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问题还是灵气,我耗费了一半的灵气,在从五色石里推出几颗残碴,要将五色石里的杂质全都取出,不知道要耗费多少。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地脐之中的灵气明显比别处的多。能够供我无休止的吸取。
要知道,玩这种游戏也会上瘾的,就像是推房子和消灭星星的游戏,在完全投入之后,我忘了我自已,等到吕婷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吕婷责怪我不知道爱惜自已,都无休无止地忙了一晚上了,害她以为我被五色石里的什么不好的东西控制了心神呢。
清醒过来的我才发现,我的面前已经多出了一座高有十多米的石堆,看着上面的一块块巨石,我都不知道自已怎么将它们垒上去的,而五色石,因为我的不断努力,其中一小块已经变得透明了,那透明之中,仿佛蕴藏了许多的东西。在吕婷的责成之下,我收起了五色石,进到迷林里找了一些野果,拭去上面沾露水,吃了起来。
吃完了东西,接着吸取灵气,推出五色石里的杂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五色色终于变得透明起来。
透明的五色石变得比之前更加沉了,不规的边沿每一边都反出奇光异彩来,我仔细地看了一下共有五色,白绿碧赤黄,可不就是五色石具备的五色么?
突然间我身体一晃,一跤跌倒在地,五色石也滚了开去,我赶紧爬过去追赶,这时候,就听到有人在不停的喊我,我微微楞神,总算是听了出来,这是吕婷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十分撕哑。
我应了一声问道:“婷婷,怎么了!”
吕婷泪水长流,骂道:“张明泽,你王八蛋!”
我愕然道:“怎么了?”
吕婷道:“我都叫了你两天两夜了,你就是不回答我……?”
两天两夜?我楞住了,回头一看,身后的石山,已经有近百米高了,不知道是我太过于投入了,还是被五色石牵引住了心神,我竟然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我看着吕婷手抚着喉咙的样子,心疼地说道:“婷婷,没事吧!”
吕婷呜呜地哭道:“我没事,我担心你有事,你看看自已都瘦成什么样了?”
我摸了摸自已的脸蛋,又看了看双手,有些慌神,恰好前面不远处就是生命之泉,我对着泉水一照,吓得站立不稳,差点一跤跌到湖里去。
眼前的我,还是我吗?头发乱蓬蓬地,枯燥得都开始发黄了,脸色苍白,没有半点的血色,眼窝深陷进了眼眶之中,双眼无神,体重至少瘦了三十斤。
我想,有十年吸毒史的人,应该也就差不多是这样子吧。
我看着自已像是竹节一样的手指,再看向五色石时,心里有些紧张。我手里捧着五色石的时候,没什么事,灵气注入五色石中,也没有什么事儿,但是当我用灵气推动五色石里的杂质时,应该是唤醒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反控了我,以让我将五色石里的杂碴全都推出来,那东西反控我的时候可一点也没有替我着想,纯粹是玩死算你命薄,玩不死算你命大的心态。
也许,就是这东西,让万千下到深潭去寻宝的人成为了潭底的枯骨罢!至于李奇水,他是大罗金仙,那东西影响不到他,因此就收起了自已的爪牙。
欺软怕硬,不是所有事物的通性么?
我对吕婷说道:“对不起啊,我被五色石吸引了心神,害你那么担心……”
看着脚下的五色石,吕婷说道:“明泽,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我说道:“不怕,不就是一块石头嘛,我就不信它能够翻了天去!”说着弯下腰去取,一把抓在了手里,看着吕婷紧张的表情,我安抚道:“没事的,一切有我!”
这一次,我没有往里注入灵气,而是用神思去感知五色石里的情况。看着小小的一块五色石,其中的空间似有无穷大,神识在其间跟本畅游不到头。
突然间,我感觉透明的空间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的神识马上追逐而去,终于找到了,五色石中,竟然还有一只蜃,因为蜃也是透明的,根本无法觉察到。
估计我的心神被牵引,就是这家伙做的了。
在我感应到那蜃的时候,蜃同时也感应到了我,我感觉到他的眼一瞪,就将我的神识切断了,我赶紧退了出来。
吕婷问道:“明泽,发现什么了吗?”
我摇了摇脑袋说道:“不知道,不过里面有东西!”
吕婷问道:“什么东西?”
我说道:“我只能靠神识去感应它,就像是用手去摸东西,不是很清楚,但是应该是蜃,只是不知道它是怎么进到五色石中去的!”
吕婷道:“是不是女娲在炼化那座石山的时候它就在其中,因此就被裹了进去?”
我点点头,除了这个,似乎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不过,能被裹进五色石里去,证明它生前也不是凡物,不然的话,早已经化做飞灰,形神俱灭了。
我感应到了那蜃正向着五色石的边沿游来,但是,它似乎破不开五色石,只能在其中缓慢地移动。
探明了情况,我的心也放下了一大半,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五色石本身的能量能影响我,那样就麻烦了,而蜃,要容易对付得多,不管它是多少年前的遗老遗少。
在准备好了之后,我再次催动灵气,注入了五色石之中,蜃感应到了灵气,向着这边爬过来,在吞食灵气的同时,它还吐出了其它的东西,那些东西随着收回的灵气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大致说来,就像是蚊子,在吸血的同时,会向人的血管里注入毒素。
擦,我说推动五色石里的残碴耗费了那么多的灵气,其中大部分都被这王八蛋给吞食了,它吞食了还不算,回报我的是它吐出的淡淡的蓝色东西,就是这东西,影响了我的心神,让我累得差点虚脱而死!
典型的以怨报德的家伙!