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母女两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孔昌易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伸手忙接过那张纸条。
说句实话,孔昌易不想在医院了,他想马上去宏志上班,感受一下大公司上班的感觉,当一下上上人。
谁也体会不到孔昌易此刻忽然听到可以有工作了激动心情,毕竟他是丢掉了人生,现在终于可以重新再来了。
自然想早点上班,便张口道:“我感觉身体已经好了,现在我不已经不用在医院了”。
他的话音刚落,少女忙道:“不行,不行,你要好好的住在医院,养好身子,我每天都来看你”。
美少妇却笑着道:“这样也行,你再住一天,明天上午我派人送你去宏志公司吧”。
孔昌易有些失落,不能马上去上班,但是一想只是一晚,其实也无所谓,便笑着答应。
少女却有一些不高兴了,但是美少妇已经说了,她也没有办法,只是傻傻的看着孔昌易。
美少妇接着道:“住院费用的事情,你不要管,需要什么直接跟护士说,我一会给医院的医生护士打个招呼”。
孔昌易再次点了点头道:“谢谢姐姐!”。
“好了,我们走了,你自己多保重!”美少妇说完便要和孔昌易告别,拉着少女要离开。
少女却迟迟微微不愿意,却无奈的低头低声道:“我们走了,你自己保重!”
少女虽然不愿意,但是在美少妇的带领下,还是要离开的。
不想离开,也要离开,一步三停,多次回头看孔昌易,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这也许是孔昌易太自作多情了吧!
不过这位美少妇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随口一说,自己就可以到大公司上班呢。
看来她的能力真大,不知道她的丈夫是谁?
真有福气,不知道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彻夜云雨不休,想想就百般难耐。
孔昌易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这么龌龊呢?
人家美少妇给自己找下了工作,自己却这般的想,不能再这么龌龊了,先不想她是谁了。
想想明天就要去大公司上班的事情吧,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作为大公司干部的神气也只有去了才知道,不想合住日记本,就想再写点什么。
还是算了吧!等到大公司上班后,再写自己的感受吧!
公司的一个零时工居然让当时的孔昌易这般的兴奋,可能他后来想想都感到好笑。
想起侯晓梅在孔昌易笔下的美丽,真是自己小了几十年,要不自己一定要去看看,侯晓梅是何等的迷人。
侯晓梅递给孔昌易写电话号码的纸条,也感慨道,社会发展太快,那时不要说手机,就是固定电话,平常人家也是没有的,况且侯晓梅可以将孔昌易从黑砖窑中救出,看来侯晓梅也绝非一般人。
黑砖窑就是当地及上一级的一般领导都拿那些砖窑老板没办法,真想知道侯晓梅究竟是什么背景。
接着还是那晚的事情,因为孔昌易居然把那位护士都骗的上了,而且写的堪比有色小说,细节详细无比。
孔昌易禽兽不如。怎么就能随意和女孩干那些事情呢,真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今天,孔昌易知道自己要去宏志公司上班,自然早早的起床,就等着侯晓梅来叫他。
连早饭都没有顾上吃,害怕去吃饭,就错过了和侯晓梅见面。
可以一直等到中午都没有等来侯晓梅,连少女邹爱媛也没有见踪影。
正在孔昌易失魂落魄的绝望时,听见门外有人打听孔昌易。
孔昌易忙起身准备开门,门外之人已经自行进来,气势凌人,似乎这里是他们开的医院一样。
孔昌易心中一惊,是谁有这样的气势,难道是?
仔细一看进来了两个男人,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个年纪和孔昌易相仿的男子。二人都是脸色黝黑,犹如工地上的民工。
怎么看也不想是大公司上班的人,更像是黑砖窑的那些打手。
孔昌易看清楚后,心中更为惊讶,难道黑砖窑的人找来了,这可怎么办?
难道黑砖窑的人找到这里来了?
况且侯晓梅也没来,难道也被他们抓了起来,那可就糟了,那么貌美的女人,还不知道在那些壮汉手中怎么摧残?
想想心中都难受。
他连忙准备起床寻找可以防御的东西,或者逃跑。
正在孔昌易慌忙准备找东西时,进门而来的男子已经走到他面前,直接问道:“你是易容吗?”
易容?孔昌易一愣,本想说认错人了,忽然想起自己这个名字只告诉了两个人,就是侯晓梅和邹爱媛。
而且砖窑的人不知道易容这个名字,再一看面前的人,都不是五大三粗的人,虽说不是什么高大上,但想想和黑砖窑中的壮汉打手不同,自然不是砖厂的人了,那很可能是侯晓梅派来的人。
但是这副模样,还是让人有些不愿意相信是宏志公司的。
那是谁?
他再细细一想,对,一定是宏志公司的人了。
想到这里,孔昌易便放松下来,面无表情道:“是的!我就是易容,你们是?”。
旁边那位年轻的男子忙道:“这是咱们宏志公司人事科的副组长任宏组长”。
孔昌易一听,心中紧张的悬总算放了下来,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但是都不放在心上,只要知道不是黑煤窑的就行了,这才彻底放下了心,点头笑着道:“任组长,你好!”
任宏副组长盯住孔昌易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可以走了吗?”
显然说话中有些不乐意。
后来孔昌易才知道,这个组长不知道他的关系,亲自来接他有些不情愿。
当时,孔昌易哪里知道这些,忙点头道:“可以”。
任宏组长对着旁边的男子道:“小刘,帮小易把东西拿上”。
孔昌易当时没有什么东西,只有邹爱媛拿到水果花篮。
二人一看孔昌易没其他东西,也是比较吃惊,但是没有表现出多大异样,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