死心。
“你们的目地?”颜浩神色无波夫绪,但是让人感觉到痛到骨头里的冷。
“相爷,请饶命,”那个已经痛到极点的男子受不了扑通跪在了地上,“相爷,我们,只是,只是偶然的听到了芳宁公主说是要绑架丞相夫人,给丞相夫人一些苦头吃,我们于是就想借次机会动了手,抓了丞相夫人,再抓了平日不易出来的公主。”
“我们只是,想要让相爷悔恨终生的……”“恩,悔恨终生。”颜浩重复着这个四字。
“如何让本相悔恨终生呢?”他的手指轻抚着杯子,指尖似是带起了一种冰冷。
“让相爷失去最心爱的人……”黑衣人断断续续的说着。
“是吗?”颜浩站了起来,衣角轻挑了起来,带起了一股子冷风,让在场的人都是莫名的打了一个冷战,“是,是,”那黑衣人疼的身上的衣服都是湿透了,“小人不敢说慌,只是希望相爷可以给小人一个痛快,各位其主,小人这也是不得已的。”
告诉本相,颜浩轻揉出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背对着他们,“如若没有发生意外,你们所要杀的人,是否主是本相所选的?”
黑衣男子扭曲着的脸上有了一抹震惊闪过,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颜浩大步的离开了这里,要问的已经问了出来,他也不需要听答案了。
而跟在颜浩身边的那人,回过头,拿出了一粒药丸喂给了那个识相的黑衣人,“算你眼睛亮,我们相爷之所以选你,谁让你伤了我家夫人的,这药是给你的,虽然你是受了苦,可是你比那个,”他指了一下还是缩成一团的那一头。
“要是没人给治,他估计会变成太监吧,不知道宫里会不会要他,我和宫里的小的子公公熟的很,赶明个问问去。”
变态,其它的人心中都有这两个字,这个相府,没有一个人是好的,是正常的,全部都是怪物,大怪物。
牢房的关了起来,里面的人或许还会换个地方,但是无非就是从这个大牢换到那个大牢,相府里面不会有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