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般,要不坐下来,咱们好好切磋切磋。”孔昌易若无其事道,似乎在蔑视这男人。
“切磋?就你这么无聊,整天就是聊女人,无耻下流。”本来都很愉快的,男子忽然语气生硬,显然生气了。
孔昌易却在笑,喜声问:“咱们有仇嘛?”
那男子笑道:“傻小子,我连看都没有看见过你,怎么会跟你有仇恨?”
孔昌易也没有动怒,还是笑脸相迎道:“那你为什么要害我?”
那男子也是无所事事的样子,谈谈道:“我没有害你呀!只是将你请来。”
“有这么请人的嘛?”孔昌易道。
那男人还是谈谈淡道:“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不能有,更不代表以后不能有呀!”
“好吧!我服了!那现在人也请来了,该给我松绑了吧!”孔昌易道。
“不可以。”
“那把我的眼罩松开吧!”
“不可以。”
“那能把我的腿松开吧!”
“不可以。”
……
“那你能不能离开这里?”
“不可以。”那男子说出之后,忽然感到不对,知道上当,忙道:“说错了,说错了。我当然要离开这里,肯定不会一直陪着你……”
“哎!你不能耍赖,你说好的,要一直在这里,不离开的,要不然前面说的都不算数,都可以。”孔昌易连忙道。
其实离开不离开也无所谓了,都是男人呀!但不知道怎么了,孔昌易一说到不到不让那男人离开,那男人就不愿意。
那男子停了几分,忽然笑着道:“现在你被我抓了,我说的算,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呀!休想!”
“好吧!言归正传!我要吃饭!”孔昌易还是那样的轻松自如。
“等一下,我喂你!”那男子道。
“不要,我最不喜欢男人喂我饭了,我要女人喂我,要不然我就绝食不吃饭了。”孔昌易头向头一侧,道。
那男子显然被难住了,想了一会道:“好吧!你等一下,我去给找一个人来。”
那男子走了出去,不一会,一个女人芊芊而来。
孔昌易完全可以听出来只有一个人,他当然也知道哪男人不会来的。
女人走到孔昌易面前,伴随的是香喷喷的饭香味。
饭菜已经到了嘴旁,不吃白不吃,孔昌易在眼下的缝隙看见丝绸般华丽的手指,尽情享受。
“你叫什么名字?”
“这饭菜是你做的嘛?”
“你和那个臭男人是什么关系?”
……
孔昌易在吃饭间问了无数问题,但是那个女子就好像聋了还是哑巴,一句也不说,就好像一个奴隶,只是给她喂饭。
一碗饭吃完了,那女人站起就往门外走去。
根本不理会其他,不过孔昌易却感受到了女人的温柔和耐心。
“哎哎哎!你就这么走了?”孔昌易大声叫嚷着,但是那女人已经走出山洞。
女人出去了一会,又有人来了,孔昌易知道是男人,就是前面的那个男人,因为脚步很重,似乎故意将脚步声踩得很重。
“吃饱了?”男人进门就问孔昌易。
“饱了。”孔昌易回答。
“感觉怎么样?”男人继续问道。
“还不错!就是不能亲眼看着美人喂我饭菜,真是遗憾呀!”孔昌易叹气道。
“也不错了,还是美女给你喂饭,这可是……”那男人说到这里居然停下了,不说了。
“可是什么?”孔昌易追问道。
“没什么。”那男人摇头道。
孔昌易也不再追赶,反而道:“将我迷倒的女小女孩去哪里了?”
“怎么?想她了?还是爱上她了?”男人笑着问。
“呵呵!好像真有一点爱上她了。”孔昌易也笑着道。
“还说不是,现在承认了吧!”男人道。
“那我可以见她了嘛?”孔昌易道。
“不可以!”男人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孔昌易不解的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不可以。”男人说说话语气很强硬,却毫无生气之态。
孔昌易抬起头,虽然眼睛被蒙着,但是他还是抬起头,似乎在瞭望漆黑的山洞,道:“我可以见你嘛?”
“我就在你面前。”男人说道。
其实这是最大的笑话,最大欺骗,在面前和不再面前有什么区别,因为孔昌易的眼睛还是被蒙着。
“但是我看不见你。”孔昌易很高兴,说这句话时还是很高兴。
“但是我确确实实就在你面前。”男人道。
“我确确实实看不见你”孔昌易很认真的说,其实他一直也很认真,只不过他的笑,使得他的话不是那么严肃。
“那你可以用心看。”男人也变得认真起来,而且异常的认真。
“哦!第一次听说,怎么个用法?”孔昌易很惊讶,眼睛看不见人,怎么可以用心看呢?
“眼睛只是心灵的窗户,没有窗户,我们还有门,我们可以打开门。”男人还是认真道。
“门?”孔昌易更惊讶。
“对,有时候门比窗户更有用,看的更清楚。”男人的认真程度更高。
“我身上也有门嘛?”孔昌易不理解道。
“有心,就有窗,那自然也有门。”男人继续解释道。
“但闻其详。”孔昌易已经没有太多的不解,更准确的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起,只能这么说。
“眼睛是窗户,那鼻子、嘴巴、舌头、耳朵就是门,也是窗户,因为五官是想通的,所以也是通用的。”男人只是这么一句话,说的浅显易懂。
“好像有些感觉了。”孔昌易没有说更多,因为他对面前的人,就算蒙着眼睛,也有了一份基础的判断,这就是用了眼睛以外的其他五官。
“耳朵可以听出声音的强弱、大小、轻重、缓急,嘴巴、舌头可以感知风向的变化,根据风向的变化可以判断来人的多少,来人的方向,鼻子更简单了,气味,每个人、动物、植物的气味都是不一样的,甚至任何东西表面都可以改变,但是固有的气味却是无法改变的……”男人络绎不绝的讲着,似乎是师傅在传授徒弟,这般的认真仔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